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两天的恢复,黄月等人也从碧花子和金天双的口中明白了事情大致的前后经过。
原来那一晚黄月等人回到镖局后。碧花子就已经回到城内连夜找了郎中,又租了辆马车。可等她回到东郊林子里才发现那黑衣人已经被人给灭口了。
而金天双带着十几个镖师本来是在城外等着黄月等人的信号。可就在傍晚快要来临前,金天双突然发现有一伙人神神秘秘的看着自己。
于是,金天双就带着镖师们准备过去问话,可还没开口,那几个神秘人就突然开始逃跑。金天双担心是邪教的人,就带手下追了过去。结果对方早已准备好,跑到河边就划船消失了。
等到金天双回城时刚好听到了镖局内虹南子和沈宏维放出的烟花讯号声,于是赶紧返回了镖局。回到镖局后就发现沈宏维等人和邪教中人正在激战,于是就有了后面的事情。
直到事情过后的第三天晚上,金天双把众人请到镖局大堂。只见大堂内摆满了两桌酒菜,金天双早早的坐在上座等着众人。
黄月、沈宏维还有妙音宗的三位女弟子坐在一桌,桌上摆满了鸡鱼肉蛋、美酒陈酿。那两名少林弟子则另坐一桌,桌上放着蔬果瓜菜、素酒佳肴。
“这次多亏诸位豪杰出手相助,我金威镖局免此一难,金某感激不尽。”金天双举起酒杯对众人客气的说道。
黄月等人起身举杯,陪了一杯酒方才坐下。
沈宏维说道:“金镖头不必客气,我等正派武林人士向来打抱不平,何况那邪教之人本就人人得而诛之。”
红绫子也笑着说:“沈师兄所言正是,我等除魔卫道义不容辞之责。”
金天双笑着饮了一杯说:“诸位此次诸位前来,为解我镖局之危,冒如此大险,在下不知如何报答各位,小小诚意还望诸位莫要推迟。”
金天双说着摆摆手,从内屋里走出三个伙计,每人手里端着一盘银子。
“这里每个盘子有二百两银子,还望诸位收下。”金天双说着亲手把盘子一一送到沈宏维、红绫子、净念的面前。
沈宏维笑道:“这……金镖头太客气了,我等前来本就是抱着匡扶正义之心前来的,从不在意这些银两。”
红绫子也赶紧说:“正是,倘若收着银两我等正派之士岂不是成了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打手了嘛。”
净念也放下筷子,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出家之人对黄白之物早已看淡,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之何用!”
金天双一笑:“诸位好意,我岂不知!只是这银两也是在下的一番好意啊,行走江湖义字当先,诸位舍生忘死前来我若没有什么表示岂不让江湖义士笑话一辈子了。”
说完,金天双见众人又没有说话,于是继续说道:“钱财固然是身外之物,但诸位一路上吃喝用住也还是花了银子的,我又怎能让诸位自掏腰包呢。”说完硬是把银子塞给了三人。
众人推辞了一番,金天双又劝说了一番,来回几次众人也不再推辞,纷纷收下了银两。
金天双笑着又从袖子里摸出三张银票对黄月和净念、净灵三人说:“三位中了那邪教的毒药,这里有三百两银票,就当是给三位以后的诊金了。”
黄月随即摆手:“金镖头不必客气,在下的毒已解,无须再诊治了。”
净念、净灵二人也赶忙表示不可再收。
可金天双一意坚持,最后甚至恨不得把三张银票塞到了黄月三人的怀里。
三人推辞了几次,便也收了下来。众人坐下把银两收好,又过了几杯酒。
黄月突然开口问道:“诸位同道,在下有一事不解。”
“哦,黄兄弟不妨请说。”金天双放下酒杯回应道。
黄月疑惑的说:“这邪教之人为何都用弯刀、飞镖做武器?”
红绫子接过话说:“黄兄弟,这邪教中人个个心肠歹毒。用这种怪异刁钻、阴损毒辣的武器再正常不过了。”
众人都点点头,也没说什么。似乎对黄月这个问题并不感到有什么奇怪,对红绫子的回答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虹南子又突然说:“这次邪教用调虎离山之计,看似想把我等支开,好袭击镖局。实则是想来个瓮中捉鳖,专门冲着我们妙音宗、三道宗还有少林三派来的。”
净灵点头道:“虹南子施主所言不错,看来邪教之人袭击金威镖局是假,想要取我等性命是真。”
沈宏维也点点头说:“嗯,看来邪教中人早已有把握,料定我们会前来这里。”
“数十年了双方一直没有正面撕破脸皮,可这次居然同时对三派之人下手,莫非邪教打算正式开战,并且同时挑战三派吗?”虹南子又问道。
金天双也摸了摸下巴疑惑的说:“不错,邪教固然仗着有钱有势,在全国都有分舵,实力强大。但是即便是想开战也不应该贸然挑战三派才是,如果我是邪教教主我肯定会个个击破。”
黄月一边听着一边想着这里面的古怪,可想了半天也得不出什么结论。
“好了,此事已过!我打算先将镖局关几个月再开张,避避风头。我们还是聊聊别的吧!”金天双说着又敬了众人一杯。
众人又商议了一阵,杂七杂八的聊到深夜。
散席后黄月、沈宏维还有两名少林弟子各自回到屋内,妙音宗的三位女弟子也回了客栈。
黄月和沈宏维回到屋内后,沈宏维对黄月说道:“师弟,你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