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的这一切你都听懂了吗?”
看着近在咫尺精致的面容,聂元羞涩的转过头呢喃的说着。
“我从天界来,是来帮助你们的。所以,女将军可以放下那顶在我肚子上的东西吗?怪硬怪难受的。”
阳红裳皱着英眉将手中的长枪继续朝前顶了顶,从昨日夕阳下遇到这个人第一眼,阳红裳就认定此人不是王朝子民,现下西疆大乱莫不是敌军派来的细作?
亲自出手抓着这人送至死牢第二天,狱卒就来禀报自己拿面前这人无可奈何。
无论是火烙,水刑还是刀斧,刺鞭都对这个男人无效。
甚至有着三阶元力的审讯牢头都没办法让这男人收到一点伤害,可阳红裳抓人时明明感觉到这人体内没有一点元力,连家猫都打不过。
难道藏拙了?
意识到不对劲的她连忙赶至死牢,就看到聂元抱着一个木盒子正坐在牢房之内高声阔谈着,一个个狱卒围绕在他的四周犹如学生一般听的津津有味,不时还叫好一番。
这哪里还是那阴森恐怖,哀嚎连天的死牢?比外面的茶馆还要悠闲啊。
阳红裳的俏脸满是冰霜,带她来的牢头更是尴尬的怒吼连连:“停停停,老子都还没听呢!呸,大人来了,准备上刑。”
一众狱卒顿时作鸟兽散,阳红裳冷着脸只能当没看到。进入牢房之中提着聂元就离开,这才有了开头的一幕。
面对油水不进的聂元,少有审讯经验的阳红裳不但没得到有用的信息,反而被聂元套出了不少信息。
原来这好看的要命的娘们是王朝的镇国大将军,一身修为高的离谱,手中那杆长枪更是六阶顶级灵宝。
在这大陆之上简直就是***级别的战略武器,只要轮到她上战场那基本就是国运之战。
可见如今王朝面临的西疆大乱已经严重到何等地步,这也是高高在上的镇国将军如此急躁的原因之一。
拥有六阶元力的阳红裳自然清楚眼前这油嘴滑舌的男人没有任何灵力,可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竟然连碰都碰不得他,其中的原因极大可能是那盒子里的东西在作怪。
灵元大陆极其广袤,其中诞生一切稀奇古怪的灵宝自不稀奇。阳红裳也不会太过在意,至多不过一件罕见的护身法器罢了。
她更在意的是这男人的身份,拥有这等法器的必定不是普通人。此时此刻,这男人来到帝京之中究竟有什么计划?
“阳阳啊,我真是来帮你们的。怎么就不相信呢?我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只要你给的起价钱,所有问题我都能想办法帮你解决。”
聂元已经彻底放飞自我,看着脑海中那赤红警告没有一丝波动。
这都跳了一天了,是个人都厌倦了。现在看着还有一点莫名的可爱。
面对聂元的称呼,阳红裳的俏脸闪过一丝尴尬,从她手握赤灵长枪开始就没有人敢对她口花花过。谁都惧怕她的实力,这么多年除了陛下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敢如此放肆。
心中的焦急竟然没理由的淡了几分,口中不自觉的问道:“那你说,怎么突破六阶?”
原本吹的天花乱坠的聂元一听这问题,张着大嘴傻愣愣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大姐,我要是知道如何突破六阶我还陪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阳红裳的俏脸从期待慢慢变成冷漠,手中放下的长枪也慢慢的抬起,枪尖晃动直指聂元下三路。
“所以,你还是在骗我?”阳红裳陷入阴影中半隐半现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若寒霜的语气让聂元浑身一阵哆嗦。
而那越来越洁净度额枪尖更是让聂元如芒在背,急忙大喊道:“停!你自己也知道这问题回答不出的。换一个,换一个。”
聂元的大叫声让阳红裳的心头一阵暗爽,她自己也不理解这究竟是什么感觉,但是只要爽就够了,其他的管它呢。
此时阳红裳已经确认,聂元绝对不是探子,哪有探子连陛下的名字都不认识的。
“那你告诉我,西疆作乱的四国背后究竟是谁?”
已经有一丝相信眼前这男人是不出世的奇人,阳红裳思索在三后期待的问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
可聂元的脸上满是吃了狗屎般的表情,这娘们不按套路出牌啊。
不应该都是问怎么解决战乱,怎么解决粮草等问题吗?
你都不知道背后是谁,我这外来者怎么知道?胡编乱造一个吗?
看着聂元那四处扑腾乱转的眼珠子,阳红裳期待的内心一点一点的沉落,而后转为愤怒。
一种被欺骗的愤怒涌上心头,也不言语拿起长枪一抖,瞬间整座牢房火光飞溅,枪尖化作茫茫流星扑面而来。
“我扎死你个骗子!”
就听得一阵密集的爆炸声,牢不可破的牢房在阳红裳的枪势下突然倒塌,扬起漫天烟尘。
站在外面探头探脑偷听的狱卒和牢头脸色瞬间铁青而后发白,思索着今天晚上还能如愿听那小哥说书吗?
都还不知道那个啥炎到底打没打过退婚妻,小哥顶住,可千万别死了。我们疗伤膏药都备好了,就等晚上给你包扎听书的。
烟雾缭绕之下,一个闪动着赤红光芒的身影缓缓走出。一张宛若天仙的面容上满是冰霜,扑面而来的煞气让这群狱卒缩着脑袋犹如鹌鹑。
“把那混蛋拉出去埋了,正好给灵田填点肥料。”
说罢,自顾自离开,留下一通狱卒大眼瞪小眼。自从上一次国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