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直小心谨慎地征求意见:“圆警官,我们镇安办的人员变动较大,原来的调走了,新调来的人员情况不熟悉,能不能把这些台帐复印给我们,我带领他们进行核对,对增加和变动信息进行核实后再报一份给你们?”
圆森吩咐王呈:“王警官,麻烦你到办公室去复印一份交给郑镇长带走。”
“没问题,我马上去复印。”王呈接过表册后,走出办公室。
圆森提醒郑直他们:“郑镇长,你们对摩托车及驾驶人进行摸排时,一定要按照表上的内容,查清这些摩托车驾驶人是否取得驾驶证、行驶证,是否购买保险,最好让他们本人签字,当查到重要嫌疑人,要注意保密,防止他们再次逃逸,最好把事发期间有那些家庭办过红、白喜事的情况也摸排一下,凡是有摩托车进入或驶出的摩托车都要进行摸排,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只要有恒心,一定能找出这个肇事逃逸人!”
郑直明白他的提示:“放心吧,我们一定讲究工作方法,这件事我有分寸,对涉及到重要线索,会亲自询问,及时与你们联系。”
圆森拿出两张警民联系卡,一张交给他,一张交给叶青:“你们掌握重要线索跟我联系。”
郑直在圆森办公桌上拿了一张纸,写好自己的手机号码:“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不关机,从来不换号,以后你们在侦破工作有什么指示请及时通知我们,需要我们如何配合告诉我们。”
句欢返回圆森办公室,乐呵呵地询问情况:“郑镇长,我们圆警官介绍的情况你们满意不?”王呈复印完表册也回到办公室,把复印的资料交给郑直。
郑直诚恳地表态:“句中队,你们圆警官办案太专业了,今天来收获不小,回去后一定扎实抓好这件事,请你们多到镇上来指导工作,最重要的是结-合案例来给我们的职工上交通安全课,提高我们干部职工的交通安全常识。”句欢十分诚恳地与他们推心置腹地交流。
徐世芳夫妻俩进入杨秀翠家,给他们的第一感觉是,室内的主人十分勤苦,进门的右边有一个木制鞋架,就连鞋架上所有的鞋都很干净。房屋有些陈旧,明显购买的二手房,客厅使用的家用俱也是有些老套,沙发、茶几、办公桌、桌椅板凳都是农村乡镇木匠用柏木做的,这些家俱耐用,不美观,地面,窗台、家俱打扫得特别干净,几乎不到一点尘埃,客厅与饭厅相连接,餐桌是用黑色土漆漆的一张圆桌,圆桌周围摆放了黑色土漆漆的方凳,饭厅与厨房相隔的墙壁上挂着一个中年人的遗像,不用她介绍二人就知道,此人便是方天歌的遗像。杨秀翠摆放在他们面前的两双拖鞋也很干净,他们换上拖鞋后,跟着来到木制沙发,茶几上摆放着几个带盖子瓷器茶杯,放着地包一级花茶,她一边沏茶一边笑道:“我不会喝茶,也不知道用什么茶招待客人。”
徐世芳立即制止她:“老杨,你别忙碌了,我和老圆都不喝茶,喜欢喝白开水,我和你到厨房去煮饭,让他自己喝开水,电视。”杨秀翠把沙发对面办公桌上电视机上面的电源线插好,开启电视机上的电源,将电视机摇控器交给圆诚实:“老圆,你慢慢电视,我们到厨房去弄饭了,刚才用高压锅炖的排骨还没放冬瓜。”电视机旁边整齐地摆放着一些籍,笔墨纸砚,他们一便知,这是方琳读用的桌子,她又把办公桌旁边的山峡牌台式电扇的电源插上,按了一下电源开关,电扇便自动地转动着,扇出风来。
圆诚实提醒她:“老杨,我是主琳的师傅,她是师娘,我们不是外人,你别见外,晚上吃饭只有我们两个加上你们母女二人,随便炒几个素菜就行了,弄多了你们难得吃剩饭剩菜。”
徐世芳热情地像亲姐妹一样:“杨妹妹,走,你主厨,我去给你当助手,方琳回来吃现成的饭菜。”
杨秀翠客气地劝她:“没有多少菜,我把菜基本上都洗好弄好了,该炒的菜就炒,该焖的菜就焖,该红烧的菜就红烧,你和大哥喝开水电视,保证在方琳放学时能吃饭。”
徐世芳诚恳地指责她,想通过这个机会做她的工作,破案的事顺其自然,不能逼得太急,更别监督儿子把破案的事和婚姻上的事扯到一起:“我们都是家庭妇女,知道弄菜需要帮手,原来他上班时,儿子还小,我一个人在厨房做事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这时闲着也是闲着,我又不喜欢电视,走嘛,我做不了大事,帮你洗碗筷总行嘛。随便,我们还能摆点龙门阵。”
杨秀翠只好半推半就地接受她的帮助,她的确想和她摆一些心里话,盼望她能够鼓励她儿子,抓紧时间破案,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泄气,她在客厅挂衣服的衣架上取了一根围裙:“我知道大姐厨艺好,我听方琳回来说过,她说你菜炒得比馆子里的菜都好吃,好吧,麻烦你到厨房来指点一下,捆上围裙吧,别把旗袍弄脏了,难得洗。”
徐世芳接过围裙,一边捆上一边跟她朝屋里走去夸她:“妹妹好能干哦,把屋里打扫得这么干净。” 杨秀翠自信地笑道:“别人介绍我和方天歌从耍朋友到结婚,他才跟我讲实话,他选择我就是我爱清洁,讲卫生,他宁愿选择我一个农村姑娘也没有选择家住在城里的女同学,亲时,要选择过日子的对象,不选花瓶,他还有一套一套的理论,说什么一灶房是否打扫干净,二铺上整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