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霜,你……”

阿尔萨斯惊呼出声,而下身传来的剧烈刺激让他不得不把自己的声音硬憋回了肚子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含在嗓子眼中的呻/吟。

霜之哀伤并没有抬头,也没有理会主人在说些什么,只是专心致志地在做自己的工作;唇,舌和灵巧的双手各司其职,阿尔萨斯很快忘记了包含着自己火热贲起的只是霜之哀伤的双唇,他忍不住轻轻地耸动着自己的腰部,配合着霜之哀伤的节奏。

阿尔萨斯所没有见到的,是霜之哀伤那乌黑瞳仁中,一闪而逝的银白。

终于,随着阿尔萨斯身体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他猛然放弃了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的那只手,转而抱住了霜之哀伤披着乌黑秀发的头。

因为失去了支撑,阿尔萨斯的身体重重地跌落在床单上;与此同时,他浑身的肌肉都绷得僵直,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中,夹杂着霜之哀伤含混不清的“呜呜”闷哼。

过了很久,阿尔萨斯才松开了霜之哀伤的头,而小魔剑则飞快地坐了起来,一脸兴奋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小霜的三个洞大作战第一步,成功!”

霜之哀伤大声嚷嚷着,丝毫不管此时负责打扫走廊的女仆很有可能听到她的声音。

发/泄过后的阿尔萨斯多少有些惫怠,他看着霜之哀伤艳/光四射的面颊,苦笑着摇了摇头,朝着小魔剑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尽管这方面的夸赞有些让人难以启齿,但是阿尔萨斯不得不承认,霜之哀伤的确让他刮目相看。

小魔剑也是这样看待自己的,现在的她可谓信心十足,对“三个洞大作战”充满了进一步的期待。

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就算自己被主人弄得像是一滩软泥,阿尔萨斯也很难发/泄出来;可是现在,霜之哀伤发现自己只是用嘴轻轻地吸了吸,就让主人败下阵来了!

这个发现让小魔剑很是得意,尽管她的香腮现在有些酸痛,不过和以往被主人弄的下/身红/肿/不/堪的经历相比,已经是长足的进步了。

想到这里的霜之哀伤打算乘胜追击,在和阿尔萨斯的床/战中,她还从没像现在这样占据过上风。

这种意外之喜让小魔剑没有去考虑,

刚刚她使用的那些技巧,是怎么突然一下子钻入自己的脑海之中的。

“主人,快,我们开始下一步!”

霜之哀伤兴奋地对阿尔萨斯说道,全然不顾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丰/挺的双/峰随着自己的动作微微颤动,划出诱人的曲线。

“可是小霜,我还……”

阿尔萨斯为难地回答道,他还没有从上一次的激情中恢复过来。

“咦?怎么还是软软的?没关系,主人,包在小霜身上!”

霜之哀伤诧异地瞄了一眼阿尔萨斯的胯间,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然后自信满满地说道。

在阿尔萨斯诧异的目光中,霜之哀伤再一次伏低了身子,重新把自己的粉唇凑近了已经不再凶巴巴的那条软软的……“大蛇”。

很快,在霜之哀伤的卖力舔弄之下,阿尔萨斯终于重振雄威;而霜之哀伤在满意地拍了拍自己的“战果”之后,便乖巧地转过了身子,翘起了自己浑/圆饱/满的臀/部。

“主人,第二步!”

霜之哀伤一边伏低了身子,摆好了阿尔萨斯最喜欢的姿势,一边扭过头,认真地对阿尔萨斯说道。

此情此景,让阿尔萨斯如何再忍耐下去?没有犹豫的时间,阿尔萨斯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然后扑向了这具让他为止疯狂的胴/体。

很快,“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宛如一支乐队宛转悠扬的合奏,顺着阿尔萨斯卧室的门缝,轻快地逸散到洛丹伦王宫的长廊里去了。

……

在西部荒野的海岸之外,从来没有人类到过的地方,有一个巨大无比的岛屿,这里是赞达拉部族与世隔绝的家园。

在过去的近万年中,赞达拉部族与世无争,同时又紧密地观察着其他种族和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一切,并把它们记录下来。

在赞达拉岛的正中央,是一座无比巨大的神殿;赞达拉部族从覆灭而分裂的赞达拉帝国中得到的资源,几乎全部都用在了这座神殿之上。

和其他巨魔的神殿不同,这座神殿供奉的不是动物之神,也不是其他神灵,而是赞达拉部族的精神领袖,伟大的祖尔。

没有人知道祖尔已经活了多久,也没有人知道他还将继续活下去多久;赞达拉巨魔们只知道,那些和祖尔同时代的、甚至后辈的巨魔都早已经化作历史的尘埃,然而祖尔却依旧领导着他们记录着这世间的一切,正如那风中残烛,老而弥坚。

在这座神殿之中,数不清的赞达拉先知和祭祀分列正殿的两旁,跨过几个台阶,正殿的平台上,伟大的祖尔就坐在他的座位上,听取从遥远的北方返回的同胞卡尔达拉关于这次祖阿曼之行的报告。

祖尔的样子看上去很普通,他甚至不是这些赞达拉巨魔中最高大的那个,反而给人一种“如果把他丢到巨魔群中,一定没有人相信他是巨魔文明最后的继承者”这种感觉。

然而卡尔达拉却没有半分散漫的态度,他恭敬地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尽管他站在这里的任务是汇报自己在祖阿曼的所作所为,但只有伟大的祖尔发问他才会回答,而不是自说自话。

“大体的经过我已经通过占卜知晓了……可是卡尔达拉,我还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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