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砸下之时,石头突然崩裂成粉末,为此那白猿抡了个空,我呆住了,白猿也呆住了,难道是自己太使劲,给捏碎了?可都捏成粉状,是不是有点过了?
不知为何,我脑神经抽搐了一下,且感觉意识也跟着晃了一下,大概是身体反应过度了。
白猿放下我,警惕的看着我,随即退后着,那眼神凌厉,像是防备着我进攻它一般,我扶着肩起来,这时钝剑又一次亮起光来,我发现它挺会来事儿的,该亮则亮,不亮则关。
那白猿见到光,立刻用手挡住眼睛,龇着牙,一跳一跳的向后跑去,一只一米八左右的大白猿,吓的像只小白兔,它退去那些猩猩便也就退走,从树林处稀疏离开了。
难怪这一带没有什么其他动物,有这凶残的猿类族群在这里,且领地意识还要比之平常猿类更高,自然不会有什么能够靠近这里,那只可怜的猛兽估摸着就是偶然经过,便被活生生的砸死了。
另外它们尿液与大脚怪气味相似,很可能是某种直系品种关系。
我举着发光的钝剑继续往前去,但是现在跑不了步子,总感觉身体哪里不对,特别是从刚才脑神经一抽抽开始,就感觉身子有些虚了。
不跑改走,正走出这片猿猴密林,见到了那具被砸死的尸体,我舒了口气,寻想这便安全了一半,正这么想着,突然一只手冲着我紧紧掐来,我没能反应过来,被扼住了喉咙,难受不已。
不过我感受到这掐我之手,手指修长,还有余温,还有一股子我熟悉的气味儿,当即要笑了出来,只是喉咙被紧攥,笑不了,倒是憋得慌。
不用转头看都知道,对方正是我心中挂念的女人,张韵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