常万东威风凛凛的骑着大黑马,一身战甲,手持亮银枪走在最前面,前往天北府五台镇的路上,没有什么武艺高强的盗匪,自然不敢硬碰硬的,那些小毛贼都远遁了,战圣、申圣、宋圣、海清书、于秀云、常万东一行二十二人一路太平无事,缓缓进入五台镇北城门。
“小娘子,你还想往哪里跑?乖乖顺从我,本公子保你一生富贵!”
战圣、申圣和宋圣三兄弟闻言,就要出手管一管闲事,路见不平一声吼!
海清书和于秀云连忙双手按住战圣、申圣和宋圣三兄弟,海清书沉声说道:“三位少爷,稍安勿躁,这个瘪犊子就是镇北将军杨继祖大人三儿子杨怀磊,这里是天北府地界,宋敏山大都督素来爱民如子,他麾下官差不会坐视这个瘪犊子作恶的!”
一名年轻女子的惊呼传来:“救命啊!”
城门执勤的四名官差立即拔出朴刀冲了上去,不料,跟随杨怀磊的护院家将身手了得,不过一个照面,就夺下朴刀,擒拿住四位守城官差,周围民众义愤填膺的责骂杨家护院家将的嚣张跋扈,几次随手抄家伙冲击,试图解救四位官差和被抓的小姑娘,都被杨家护院家将拦住了。
常万东看了一眼那边的战况,目光紧盯着杨怀磊,面色沉了下来,双目瞬间赤红,飞身下马,将大黑马缰绳和亮银枪一并交给随行的海丰镇年轻人,几步来到战圣、申圣和宋圣三兄弟面前,压低声音说道:“三位少主,我一家老小就是这个杨怀磊的狐朋狗友郭南坡害死的,这个杨怀磊助纣为虐,给我扣了一个行刺镇北将军的罪名,打了五十大板,发配琅琊镇,指示衙役途中斩杀我,幸的张三和黄二狗率领众位乡亲仗义相救,聚义牛头山,我打算斩杀此贼,为我冤死的家人收回一笔血债!”
申圣沉稳的劝道:“常叔叔,杨怀磊行事乖张,树敌过多,根本不劳你动手斩杀他,恐怕他老子都有斩杀他,免除杨家灭顶灾祸的意向!今日,胖揍他的狗腿子,解救下官差和被抓民女,宋大都督会安排人妥善处理此事的!天下的恶贼又不是仅仅他一人,我们要灭掉天下所有的恶贼,而不是为了这么一个二世祖,搭进去杨叔叔的性命!”
常万东压下心头滔天怒火,重重的一点头,宋圣一个纵跃来到常万东身侧,耳语一番,常万东双目瞪的老大,看向宋圣问道:“海三少爷,这么做能行?”
常万东看到宋圣坚定的点头,当即大踏步走出车队,一个鹞子翻身腾空而起,凌空连环踹,踹飞了四名杨家护院,面对十一名杨家护院家将的围攻,从容不迫的格挡中,平均三招放倒一人,不过三十招,就放倒了十一名护院家将,飞起一脚吧看管官差的护院踢出去五米开外。
常万东没有搭理哆嗦成一团的杨怀磊,解开官差和民女手脚上绳索,冷冽的说道:“小贼,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强抢民女,真是好狗胆!天道恢恢疏而不漏,等着国发的制裁吧!”
杨怀磊眯着三角眼,用毒蛇一般的目光,恶狠狠的说道:“看你着装是大衍帝国的武官吧,难道不知道天下兵马都归我父亲镇北将军杨继祖掌管!还不过来磕头认错!”
常万东上前就给了杨怀磊一巴掌,高声喝道:“闭嘴!胡说八道什么呢!天下兵马都是皇上的!你是想杨家抄斩满门吗!”
杨怀磊捂住肿起老高的左脸颊,额头有豆大的汗珠滚落,全身哆哆嗦嗦,一身湿漉漉的,如同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脸色苍白,招手指挥两名还能行走的家将扶他进城。
杨继祖大将军的名头摆在那里,四名守门官差也不好缉拿杨怀磊,径直返回城门值守,围观的民众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对杨怀磊的叫骂声!常万东则是默不作声的没有跟随车队,独自先行进城了,见到周围没有熟人,才畅快淋漓的大笑出声,杨怀磊这个瘪犊子已经气炸连肝肺了,却不敢有丝毫发作,谁让他祸从口出,说出大逆不道的狂言呢?这一巴掌打的痛快!结下梁子又如何?他常万东接着就是,有何畏惧!
战圣、申圣、宋圣、海清书、于秀云一行人则是通过守城官差检查,直奔大都督府,北城城头上一名守将快速交接副手几句,便小跑着冲下城墙,追上车队。
年轻的守将拱手抱拳,做了一个平辈礼,平和的问道:“在下北城千夫长宋飞宇,不知道各位好汉要去大都督府有何事?”
于秀云连忙上前施礼,答话:“见过宋大公子,我们是海丰镇海家和于家的,前往大都督府拜访令尊,商谈合作海产品事宜,我们有县令大人写给令尊的拜帖。”
战圣从背包中取出一封书信,苍劲有力的“致宋敏山兄长”六个字,带着千军万马的气势,宋飞宇远远的看到封面上字迹,不禁脱口而出问道:“咦?你们认识我八叔宋震?”
海清书、于秀云、战圣、申圣和宋圣五人听得出宋飞宇语气诚恳而亲切,震惊于宋震竟然是宋平寇老爷子的第八子,宋家七雄各有所长,独领一个领域的鳌头,宋震的才华更在宋敏庆、宋敏山和宋敏林之上,若不是没有大家族支持,还拒绝了左相张尚菊的入赘张家邀请,被左相张尚菊故意打压,早已官拜二品大员了,没有人会把宋震和宋平寇的宋家联系起来。
大家都是聪明人,知道这里是大街上,人来人往,不方便交流,相互眼神交流一下,便由宋飞宇在前面领路,众人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