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米山寨大门之外,戟王柴大渊看来正等人如恶狼一般出来。
他一上来就大吼道:“来平容,先有驱除安丘侯王经略之叛,继有劫掠蘧窦民夫之凶,乃父擅杀当朝大将,更有霸占山林擅伐古木之罪,啸聚良米山抓捕朝廷正官刘咏春,条条都是谋叛大罪,还敢耀武扬威,劝尔早早受降,免得柴大渊动手,保你一副全尸。”
来正大喝道:“王球不懂体恤属下,某妻弟犯罪干我何事,苦苦相逼,某家岂敢坐以待毙,此等恶徒,所干官逼民反之事,保他何用?
“至于蘧窦民夫,甘愿上山游玩,何来劫掠之说。
“家父所作所为,平容不得而知,你也要像王球那样搞株连不成?
“霸占山林擅伐古木者乃司马震也,就在我跟前,尔等自来擒他。
“刘咏春自愿投我寝帐,做我的娘子,哪有你的话说?
“柴大渊,类似你这样的猪头猪脑,也敢借着唐廷的威风在这里狐假虎威,不如早早自裁去效忠你的朝廷,休要浪费某家口舌。”
柴大渊一听,果然是老牌都虞候的屁股嘴,没理茑三分,胡扯八道。很明显这是要激怒咱以达到他的目的,自己必须冷静。
柴大渊想了一想,何不逗他一逗,冷冷一笑:“来平容,好一张屁股嘴,我只问一个问题,司马霞告你qiáng_jiān民女又作何解释?”
来正一听,什么?这臭娘儿们刚才在院外大骂,还敢告我qiáng_jiān民女?草塔娘,吃里扒外的东西。对面柴大渊既然这么说,该怎么回答?
来正略微沉吟,胡扯一句:“司马霞告你qiáng_jiān她,老子还没顾上追究,竟敢在这里血口喷人。”
柴大渊身后早已有人不耐烦,打马而出,大喊道:“金刀杨简伯只砍狗头,不说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