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问这个。姜薇,你说她有睡眠病,那么,她参加学术会议是怎么参加的?她出去开会,又是怎么参加会议的?至于交流,我很难想象,她能够交流吗?”
章灵芝提出了一系列问题,其实就一个,她犯有这么严重的睡眠病,怎么解释姜薇的学术知识会有这样广泛。
刘牧樵也不好解释。
最后,她只能说:“她的记忆能力超过常人很多。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章灵芝摇头说:“这种解释,很苍白。”
“你要我怎么解释?”
“按理,没办法解释。天赋再好的人,也不可能这样博闻强记,她,能解释的,只有一种解释。”
“哪种解释。”
“现在,我在梦中。”
刘牧樵笑了,他也不能继续解释,连敷衍都尽可能的不要多说话。
确实,他怎么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刘牧樵,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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