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秀翠立即表态:“人各有志,不能勉强,她已经表明了态度,我支持她不走业余和专业演艺这条路,这就是家长的意见。”
圆森更加旗帜鲜明地表态:“方琳的音质的确不错,关键是她能把歌词融解到情感中去演唱,这才是她演唱得到大家认可最重要的环节,她不是不走这条业余或专业学艺这条路,而是她不适应走这条路,她的心地善良,淳朴,适合当老师、教授、教研工作者,把她这种思维方式,普及演艺技巧,教诲更多的人唱好每一首歌。你们曲我已经领教过,如果有必要请她去给你们上一台辅导课,提升你们的演艺水平很有必要,如果说你要指点她,是否有点班门弄斧啊?”
方琳听到圆森的话,犹如盛夏喝冰茶,舒服极了,没想到他能把自己的心思分析得这么透彻,爽快地发逐客令:“你亲自听到我母亲和朋友的观点,应该满意地离开了吧。”
王老板仍然贼心不死,掏出一张名片交给她:“你现在不想就不想嘛,以后想参加演出就跟我联系,聘请你当我们的导演也行,不仅不收取你演出的提成和奖金,而且班子的收入分给你百分之三十,这是我聘请人员付出的最优惠待遇。”
宁玲走下舞台听到这里,终于找到一个出气的地方,她严肃地批评他:“我家小妹已经跟你说清楚了,阿姨和她大哥也说明了理由,你在这里唧唧喳喳放什么狗屁,自己是一个东拼西凑的一群人,还在这里冒充大尾巴狼,死皮赖脸地发什么鬼名片,我你是居心叵测,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圆森理直气壮地警示他:“姓王的,我你是有意犯罪她人合法权益,我有权对你进行单独调查。”
方琳也不想打理这种厚颜无耻之人:“妈,我明天还要上课,想回家了。”
宁玲有气无处发泄,态度生硬地喝令圆森:“圆森哥,开警车送妹妹回家。”
这个姓王的到对方这么强硬,只好灰溜溜地逃之夭夭。
一些听到方琳歌声想追她的小伙子,以吹口哨的方式表示驱赶刚才这个厚颜无耻的小老板。
方琳有些余兴不忍:“黑面警官,宁玲姐姐,感谢你们给我解围,这条路我熟,从这里到家只走二十几分钟就到了,用不着送。”
宁玲毫不犹豫地安慰她:“你现在唱红后,刚才听你唱歌的人良莠不齐,难免有坏人打你的馊主意,今天他开了警车来的,送一下要不了几分钟时间,有了我们用这种方式送你,也是给你扎墙子,我也累了,想早点休息,不想再这样吵吵闹闹的地方瞎混,影响明天的工作。”
圆森爽直地表态:“方琳,宁玲说得很有道理,为了预防万一,我们送你回家很有必要,扬厂长,你是回家还是坚持到晚会结束?”
扬秀翠也赞成他们的观点:“我是厂长,当然要坚持到晚会结束,麻烦你们送一下琳琳回家,你们不送我也要送她回家才回来等到晚会结束才能回去。”
圆森明智地提示扬秀翠:“根据我们内部通报情况,像刚才这个所谓签订合同去公证这类情况出现了一些问题,你们千万别和这些人扯上关系,这是公开色-情陷阱。”
方琳理直气壮地表示:“我这一生,走干净路,挣明白钱,做明白事,不会走这些低级趣味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