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琪的晚礼服应声而落,被二当家撕扯成了几块柳絮,露出了粉红色的小内衣。
她眼里全是绝望与无助,泪如涌泉,声嘶力竭,“老天爷,求你大发慈悲,睁开你犀利的双眼,救救我这个可怜的小女子吧!要是谁救了我,我一辈子心甘情愿当他的仆人,任他鞭策与驱使。”
二当家桀桀怪笑,黑夜里听到更加令人毛骨悚然,“你杀了我们的大当家,就得下十八层地狱,在死之前,让你享受一番天堂之乐,是你最大的荣幸。”
张思琪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她破口大骂,“你们全是一群qín_shòu不如的家伙,早晚会遭天谴,会遭报应。”
二当家嘿嘿冷笑,“我们天天在做伤天害理的事,也不见遭到天谴,或许玉皇大帝也惧怕我们三分。”
张思琪惊恐万状,可是也奈何不了这群豺狼虎豹,她手无缚鸡之力,双手还被尼龙绳绑了起来,她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只有默默地等死。
可是她嘴不饶人,“你们号称梅花七君子,我看就是七只野兽,更像是七个恶魔,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总有一天,你们全都会生不如死,下十八层地狱!”
冬冰暗自佩服这个贞洁烈女,表面弱不禁风,可是却有一副铮铮铁骨,不愧是女中精英。
二当家听了张思琪的辱骂,毫不生气,脸上布满狰狞恐怖的笑容,“我就喜欢小辣椒一样的女人,你大声嚎叫吧!”他一把扯向张思琪的粉红色胸衣。
冬冰早已经气运丹田,对这伙穷凶极恶的亡命徒恨之入骨,他食指一挥,一股气流直扑二当家的天池穴。
二当家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四肢僵硬无力,蓦然从张思琪的娇躯上滚落在地,晕厥了过去。
张思琪见这个光头佬瘫软在地,她凝视着火堆旁边光着上身的少年,顿时喜从天降,看来吉人自有天相!有这个妖孽少年保护着她,肯定会逢凶化吉。
其它几个光头佬见二当家晕倒在地,一拥而上,搀扶起了二当家。“二当家,你怎么了?赶紧醒来吧!”
老七目露凶光,“肯定是这个女妖精暗中做了手脚,二当家才会昏迷不醒。”他一拳砸向张思琪的脸厐。
冬冰又是食指一点,一股看不见的气流直扑老七的肩井穴。
老七拳头高举,可是再也落不下来,如同一具活僵尸,呆呆地伫立在张思琪的身边。
张思琪知道肯定又是这个诡异少年出手,她望向仍然端坐在地的少年,心里升起了一股股暖流,周身似乎被罩上了一屋铜墙铁壁,再也不惧怕这群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
其余四个大汉一脸惊愕,不明所以,一个大汉拍了拍木雕泥塑的老七,“老七,你怎么变成一个木偶了呢?”
老七惶恐不安,“三当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全身就僵硬了起来,四肢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两个光头佬异口同声,“或许是这个女妖精有神灵护体,咱们惊动了神灵,大当家和老七才会遭到了惩罚。”
三当家才不信这个邪,“老五、老六,你俩给我扒光这个女妖精的小内衣,既然二当家晕厥了过去,就该轮到我打头阵。”
两个壮汉不敢怠慢,可是他俩刚要旁下腰,两股气流又点中了他俩的太渊穴。
老五和老六身不由己,扑通扑通跪在了草坪上,他俩感到四肢麻木,如同两棵树桩。
草坪上只剩下了三当家和四当家,仍然毫发无损伫立在张思琪的面前,他俩天生就是一个胆大狂,不相信世间有神灵。
四当家把二当家放在草坪上,“三当家,咱俩一起上阵吧,来个梅花双开。”
俩人如狼似虎,同时扑向张思琪,“小美人,他们都无福消受……”
他俩话音未落,只见人影一闪,冬冰已经飞掠到了俩人的面前,一招敲山震虎,右脚快如闪电踢向两个光头佬的胸膛。
只听到“哎哟、哎哟”几声惨叫,三当家和四当家如同两个稻草人,飞出去了十多米远,砸在了水泥地板上。
他俩胸骨全碎,嘴里哇哇喷吐着鲜血,眼里全是惊骇与恐惧。
众光头佬才知道是眼前的小乞丐打伤了他们,这个小乞丐貌不惊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假小子。
他们从未见过小乞丐出手,可是六个功夫高手全部中了他的魔掌,这时他们才恍然大悟,知道遇上了真正的世外高人。
众光头佬惶恐不安,眼里全是绝望与惊悚,“你……你是什么人?”
冬冰仰天长啸,“刚才张总裁说过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是天神爷派来专门杀你们的使者。”
冬冰望向众光头佬,“你们作恶多端,只会敲诈勒索、欺男霸女,早该下十八层地狱!另外还要告诉你们一件事,你们的大当家也是我所杀,跟张总裁一点关系也没有。”
众大汉也有耳闻,听旁人说大当家是被一个天神少年击碎了筋脉,气绝身亡。可是他们却把这笔糊涂账记到了李总裁的身上,因为李总裁派人四处搜查他们的下落。
张思琪坐了起来,“恩公,请你解开我手上的尼龙绳吧!我要亲手杀了这几个恶魔。”
冬冰随手一挥,一股气流直扑张思琪背后的双腕,尼龙绳瞬间断成了几截。
张思琪扑通一下跪在了冬冰的面前,“恩公,谢谢你又救了我一命,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报答恩公的大恩大德!”
冬冰转过头,“张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