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宗:……
第八宗:……
第九宗:为排除异己,脏栽陷害三代功臣良将xx一家,致其全家女眷沦落为奴,男人全部充军发配。铁证如山!
第十宗:……
第十四宗:为私心,设计陷害前太子第一无过刺杀皇帝,致其被废囚于大理寺,证据确实。
第十六宗:为夺帝位,下毒于莲太妃,以逼迫八皇子禅让。帝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
第十七十八……
这一审龙案可谓声势浩大,直接从清晨审到了黄昏才终于有了结果。一条条铁证如山的罪状数下来,没人能够成功的反驳过去,第一夏宏震得面如死灰。
基本上,这都是能够影响朝政的大事才被提了出来,实则他犯下的罪孽岂止是这些?
一将功成还万骨枯,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呢!
从最不受宠的皇子到踩下所有兄弟,一举夺冠,并成功地守住了十五年的江山。他第一夏宏若是没有几分手段,如何能坐到今天的位置?
只不过,便是他再有手段,到了第一蓝面前,也完全变成了透明的。
他一直都知道第一蓝虽然看似不问政事,实则多年过去了,也仍能与他抗衡。却直到现在才知道,他哪里是只能与他抗衡,他分明可以轻易巅覆了他。
只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本以为最不用他操心的无襄,竟然是第一蓝最忠实的追随者。
他更加没有想到,原本以为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被他随手抛弃的无过,到最后居然出卖了他,投奔了第一蓝。
他能有今天被人当成罪犯审着,这两个儿子可谓是功不可没。
他们不信任他这个父亲,甚至可以放弃他,却把命交到了那个跟他父亲争夺帝位的叔叔手上。
他们难道不想当皇帝了吗?
身为皇子,不图这天下江山,却思着要做别人的奴才。这……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新上任的太子无痕倒是想帮他,无奈他虽有些本事,但跟第一蓝比起来,到底是羽翼未丰,哪里是他的对手?
最终,第一夏宏的惩罚,经由群臣统一通过。勒令其闭门自省,三个月内不得过问政事,不得出自省宫一步。
至于后面该怎么审判,还得看他的表现。虽然他犯的罪已经足够被判处死刑了,但古往今来,还没有被判死刑的皇帝,自然不能等闲视之。
第一无过被释放了,并重新掌管六部之四。第一无痕还是太子,但却同样变得名正言却不顺了。
乔家的人也被无罪释放,并归还其一切钱土。
而第一蓝,则在第一夏宏自省其间,暂时代理政事,封摄政王。
这一天,他很忙,在宫中忙到一夜未归。
叶玉卿躺在床上,拿着母亲的竹钗在手中把玩。
这竟然是她亲生母亲的东西,可惜却不知她去了哪里。她问过言预,但他并不肯告诉她。
不知道,她长成什么样子呢?这个世界还没有相机呢!画像什么的,她没见过。就算有,也不见得会怎么像吧!
“叩叩——”敲门声响起,叶玉卿望过去:“进来!”
语琪皱着眉头推门进来:“卿卿姐,你去看看吧!叉叉好像很不舒服,我担心他一会儿可能会发病。”
叶玉卿闻言一蹦就起来了,手中的竹钗掉到地上去了也没有来得及顾上,她随便趿了双拖鞋就急匆匆往隔壁玉坤的卧室而去。
玉坤额头上却布满了汗滴,修长的瘦小身子也微微抽搐着,但他却还睡得很熟,小脸表情微微扭曲着,有些狰狞。嘴巴微微嚅动,似乎在说着什么。
叶玉卿坐到床边,探过他的脉后,着急地伸手一边给玉坤脱着衣服一边问语琪:“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发病了?”
“我也不知道。”语琪着急道,“他睡着时还好好的,等我沐浴完回来,就看到他在发抖。”
“今天白天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没有啊!我带他和八八出去玩了会儿。但是莲太妃要看叉叉,我们每天也都会出去的,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倒是昨天……”
“我娘不是贱人,你们才是贱人。贱人!”语琪正说着的时候,睡梦中的玉坤突然大声吼了一句,然后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他身上青筋开始扭曲,叶玉卿急得眼都红了。怕解开他衣裳时弄伤他,直接用内劲撕开了,然后开始帮他舒缓脉络。
语琪照顾过发病的玉坤,自然很熟练,她很快就去将需要的东西全都取了过来。
这时候,玉坤已经好了些,但嘴上偶尔还会冒出一两句话,都是维护叶玉卿的。
语琪趴在床边看着叶玉卿给他舒筋,泪眼汪汪地说道:“两天前,我们在外面听到有人骂卿卿姐,八八跟人打了一场架。大概是那时候,叉叉就记到心里了没说,憋着就难受了。”
叶玉卿心疼地将玉坤抱在怀里,不停地忙活着,都没有心思去回应语琪的话。
直到,半个时辰后,玉坤平静下来。
她帮他清洗干净,换了干净衣裳,喂过药心情才算平静了些。
这时候,玉坤早已经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叶玉卿红红的眼睛,他立刻就知道是自己又病了。待他能够动的时候,他立刻就颤巍巍地伸出小手抹了下她的眼角,叶玉卿差点儿哭出来。
只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找到第一蓝,把孩子生下来,让他少受一点苦。
每发一次病,就等于是去阎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