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冰的周身裹着粗壮、牢固的尼龙绳网兜,他心急如焚,用力挣扎了几次,都无法弄断手指粗细的尼龙绳。
他心里非常清楚,星语落在郝青受的手里,肯定凶多吉少,他必须想方设法逃脱牢笼,救出星语。
由于网兜紧紧地箍住他的身躯,他无法活动双手,不能掏出随身佩戴的短剑。
事不宜迟,他必须想出一个逃出囚笼的万全之策。他不能坐以待毙,蓦地他眼前一亮,用自己的牙齿反复啃咬着尼龙绳。
功夫不负有心人,由于牙齿和尼龙绳的来回摩擦,他终于咬断了几根网绳,手腕也可以自由活动了,他伸手摸出藏在腰上的短剑,咔嚓、咔嚓几下割断了尼龙绳。
他终于获得了自由,心里一阵狂喜,可是门口还有两个黑衣大汉在站岗,要想逃出囚笼,首先得解决两个黑衣大汉。他站起身,把小提琴挎在右肩。
冬冰计上心头,他蓦然倒在地上,用割断了的破网兜覆盖住自己的身体,他大声呼喊了起来,“快来人啊!我要方便……”
门口的两个黑衣保安大吃一惊,“这王八蛋怎么就清醒了呢?按理说服下了这种mí_yào,至少也会沉睡上三四个小时呀!”
“王八蛋身上裹着囚人索,谅他也插翅难逃!”
一个黑衣大汉掏出钥匙,咣当一声打开了铁门,一束明亮的灯光射向了冬冰,“臭乡巴佬,你再敢大吼大叫,我们就送你上西天!”
冬冰佯装可怜兮兮,“求两位大哥行行好,我真的想拉便便,等会就来不及了!”
两个黑衣大汉骂骂咧咧走了过来,他们真担心冬冰拉在了裤裆里,会让他们臭气熏天,“真是一头蠢猪,一上阵就拉稀。”
冬冰不想伤人性命,他手里紧握着两颗弹珠,嗖嗖两声,两颗弹珠快如闪电,分别飞向两名黑衣大汉的印堂穴。
他俩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晕倒在了地上。冬冰利索地扒下一个黑衣大汉的制服,他把制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套制服仿佛就是为他量身定制,大小正好刚刚合适。他大摇大摆走出了牢房,只见别墅大门前有四个保安在站岗,不可一世。
别墅不远处还有一队来回巡逻的保安,个个威风凛凛,如临大敌。
冬冰从裤兜里摸出一把弹珠,这是刘二傻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没想到却派上了大用场。
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冬冰躲藏到了一颗白杨树的后面。他已经修练了天女散花独门暗器,正好用这几个保安来检验一下暗器的威力。
冬冰瞅准时机,只听到几声嗖嗖的破空声,四颗弹珠同时向门口的几个保安飞掠而去,弹珠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众保安的太阳穴。
接着就是砰砰几声脆响,四个保安仰面倒在了地板上,如同正在酣睡的四头肥猪。
冬冰从柏杨树后蹿了出来,一个仙鹤冲天,飞掠到了厅里传来了郝青受的吆喝声,“来人呀!给我把那个乡巴佬绑到这里来,我要让他看一场精彩的大戏。”
冬冰几步跨进客厅,只见星语浑身的衣服己经破如柳絮,露出了白暂娇嫩的肌肤。她躺在郝青受的怀抱里,双手紧紧地箍着郝青受的脖颈,如同一对恩爱的小情侣。
郝青受瞥了一眼冬冰,不明白冬冰为什么穿上了保安的制服。“难道保安都死绝了吗?让乡巴佬大摇大摆闯了进来。”
郝青受嘿嘿冷笑,他厚无颜耻吻了一下星语的额头,“乡巴佬,你来得正好,我让你看一场精彩绝仑的大戏!”
郝青受qín_shòu一样的大手,对星语上下其手,“乡巴佬,星语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你别再对星语也一分痴心妄想,否则我打断你的一双狗腿!”
冬冰心想,难道星语真的喜欢上这只野兽了吗?真的与自己分道扬镳了吗?
星语脸若红云,嘴里喃喃自语,“冰冰,抱紧我一点!我答应做你的新娘.
冬冰仔细一看,只见星语右腕上的玉镯一片黢黑,他顿时恍然大悟,星语肯定是服下了郝青受的迷情粉。
冬冰怒不可遏,“郝青受,赶紧放开星语,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郝青受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冬冰的对手,他大声吆喝道,“快来人啊!给我揍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八蛋!”
可是他吆喝了大半天,一个保安的影子也没有看到。郝青受心里一沉,难道这些保安都被这个乡巴佬给摆平了吗?这乡巴佬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郝青受松开了紧紧箍住星语柳腰的双手,“乡巴佬,你看到了吗?是星语抱着我不肯松手,说明她已经赖上我了!说明她心甘情愿当我的心上人。”
冬冰一步跨到星语的面前,大声呼喊道,“香儿,你怎么了?我救你来了!”
星语置若罔闻,她的娇躯紧贴着郝青受,“冰冰,快要了我吧!我好难受……”
冬冰指着郝青受的鼻子,破口大骂,“肯定是你这个王八蛋给星语服了大量的mí_yào,才会让她失去理智。”
郝青受嘿嘿冷笑,他如同一只凶横无比的怪枭,“我是堂堂正正的一个公子哥,与星语门当户对。你一个穷乡巴佬,有什么资本喜欢星语?”
冬冰气得七窍生烟,“我并不反对你喜欢谁,但是你从来不会正大光明去追求女孩子的芳心,只会使用阴谋诡计。你简直qín_shòu不如!”
郝青受不以为然,“自古兵不厌诈!战争从来只看结局,根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