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一会后,筠研弱弱地说,“哥,你参加过双抢吗?这么早就开始,太阳晒得很快,很艰苦吧?我才晒了这么一会,就已经晒得肉痛了。”
龙建华笑道,“去年来的时候,恰好赶上尾声。搞双抢没办法不艰苦,要是天气稍微变化,刮个风下个雨什么的,稻谷就会掉落,会造成减产。所以这个时候是最辛苦的,双抢是在与时间抢粮食呢。”
心想要不是去年参加那个尾声,龙家说不定不会有现在的幸福生活。
下午,其余人继续收割早稻,陈力石则和另外一个精壮劳动力把拖拉机的车头抬进田里,架上铁犁开始犁田、耙田。
晚上六点半,一队老小拔秧,差秧插到十点才收工。
筠研或在仓库屋坪上看,或在屋南侧的小沟边上看,在他们收工回家时,他幽幽地说了一声,“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有同样感受的不只是她,还有龙建华的老师曾光启。
他躺在陈胜凡屋坪里的一张竹藤椅上,默默地看着社员们干活,默默地看着汤志宏和他的助手在田埂上吆喝指挥,最后嘟噜一句,“科学的指挥,勤劳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