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扬眼睛盯着电视，手一直动着，不知不觉中就不抵触小玉的身体了。
再过一会小玉就趴在他怀里看电视，莱扬也主动去搂她了，直到电视结束。
电视结束了，莱扬看了看怀里的小玉，奇道：“我，我什么时候搂上你的。”
小玉道：“大概是你吃我喂你的水果的时候吧。”
莱扬叹了口气道：“我怎么这么没有骨气。”
小玉嘻笑道：“可爱的我是无敌的，你就承认我的无敌吧。”
莱扬却正色道：“我们这算什么呀。”
小玉仍然笑道：“男女朋友啊。”
莱扬叹息道：“可是我，我有女朋友了。”
小玉身子一下子僵住一下，说道：“我知道，是那个叫李楠的，是吗？”
莱扬点点头。
小玉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了。”
莱扬道：“那你为什么……”
小玉难过地看着莱扬，说道：“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
莱扬摇头道：“不行。”
小玉看着他，眼神哀怨。
莱扬看了她的眼神，心里难受，就不太敢看她了。
可是小玉还看着他，莱扬眼神开始躲闪了。
小玉的眼泪就下来了，莱扬看她的眼泪心中纠结极了，他突然从沙发站起来了，他受不了这种场面，他想走。
小玉含泪道：“你要走是吗？”
莱扬刚想说是，可是看到她流泪的样子，摇摇头道：“我，我只是想睡觉了。”
莱扬无言地爬上床了，他独自躺在床上。
小玉在沙发上小声地哭了一会，莱扬听到她压低的哭声，心中难过得要命。
上次跟小玉看电影很愉快，今天晚上看电视，小玉喂他吃东西，他也感觉很愉快，他觉得跟小玉一起生活很不错。
他躺在床上，想到晚上还可以跟小玉一起睡，他心里的天秤有一点歪向了小玉。
但他始终有疑惑，小玉倒底把自己当成什么样的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人？付帐的？陪聊的？莱扬不知道小玉怎么想的，他想了想，自己跟小玉似乎没有什么深度交流，他决定今晚把话说破。
他从床上爬起来了，拿着纸巾过去了，来到沙发上。
小玉还在流泪。
他把纸巾递过去了。小玉接过来，说声谢谢。
两个人显得很生分。
莱扬看她哭得眼睛红红的，轻轻拉着她的手。
她把手甩开。
莱扬又拉。
再甩。
再拉，莱扬不打算放弃。
于是这次小玉甩了几下，没甩掉，就放弃了。
莱扬得寸进尺，坐在她旁边，把她搂住了。
轻轻一搂，小玉就入怀了，她叹息着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有女朋友，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想联系你，我怀念那天晚上躺在垫子上说话的时光，好温暖，你那时候就像我的男朋友一样。”
莱扬道：“这么说，你想做我女友？”
小玉点点头，说道：“我一直想找一个好学校的男友，我俩一起学习，一起玩，我总觉得好学校的男人更有未来，我不想像我身边那些人一样，净交一些我们本校的男友，我不想和他们一样，魏音梦形容她们是在垃圾箱里找男友。”
莱扬道：“你们学校的男生怎么了？”
小玉道：“打架，喝酒，他们都不是正经人，我不能把我的未来托负给他们。”
莱扬道：“可是我未必能有更好的未来，也许他们会混得很好。”
小玉点点头，说道：“不，你会混得很好的，我爸告诉我你们当中的绝大部分的人都比我们学校学生混得好。”
莱扬道：“你爸对我们还挺了解的。”
小玉道：“嗯，他是你们学校的老师。”
莱扬道：“你姓杜，你爸莫非叫……”
小玉道：“杜飞。”
莱扬道：“你……你是杜老师的女儿？我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呢？”
小玉道：“我爸早就和我妈离了，我妈重组了家庭，我爸现在自己一人过。”
莱扬哦了一声，怪不得杜飞喝这么多酒没人管，原来是快乐的单身汉。
小玉道：“我这两天和我爸打过电话有提过你。”
莱扬道：“嗯，我跟杜老师关系挺好的，最近他一直带我玩。”
小玉笑道：“我爸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他说他现在跟严天娜的儿子处得挺好的，严天娜最近刚得到国家十五亿拨款，让我跟你好好处处。”
莱扬惊呆了。他只觉得杜老师是一个普通老师，哪知道杜老师把自己摸得门清，真是小看了他，以为就是一个老酒鬼，没想到心机比自己深得多了，莱扬暗暗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