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身为一个地方官员,百姓的事情大于天,单大人心系苍生,应该的,我陪着单大人一起升堂去!”
“好!刘大人,请!”
“单大人,请!”
……
“来呀,传击鼓人上堂!”
“知府大人有令,击鼓人上堂!”
公堂上走进来了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
“草民叩见知府老爷!”
“堂下所跪何人?因为何事?敲击鸣冤鼓啊?”
“回大人的话,草民的名字叫陈文庆,今年二十一岁,府城郊区陈家庄人,昨天晚上午夜时分,草民十八岁的妻子汤氏,被‘黑面鬼’从卧室里給掳走了,因而敲击鸣冤鼓来报案。”
“什么?陈文庆,你是说,你的妻子汤氏在昨天晚上的午夜时分,被cǎi_huā大盗‘黑面鬼’从卧室里面给掳掠走了?”知府单雄风追问了一下。
“是的,老爷!‘黑面鬼’心狠手辣,快想办法搭救草民妻子的性命色”
知府单雄风和刘云飞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陈文庆,你且站起来,樊力(知府衙门的捕快小头领),速速带着本府衙内的捕快衙役十二名,跟着老爷和朝廷派遣来的刘大人后面,一起随着这个前来报案人陈文庆,前去现场察看一番吧!”
“是,大人!”
行走的路上,陈文庆心有余悸地给知府单雄风和刘云飞说了昨晚他的妻子汤氏被掳掠的经过。
陈文庆说:当时正值午夜,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间听到了自己的身边有动静,他大吃了一惊,想要睁开眼睛,但是,他的眼皮儿,好似有千斤一般的沉重,他用尽了力气,才睁开了一丝丝的小缝。
黑暗中,陈文庆说,他看见了自己的妻子汤氏,被一个黑衣蒙面人给扛在了肩上,然后就从门口处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陈文庆想要喊叫,无奈浑身没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汤氏被淫贼给掳走了。直至到了天亮,他的身子才能动弹了,五内俱焚的急急忙忙赶到了官府来报案。
神捕刘云飞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下,看似随意地开口问道:“陈文庆,你的妻子汤氏,被淫贼‘黑面鬼’掳走的时候,她难道就没有任何的挣扎和呼叫吗?”
陈文庆摇了摇头,非常干脆地说道:“没有。草民听说‘黑面鬼’通常在作案的时候,往往都会先施以迷香,小民的娘子,一定是被迷香迷倒了。”
陈文庆和汤氏住在一个四合院里。神捕刘云飞在汤氏被掳走的卧室仔细地勘察了一番,除了在窗纸上发现了一个施放迷香的小孔洞外,还在东墙角落里发现了一小丛蜷曲的金色毛发。
陈文庆见状,紧忙说道:“昨晚一夜的大风,窗子被吹开了,我浑身发软,无力起来关上,想必毛发就是这样来的吧。”
刘云飞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这附近的街上,夜里可有更夫经过?”
陈文庆不假思索,开口说道:“有!我去找来。”
不大一会儿,巡夜的更夫鲁大亮被带到了刘云飞的面前了。
“鲁大亮,你昨夜打更,经过这里的时候,发现了什么异样没有?”知府单雄风问道。
更夫鲁大亮认真地想了想,诚惶诚恐地回答:“启禀知府大人,小人昨夜经过这一段路时,看见一个黑影,从这位相公的院墙上翻了出来,飞快地一闪而过。小人耳聋眼花,当时还以为是看错了,所以就没有报官。唉,可怜这夫妻二人,恩爱无双,如今却遭此大难,大人,你可一定要为他们做主啊!”
更夫退下后,刘云飞在知府单雄风耳边轻语了一声,独自一个人走出了房间大门,鹰隼一般的目光,在周围的院墙上仔细地扫过。
忽然,刘云飞眼前一亮,立即施展轻功,“噌”的一声,跃上了墙头,对着残留的泥印,仔细地察看了起来,然后用手指沾着凑到鼻尖闻了闻,转头向着墙下仰头观看的陈文庆问道:“在这附近,可有桃林?”
阵文庆想了一下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有,大人,距此五里之外的城郊,有一座大山,山上有个破旧的山神庙,周围正好有一片山桃林。”
刘云飞跳下来墙头,拍了拍手,笑着说道:“太好了,单知府,你且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当刘云飞按照陈文庆的指点,来到了那座大山上面的那个破败不堪的山神庙附近的时候,果然看到了一大片的山桃花给映入了眼帘。
此时,正是初夏时节,桃树刚刚展开了绿叶,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凋零的花瓣。
刚才,刘云飞从“黑面鬼”翻墙时鞋底留下的泥土中,发现了桃花的花瓣,于是,他就推测出“黑面鬼”一定来过这里,说不定这里,还是这个淫贼的老巢呢。
刘云飞推开了“吱吱呀呀”作响的山神庙门,发现这个破庙内,空空如也,地上满是凌乱的脚印,中间还有一堆燃烧剩下的木炭。
刘云飞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从地上的脚印来看,昨夜来过这里的,显然不止一个人。
忽然,刘云飞发现了其中有一行脚印,径直通向了山神爷泥塑的背面。
刘云飞循着这个脚印找了过去,看到了泥塑背面的一角,铺着一堆厚厚的干草,上面还有人躺过的痕迹,在干草堆里,他意外地发现了一根女人头上戴的发簪。
刘云飞把这个发簪,拿在手里,反复地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