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累死了,终于逃出生天,当然如果能够一次性逃出这个座头鲸的躯体就更好了,人应该知足常乐什么的,贪心一点又有什么错,而且这个状况全部都是那个家伙制造出来的。”
大量使用灵气,导致身体疲惫不堪,白发少年与同伴抱怨道,就算是自己一个人的状况下,雪邪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因为这是需要说出来宣泄情绪的话语。
“如果一切事情的顺序都没有出错,这完全是因为你的个人原因而导致的结果,那家伙,暂时称呼为幕后黑手好了,幕后黑手的目标是你,因为你过去的所作所为,大致可以预料到的事情,认识你也有段时间,能够想象出你之前的模样。”
“秩姬道友,似乎对自己所看到的片面之事非常自信啊,我已经样子,来说一说是怎么样的人吧,我的直觉告诉我,绝对错的离谱。”
“女性的直觉更加准确,雪邪你以前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
“错误!”
双手交叉摆出错误的手势,嬉皮笑脸的嘲笑着同伴给出的答案,然后张开双手,像是庆祝般的旋转起来。
“恰恰相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恶人,不问青红皂白肆意妄为的杀人魔,为了活下去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不管是背叛还是被背叛都是习以为常,一切都是被背叛的家伙不好,因为他没有在第一时刻就背叛对方,保持着这样的想法,度过被大众称之为童年的时光,怎么样,是不是非常失望?”
“什么嘛,我的答案不是完全正确吗?怎么?这幅表情,像是笑容冻结般,是希望我给予你同情,还是厌恶?你是这种不正常的家伙,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所以说出这番如同自我嘲讽的话语,意义何在?”
旋转的陀螺停止了,连带着他的笑容,终于从金发少女的话语中反应过来的雪邪,因为不知道此时此刻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所以选择了,最佳方案,那个无时无刻都在的,仿若面具的笑脸。
“好假。”
“这就足够了,过于真诚的笑容会让别人警惕,世界上可不存在无缘无故的帮助,亲近之人都是带着某种目的……但是”
精密的器械重新运转起来,生动了的笑脸相迎,问出来想要知晓答案的问题,中性的外表,苍白的发色,赤红的瞳孔,名字叫做雪邪,各种事物组成的少年,问出触及根源的问题。
“为什么认为我是嫉恶如仇的一方,认为我会站在正义的立场行事?”
“立场什么的,不是在你开心说出过去遭遇时就揭晓了,不是嫉恶如仇的话,又怎么会带着对自我的恶意说出童年回忆。”
直视赤红的瞳孔,那双明亮如金色晨星的、属于美人的瞳孔,发出的视线,直到赤红瞳孔的底端。
直至心灵。
“不能是表演出来的假象?”
“雪邪我们认识多久了?”
“不知道,大概是半年左右?”
“看清一个人需要多久?”
“看情况吧,有的需要数年,有的只需要一个小时。”
“最重要的是相互陪伴的时间,半年、呵、半年足够了。对于看清一个名叫雪邪的人,我作为他的同伴,只需要半年就可以了。”
现在的自己表情是否滑稽?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感动到涕泗横流,还是被揭穿后的恼羞成怒,亦或是仿若面具般。
“我现在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少年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问到。
“一副终于找到母亲的安心表情。”
“什么嘛,你难道是我的母亲吗?哈哈哈哈,谢啦。”
“我的胸怀伟大到允许你靠过来哭泣,但是母亲的职位还是免了。”
张开怀抱的少女,露出安心表情的少年。
他们享受着短暂的祥和。
……
“刚才我们似乎来了一次心灵的交流,吐露出相互之间到心事,感觉各自的距离拉进了许多。”
“一个劲抱怨的人只有你才对。”
“秩姬道友,难道刚才的话语不能算作互相表露心意?”
“你想说什么?”
“爱!爱哒!世界上最纯粹的事物,令人穷极一生想要追求的事物!”
歌颂吧!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哪怕金钱会获得一时之间的上风,最终的事件还是会证明,爱情不可动摇的地位!
“我之前的话语像是接纳一个人的告白吗?”
“除此之外,我想象不出其他意思!”
“随便你想吧。”
“果然是爱的告白!这是傲娇?还是羞涩的表现?”
嘭,迅疾的腹交拳,将蹦蹦跳跳的烦人跳蚤强制性陷入死寂状态。
“这就是爱的表现形式?”
“雪邪,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抱歉,今天的我装太过了,会好好反省的。”
低头道歉,不过白发赤瞳之人的歉意又有几分真假,下一刻少年说出手,是讨要事物的动作。
“手?那是什么意思?”
秩姬盯着少年伸出来的手,白皙如雪,看上去不像是杀人者的手,不过对方伸出手来可不是让自己看的,到底是带着什么意义,用疑惑的表情,注视着一脸认真的白发少年。
“礼物,一个代表亲近的事物,简单来说就是定情信物,我承认啦,你的告白我完完全全接受,没有意见,所以给出定情信物吧,最好是原味胖次之类的,我会永远珍藏的。”
说出来了,用认真谈论的语气说出来了,过程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