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忌牵着白苓的手,一进了办公室,白苓坐在沙发上,吴忌回到椅子上。
四目对视,吴忌说:“白苓小姐,这就算是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
白苓白了吴忌一眼,然后说刚才不是你说的吗?让我击掌为誓的,现在怎么又说后悔了,这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看浙江卫视非诚勿扰时,喜欢女嘉宾的男嘉宾,来到非诚勿扰,不少人……”白苓接下去说着,白皙而修长的小手轻微示意下跪。
吴忌明白了白苓的意思,但是他却有点懵圈:击掌为誓,是你白苓说的,下跪求爱又是你暗示的,你在干什么,是在逗我玩吗?然后过了今天,你就不承认一切了吗?那我算是什么,算是留恋高老庄的猪八戒?
吴忌的眼神,就像是懵圈了的脑袋一样,茫然无措地瞅着有些得意的白苓。
但是白苓水汪汪的眼睛,仿佛一波被落叶激荡着的秋水,在流转之时,却仿佛释放出无限的波光似的,“击掌为誓,好像有些太过时了。”
补充着说完,她眼神也不再流转,而是定在吴忌面孔上,看到他撇了一下嘴角。
“白大小姐,”吴忌说,“要是我跪下求你,你就能答应我了吗?”
从吴忌撇着的嘴角,就足以说明,他这心里定是盘算什么,但白苓却并没有察觉,她假装着考虑,从沙发上站起,就在沙发和办公桌之间,有限而狭小的区域内,来回地踱步。
坐在椅子上,手却搭在办公桌上,就仿佛在盘算着下一步应该怎么走一样,手指轻轻地敲击在桌面上,看着白苓,吴忌嘴角还在轻微上扬。
白苓突然停在办公桌前,然后面对着吴忌说:“吴大经理,要是能像非诚勿扰节目上有些男嘉宾,跪下来求爱,我就会答应做你的女朋友。”
她这话像是在开玩笑,是卷着舌头说的,但是却让吴忌心里很高兴。
“当真?”吴忌说。
“当真。”白苓边做到沙发上边说。
“行,”吴忌答应的爽快,人也就从椅子上站起,绕过办公桌来到白苓面前,然后就跪在地上,看着白苓。
“我吴忌喜欢白苓,”他举着手,像是赌咒发誓,“白苓小姐能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吗?”但是就算是他这话说完,他的嘴角还在撇着笑。
白苓腼腆地一笑,说:“我答应你。”然后就伸出白皙而修长的小手,递到了吴忌面前,紧接着继续说:“哝,还不……”只说半句话就不肯说。
但是吴忌明白:白苓这算是在奖赏他,让他像以前一样,揉捏自己的手。
前三秒:吴忌伸出手,一把抓住白苓白皙而修长的小手,在她手上揉捏;后三秒:吴忌抓住白苓修长而白皙的小手,一拉白苓,将做在沙发上的白苓,牵引到了自己的怀中来。
然后他双手抱住白苓,就在她樱桃小口上亲了一口。
白苓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鹿,从吴忌怀抱中挣脱,又做回到了沙发上,脸蛋红的,就像是秋天熟透的苹果。
吴忌绕过办公桌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美滋滋地看着白苓。白苓却说:
“答应了你,做你女朋友,你却先亲上人家了?”说着她脸色就越来越红,话说到最后,眉眼间都被红晕染红了。
吴忌又发挥了,他老吴家劣质基因,他边敲着桌子,边说:“都是我女朋友了,亲个嘴又算得了什么呢?”
白苓沉默了,但是脸蛋上的红晕却没有退下,她从挎包中掏出卫生巾,然后抽出一张,在自己嘴上擦拭。
吴忌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时间,现在是12点30分,然后他看着白苓:“躺在沙发休息,白苓,不然下午疲乏。”
白苓没先说话,而是走到办公室门前,将门锁上,然后又回到沙发前坐下,瞅着吴忌:“你在办公桌上趴一会,我在沙发上打一会盹,好吗?”
“行。”吴忌很乖巧,说完便趴在桌子上,而白苓则躺在沙发上迷糊。
到了下午,白苓去了摄影棚,吴忌在办公室处理公务,直到下班时间,白苓才再次进入到办公室当中。
一做在沙发上,白苓就瞅着吴忌说:“下班了,咱们回家?”
吴忌先没回答白苓,而是指着沙发前地面上,两个袋子说:“袋子里的芋头,莴笋,你拿回家一些给你母亲吃。”
白苓一手拎起莴笋袋,一手拎起芋头袋,吴忌站起,走到了白苓的跟前,一把就从白苓手中夺过两袋蔬菜。
但是白苓挣着抢着,还是夺回去一袋。吴忌拗不过,便也就依了她。这样,直到出了电商园区,在站桩上了公交车,他们才轻松了一些。
今天很巧,开公交车的,是吴忌和白苓头一次相遇时,一起做过的公交车,开车的,还是那个梳蘑菇头,戴魔镜的,手戴丝绒手套的年青司机。
像是上次一样,这个司机看了吴忌一眼,然后就将目光落在白苓面孔上,直到吴忌和白苓先后走到车厢后排坐下,这个司机才启动了汽车。
由于是在电商园区,所以上车的人并不多,车上只有十多个乘客呢。
直到到了小区,吴忌和白苓都无话,就是在电梯快要到三十层的时候,白苓才说:“先到我家?”
吴忌摇了摇头,“我想回家冲凉。”
“我做好了饭,”白苓说,“招呼你。”
吴忌没说什么。
回到了家,吴忌在卫生间冲个凉,然后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浏览百度。
直到外面的天色将要昏暗,他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