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昭仪一听这话说的怎么就变味了呢?当即气得无言以对,大哭而逃。懿宗当即就要将她打入冷宫,得亏皇太妃介贤妃急匆匆前来解劝,才从轻处罚,改为闭门思过三个月。
望昭仪在绫绮殿闭门思过期间,焦虑不安,恨自己怎么就进了皇宫,将懿宗所赐好几件宝贝砸得稀烂,将他赐的黄绫手绢也点他娘的。
这黄绫手绢一点,恰被巡天纠察人间贩夫的双鞭刑王、安昌公、芝麻贩神黄昭闻到,就收到怀中。
三界平王、阳朔公、寿果贩神安芝听了黄昭叙述的人间情形,提个建议:“昭儿,姑姑以为,望昭仪绝不可这么置气,要她抓紧设法破解成都难题,将想好的法子传递给唐天子。公而忘私,替天子分忧,才是唯一获得有为之君宠爱她的办法。否则就会从此被冷落,极可能被气死。”
陆灵部都统领、固安侯、花椒贩神刘咏春说道:“我,虽然打小在宫中长大,还是有她父母的影子。她现今三十五岁,比我归天封神的年龄大五岁,你们就教我怎么托梦,我去一趟。”
都虞候、南溪郡君、春酒贩神漆雕卉说道:“现年四十九岁的高骈不是打败了世隆,收复了安南吗?既然他能打败世隆,为什么不派他去成都?”
阳朔公安芝也想起来,说道:“高骈乃南充子高标第七子,是有两下。”
安昌公黄昭笑起来:“高标的南充子还是剿灭岩国时的爵位,过去四五十年了。他位至临川郡王、山南东道节度使,六十九岁去世,走了二十年了。”
正说着,平德令望云端过来,问漆雕卉:“都虞候,我就是找你的。你家荻儿焚香祷告被我听到,说是她夫君干扰成都抗击南诏,叫你去劝劝。”
“陈荻、介克两口子贩卖珍珠,怎么在成都捣鬼?那不行,双鞭刑王,咱俩走一趟,一块儿将望昭仪的事情办妥。”漆雕卉拉起黄昭就走。
平德令望云端大惊:“游翎怎么了?被皇帝欺负了吗?”
安芝赶忙说:“叫他们赶紧去,耽误不得。我来给你说详情。”
芝麻贩神黄昭与春酒贩神漆雕卉相携而去,先到了成都府之外的都江堰附近小村,找到了正在午休的介克,恰好给他托梦。
介克,字文胜。身长七尺六寸,五绺长髯,双鬓微微泛霜,右脸颊有一道疤痕,估计是贩卖珍珠途中与劫匪恶斗留下的记号。正在堂屋的竹躺椅上看书,就这么睡着了,陈荻过来,轻轻给他盖上毛毯。
陈荻,字秋紫。虽然已经四十九岁,但因为家中贩卖珍珠,十分富有,保养得极好,宛如三十岁少妇。长相略微遗传父祖的脸庞,二目陷入较深,但白白净净、身腰高拔,山峰高挺,也别有一番韵味。
陈荻虽然对于介克干扰成都抗南诏心怀不满,偷偷祷告贩神母亲,但毕竟是恩爱夫妻,对于介克的生活照顾依然无微不至。
漆雕卉向陈荻吹一口气,她也张嘴打哈欠,回屋睡下。漆雕卉分身对他们夫妇投梦,先问明情由,继而支招。
原来,介克贩卖珍珠,岂止是在大唐境内穿梭,还往来南诏、吐蕃、陆真腊、骠国、女王国甚至北方瀚海诸国。
南诏富商王捶就是他多年的合作商。去年约好,这次要到南诏国都城阳苴咩城与王捶相会,从他手中带走一些翡翠到长安、洛阳、扬州,将自己手中的珍珠卖给他一些。去年就给王捶留下了八千贯,让他多搞些翡翠。
这一开战,王捶肯定会将不少家财拿出来支助南诏军。如果南诏军取胜,王捶还能保证自己的八千贯。如果南诏军打败仗,王捶万一找这个借口拖着给不了,那可就麻烦了。
商人嘛,自然要爱国,当然希望**得胜,就算王捶的八千贯打水漂了,自己重新赚取,那也不怕。
介克于是设法帮助成都解围,但是这个过程快把他给气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呢?难道成都守将及援军之间有什么不愉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