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利薄,概不赊欠。再说了,你要那么多干嘛,那些够你娘用几个月了。”
赵雷奥妮道:“谁知道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
路承也不禁是哑然失笑,这妮子还懂未雨筹谋呢,但是这玩意有保质期啊,你以为屯着能当传家宝呢。
“现在也没货都卖完了。”
路承最主要觉得赵雷奥妮只不过是赵长伦一个侍妾的女儿,就算长的好看点又有什么用?既非嫡子,又非嫡女,生活全靠看别人脸色。
这层关系处不来。
路承又不是见个女人就大放爱心的主。
“你肯定还有,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再给我一些好不好?”
“什么秘密,说来听听,事先说好,要是那些家长里短的破事,我可没兴趣的。”
赵雷奥妮走过来俯着路承的耳朵说道:“我哥去了西海。”
赵雷奥妮靠过来的时候,路承也是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再看她明艳动人,还真是个尤物,不过她哥去西海关路承屁事?
去西海采风写西海情歌?
然后回来跟赵雷奥妮对唱我苦苦等候雪山之颠温暖的春天?
这是德国骨科的节奏啊!
不过路承仔细一想,便发现不对。
西海这个地方,原来是吐谷浑的地盘,大业四年,隋帝杨广大取进攻,占了西海,河源,且末等四郡,不过后来隋乱,吐谷浑的大汗慕容伏允也是乘机收伏这些失地。
赵长伦派儿子去西海,这是要跟慕容伏允暗通款曲的节奏啊。
这个情报对于路承而言的话还是挺重要的,但关键问题在于赵雷奥妮为什么会知道这点呢?
“什么鬼,你哥去那里关我何事?”
赵雷奥妮似笑非笑道:“你是大唐的人,我家要跟吐谷浑联合,难道你不想知道详情吗?”
路承也是嘶了一声。
“这都被你发现了?果然是金子在那都会发光的,瞒不过你。”
“那是,你在高昌做的好大事,早就传到瓜州来了,你当别人不知吗?看到你的骆驼仆从,很多人就猜到你的身份了。”
“厉害!”
路承也是多看了赵雷奥妮两眼,倒也不是因为她长的漂亮,最主要就是这妞不像他先前以为的那样胸大无脑。
路承一个战术后仰,对赵雷奥妮保持了距离,以免被她的美色所诱,导致思维受到影响。
这才继续说道:“你告诉我这些,不怕你父亲责怪你吗?”
“哈哈,我才不怕,反正他只是想把我当货物一样送给别人,来送到巩固他的权势的目的。对我母亲也是经常不闻不问,以为随便施舍一点小恩小惠我们母女就会死心踏地呢!”
路承一时也分不清赵雷奥妮说的是真是假,都说漂亮的女人会骗人,但主要是因为男人比较容易相信漂亮女人的话而已,这跟漂亮女人的说话技巧并没有关联。
“你说破天,我现在也没货给你,不过过几天有一批货要来,到时候看看你有没有进一步的情报再说吧。”
赵雷奥妮似乎很擅长利用自己的美貌,还想腻歪,结果被路承一脚踹在脸上,被踹出房间。
当然路承也没用多大力,主要都是巧劲。
把人家脸踹的毁容了,万一讹上了怎么办?
“哼!”赵雷奥妮从地上爬起来,虽然表情不善,但是眼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一直以为大家都觊觎她的美貌,就连那几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都不例外,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个人,对她的美貌不屑一顾。
这不由的让赵雷奥妮提起了兴趣。
赵雷奥妮走后,路承也陷入了深思,参与到这个社会当中越多,对这个时代的改变也就越多,熟悉的那段历史肯定也会走向不同的道路。
路承也是觉得自己应该是时候未雨筹谋了,设立情报站,这样才能在将来不变成睁眼瞎,才能基于大下大势,作出合作的判断。
现在大唐初建国,还没精力管到西域这边,不过再过几年腾出手来,自然会把目光投向这里。
路承正着,忽然外面传来了一片喧哗之声,路承还以为赵雷奥妮又阴魂不散的出来了,于是打开门道:“你是不是没挨过打啊,这还上瘾了咋的?”
结果开门之后,发现却自己自己驮队的一名伙计。
“怎么了?”
“老爷,瓜州的人想约我们打马球。”
“打,打马球?”
伙计解释了一番,原来西域盛行打马球这项运动,以往瓜州,高昌等地都组建过马球队,互相比过赛。
这种竞技类的运动,既不太伤和气,又能锻炼马术,提振士气,所以也是西域各地首领所喜欢的。
这次跟着路承过来的驮队伙计中就有两个是以前高昌马球队的,昨天晚上吃酒时,一不小心把牛伯夷吹大了,跟瓜州马球队的人言语上有些冲突。
于是相约今天打球。
但是今天早上起来,酒醒了,想起此事,他们也说了不算,主要还要看路承。
路承听完之后,感觉就是个单纯的运动,这也没什么,于是道:“那你们自己看着办吧,马匹不够自己买,我还得回去睡个回笼觉。”
那伙计赶紧说道:“是这有彩头的,我们出不起那个钱,有一百贯那么多……”
“嗯?”
路承一听,立刻转过身来道:“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就不困了啊,来来来,我们商议一下,怎么玩才能合理的把这一百贯给弄回来。”
“我们不保证能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