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法术被窥破,化解掉了,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被迫现身出来,与突然间出现的这条大蟒蛇精搏杀战斗在了一起。
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强强联手,强势控局,稍顷,那条大蟒蛇精就被压制,处于了下风,兄妹俩正准备上去结束掉它的性命。
忽然,阴风怒吼,乌云翻滚,破败不堪的废弃道观中,仿佛黑夜一般,从四面八方中,传来了许多女鬼哀嚎悲催的哭声,哭声中,怨气冲天,无形之中,让已经处于了十分危险境地的那条大蟒蛇精,如同给打了鸡血一般,摇头晃脑,神勇无敌,它不仅成功地跳出了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前后夹击的围困圈,而且还强行地施法扭转过来时空,妄想压制住吴家兄妹俩的修为,成功地斩杀,却是逆天而行,事与愿违,它遭遇到了雷击的反噬,负了严重的内伤,摇摇欲坠,气息奄奄,眼看着就要成为吴家兄妹俩剑下的一个亡魂了。pδ
生死关头,大蟒蛇精急中生智,怨毒仰望,大吼了一声:“女王陛下,马清危在旦夕了,你快点过来,搭救奴才的性命吧!”
“什么?你就是那个马清?为什么会落入此步境地了呢?如果你真得是马清,不要害怕,我们俩,就是受女王陛下雨蝶儿的派遣,过来这里,帮忙你传播邪教,重整昔日的雄风。”吴不凡和吴雪娇兄妹俩疑惑不解,同时问道。
“大水冲了龙王庙,不好意思,原来是一家人啊!唉,想我马清,昔日那是何等的威风啊,手下的教徒众多,遍布世界各地,却是不幸,被维护世界和平的仝庆一行人顺藤摸瓜,连根拔掉,这个当年辉煌无限的总教道观,也被他们强势的给摧毁掉了,我亦被斩杀,魂魄逃出了生天,为了恢复昔日的神通,只好幻化成凡人美女模样,在此隐居,吸食进入道观内凡人的精气,慢慢地恢复了……
时运不济啊,女王陛下一去不返,我的道观被仝庆一行人摧毁后,我逃到了一个名字叫郭德庆的徒弟家里躲难。
徒弟郭德庆一家三口人,他和他的老婆牛满云以及他们俩七岁的儿子富贵。
我去的那天晚上一更天时,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大街上静悄悄的。一个黑影悄然无息来到了郭德庆家门口,翻墙入室,摸摸索索,没有发生一点响动,熟络地走到了郭德庆家的库房里面,取出来了一盏煤油灯,用火折子给点着明亮了。
昏暗的煤油灯光摇曳,映射出一张胖乎乎、粉面朱唇的脸孔。
这是一名女窃贼,她的头上插着银簪,身上穿着绿色的罗衫,一身打扮非富即贵,显然不是一般普通的贼人。
这个女子,胆子特大,他就着煤油灯光,开始了翻箱倒柜,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夜间,四周一片寂静,库房里面的煤油灯光,吸引住了起夜小解的小富贵,这个小家伙,脑子里面,虽然还是迷迷糊糊,但却是本能地大喊了一声:‘是谁半夜三更不睡觉,在库房里面干嘛呢’?
立刻小富贵的叫喊声,女人迅速的吹熄了烛火。小富贵扭头冲着后面的库房又瞅了一眼,发现没有任何的异动,撇了撇嘴,以为是自己刚才给看错了,便解完小手后,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回到了床上,想要继续去睡觉。
小富贵刚躺下来不久,就听见了后屋库房中,又传来了一个女子在唱歌的声音,联想到那些鬼灵精怪的传说故事,他的心里不禁发了毛。
毕竟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呀,小富贵越想越害怕,‘哇’的一声,给哭了出来。
孩子的哭声,惊动了郭德庆和我,郭德庆揉着昏胀的脑袋,坐了起来,披了一件衣服,走出了屋子,喊道:“这么晚了,不老实睡觉,瞎吼啥呢!”
小富贵哭哭啼啼,把自己听到库房里面有女人唱歌的事情,说给了郭德庆听。
郭德庆心头一惊,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没有听到什么响动。以为是他儿子在做噩梦,也没有多去想,就让小富贵和他老婆睡一个房间去,好不容易让小富贵给安静了下来,郭德庆回来,连说:‘抱歉,三更半夜,孩子做恶梦,搅闹了师傅的清休,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我说:‘无妨,只要不是仝庆一行人跟踪到此,就万事大吉了!早点睡吧,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做。’
郭德庆躺下来没有多久,我和他都听到了后院库房中,确实是有女人唱歌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个声音,断断续续,半夜三更,十分地渗人,
‘奇怪,半夜三更,何人来此故弄玄虚呢?!’郭德庆连忙起了床,走了出去。多事之秋,我不大放心,也跟了过去观看。
郭德庆来到了后院,站在他家库屋的门口,踟躇了许久,就是不敢进去。
我过去后,故作镇静,大声地喊道:‘是谁在库房里面行窃?我已经看见你了,赶紧出来,免得让贫道亲自动手捉拿你了!’
库屋里的歌声戛然而止,里面没有了任何的动静了。
敌暗我明,想来想去,我让郭德庆找来了两根大木棍子,我伸手接过来了一根,掂量着有十多斤重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了几分胆量,于是重重布咳嗽了几声,‘不出来,是吧,那就别怪贫道不客气了!小德子,上!’
我和郭德庆提着棍子,一起踹开门,走进了他家的库房。点燃了烛火,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我俩心里不由的泛起了嘀咕:“难道是我们听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