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吴忌的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随之让他想起昨晚梦中的场景,在他的人生当中,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梦中的那个孩子挨打,自己也会疼,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像是这样的疑问,吴忌脑海中不止出现过一次,但是每一次都无疾而终,最后成了他解不开的迷题了。

从小起,他就做梦,他还记得五六岁时,他做梦的场景,梦中场景是模糊的,隐隐约约的,在梦中他只能看到模糊影像,甚至在最严重时,他能听到梦中模糊身影呜咽声。

但是像昨晚,那梦境出现逼真的影像,是他人生中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一切显得是那么的诡异,简直就颠覆了,他对以往一切的认知。

他的人生会从梦境中走来,终结于梦境吗?

这样的问题,让他无法回答得出来,就是现在他伸出双臂,支撑在办公桌上,用力地用手指揉着太阳穴,尽量使得自己的头痛好了不少,依然无法想象昨夜诡异的事件和他有什么关联,在他的记忆中,他贫困的家庭,就像是当代许多家庭经历的,一直在为吃喝奔波忙碌着,又会与什么梦境扯上什么关系呐?

他无法想象,最后还是把一切归结于自己最近工作太过繁忙,以至于才产生幻觉的。脑海中虽然这样想了,可他又无法停止,问自己为什么,就是那个梦境中的孩子被打之后,自己的脑袋怎么会疼的问题?

就是吴忌用手指揉太阳穴的这么一会儿功夫,他脑海中的思绪就乱成了一团乱麻,越想越乱,最后又无法解释,昨夜梦中的现象是怎么回事。

最后,他决定不想去它,心中翻涌的思绪,被他坚定的想法压下去。

如果狂风真的要来,就让他来的更猛烈些好了,狂风过后终归还是生机勃勃的大地;如果暴雨真的要来,那么就尽快让它暴雨如注下个痛快好了,雨过终归会有晴空万里的时候;如果是上天对吴氏的惩罚,那么就由他一人承担,不祸及他的家人,这样不见得不是一件好事。但是这真就可能吗?吴氏自他曾太爷起,家境破落如此,早就无以复加。

心思笃定后,吴忌将自己的目光注视在办公桌上,还未吃完的食物上。

塑料杯中的豆腐脑,只被他喝了三分之一,包子,他只吃了半个就放回塑料袋中,塑料袋中还有一个半大包子。

他皱着眉头,又揉了一会儿的太阳穴,最终头痛缓解不少,然后他又抓起塑料袋中的半个包子,放在嘴里咀嚼。

到了这会儿,他才感觉到这白生生的包子很好吃。猪肉,葱花,香油和花椒面攉的馅,经过发酵的雪花粉发的面,再包好了馅,上蒸锅一蒸,这宣腾腾,白生生的包子才好了。

软、糯,香、甜入口即食欲大开,就是这热腾腾,白生生大包子的特点,再加之以,豆浆,或者豆腐脑一吃,这包子的香甜更是无以复加。

吴忌几口就将半个包子吞咽到腹中,然后嘴搭在吸管上吸食起豆腐脑,有些粘稠的,香甜的豆腐脑一入了他的口,就让口中充斥着香味。

这时,吴忌裤兜中的电话铃音响起: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独,夜深人静时可有听见我为谁哭……”

吴忌从裤兜中,掏出手机放在办公桌上,看到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小王两个字。

他划动红色圆圈,拖动到通话键上,电话那头立刻就传来小王的声音:

“吴经理,昨天上传的广告视频,您看了吗?怎么样,有什么评价?”

“都挺好,”吴忌只说了半段话,就想起小王穿着女士内衣,头套塑料袋,在镜头前搔首弄姿出怪样,不认识这臭小子的,还以为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呢,忍不住噗嗤声乐了。

男孩子穿上女士内衣吗?再搔首弄姿?

“不错,昨天拍摄的广告视频真的不错。”吴忌笑后,补充着说着。

“那个男扮女装的,广告怎么样,吴经理看,是否有潜力?”电话那一头,小王的语调淡定,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儿,但是就吴忌耳朵里听来,小王,想当模特挣钱是想疯了。

“不行,”吴忌说着,又拿起塑料袋中的包子吃起来,“那段男扮女装的视频,去片场试一试,兴许行,如果拍摄广告,没有人尝试过。”

吴忌的话有些呜咽,但是从小王的语调判断,电话另一头的小王心境还是降到冰点,“哦,哦,是这样。”

小王接下来没说什么。

吴忌随手就将电话挂掉。

他吃完了包子,喝光了豆腐脑之后,又从自己办公桌抽屉中拿出文件夹翻看。文件夹上的内容,没有什么太重要的事情,记录的都是一些拍摄广告期间,所产生的额外费用。

不过文件上的内容,到让吴忌一眼看去,就觉得其中的记录是详实的。

吴忌抬胳膊,正好将手腕抬到眼前,他手腕上的手表,显示的时间是七点过三十分。距离八点半正式上班的时间还差一个多小时,于是他又从抽屉中拿出日记本,写下日记:

2020年5月2号的夜晚注定是不平凡的夜晚,在梦境中,我梦到一个被捆绑住,被商队强行带着的小男孩。

梦境的景象,基本上颠覆了我以往的认知,人物,景象,事件都仿佛一副画卷,是那么的逼真,呈现在梦中,就算目前我从梦境中醒来有一会子了,我依然可以清楚的回忆出,在梦境中的场景是什么样子。

人生谁不做梦,开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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