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城外的营帐内,鲜卑首领步度根此时手里拿着酒杯,身边的女人扑在其身上,不停用樱桃小口帮助其按摩。
“不错,你们这些sāo_huò经过汉家人的**,果然会玩了!”
营帐内的其他人,都只能憋着一股邪火,看着几个女人不停搔首弄姿。
最后还是统兵大将候先提出了疑问:“首领!我账下的先锋带来消息,有一人扬言如若三日内我突厥大军不撤出北平,就要一人一剑荡平我等...”
“咣!”
候先还没说完话,额头已经被酒杯砸出了血,步度根笑着说道:“我鲜卑人强马壮,三万铁骑进犯北平,连一针一线都没有带走,就被一个小子吓走了,以后在草原上,谁还会怕我步度根!”
“可...我的人说过,那小子只凭借一根手指就能挡住大斧!”
候先作为步度根最忠诚的走狗,还是劝说道:“这些汉人中的道士,有移山断海之能!首领不能大意啊!若真的招惹到这种人,我鲜卑很有可能招致灭族之祸!”
步度根皱着眉头,他现在形势一片大好,只要保持合围之势,等待着城中粮草用尽,引起哗变后,北平城就能不攻自破!
到时候鲜卑铁骑冲入城中,抢钱抢粮抢娘们,岂不美哉?
汉王朝肯定不会让北平成为一座空城,但时候再迁入新的人口,他又能率领族人们来洗劫一空了!
正当步度根做着美梦之时,问道:“今日,是第几日了?”
候先脸色铁青,说道:“已经是第三日了!”
...
一辆五菱宏光就停靠在北平城周边,邢宇此时横躺在车内,咬着炊饼,有车相助,他根本不需要骑马,就能日行千里,早就到达了北平。
不过看到鲜卑人压根没有撤退的意思,邢宇脸色带着笑意,“看来步度根这厮跟历史上一样头铁,只不过我要抢了公孙瓒的功劳了!”
天空露出鱼肚白,邢宇背着祥瑞剑已经走到了北平城内,巡查的鲜卑骑兵突然手持长枪杀来,可他们却发现根本无法刺穿邢宇,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保护着他!
“滚开!”
邢宇轻轻挥手,黄天神风便将几人震开,不过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邢宇并不想造太多杀孽。
那几名骑兵此时才认出那人好像是候先大将所说的道人!
“那道人!莫非你就是扬言一人一剑荡平我鲜卑的家伙?”
邢宇冷笑一声,说道:“我不是什么道士,也不想荡平你们,不过你们若是继续围着北平城,我不介意送你们去地府观光。”
几名骑兵自知不是邢宇的对手,立刻返回大帐。
此时步度根还搂着两名女人,岂知骑兵们突然闯了进来。
“头领不好了!那道人已经来了!”
步度根揉了揉稀松的睡眼,训斥道:“一个道人,有何害怕?待本头领穿戴整齐,直接杀他个片甲不留!”
...
北平城内,守门士兵见到邢宇一人一剑傲然而立,赶紧喊道:“那道士!你若是想进来就抓紧,趁着那些鲜卑人不注意,跑到城里,至少能多活几日!”
“你们多少天没吃饱饭了?”
邢宇突然的一句话,让守城士兵有些摸不着头脑,一开始他们还能吃到炊饼,但是后来面团中已经混杂了各种杂草。
“不识好人心!我等让你进城避难,你倒好,反而嘲笑我们!”
邢宇笑着说道:“兵大哥莫怪!我只是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援军来了!”
“援军!快点去禀报公孙太守,就说援军来了!”
还不等邢宇说完,一名士兵已经跑进城中,很快公孙瓒就骑着马,甚至连衣物都没穿好,可见这位北平太守现在的狼狈了!
“援军!援军何在?”
公孙瓒看了一圈,城外依旧是密密麻麻的鲜卑人,哪里有汉家儿郎的身影?
“咳咳!你就是公孙瓒吧?我就是你们的援军!”
公孙瓒本想破口大骂,但他想到赵云已经是神将,莫非此人也是个将才?
忍住心中的不满,问道:“道人来自何方啊?”
“你不曾去过的地方!”
邢宇的回答相当于没有回答,公孙瓒只能心中安慰自己:“高人都喜欢装b,我不应该生气!”
“那你带了多少人马?或者说后续有什么援军么?”
“一个没有!要说援军的话,还有我的剑!”
邢宇笑着提起祥瑞剑,或许祥瑞剑在一般人眼中已经是神兵利器,可对于在沙场拼杀多年的公孙瓒而言,这剑的品质就差的多了!
“公孙小儿!你可算敢站在城墙上了,哈哈哈!”
步度根此时身披黑甲,手持一把浑铁枪,胯下一匹黑色大马,威风凛凛,至少从感官上,可比披头乱发,还未身着甲胄的公孙瓒强得多。
“步度根!忘了几年前,你是如何跪倒在我马下,让我饶恕鲜卑人的么?”
“好汉不提当年勇,若你公孙瓒有本事,我步度根依旧会跪你,可惜啊,你先在就算跪下来求饶也晚了,我一定会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步度根话音刚落,鲜卑骑兵们便已经结阵,准备先拿那嚣张道人的人头来祭旗。
“那小子!你赶紧进来,否则铁蹄所过之处,你肯定丢了性命!”
公孙瓒心中不爽,可至少邢宇敢一个人过来,这份勇气,就足以让人敬佩。
“丢了性命?就凭这小小的鲜卑骑兵?”
邢宇没有回城,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