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走廊左侧的往下去,踏入流水池之中,洞内阴凉,只觉得浑身一哆嗦,而刚下水只觉得脚不能着地,还隐隐担心被水流给带走,但等到水一直没过自己的脖颈处时,方能感觉到脚底下有台阶,但对于韵雯而言,这水的高度该没过她的鼻子了,故此她所幸直接潜入水中,而我也跟着钻下。
见水下有个铁杵,我顺着而拽拉,咔咔一声,水池前方开启了一道石门,露出一方洞口,由此水位开始下降,便也露出越发多的石阶路,我和韵雯当即向前前行,只见那铁杵会自动的向回挪移,这意味着石门会再一次归位,往下降。
其速度大概会使石门只能维持三十秒左右,如若下的慢了,很可能会被石门在当中,开关在后方,那便没得救,要么被压死,要么就被慢慢上升的水淹死。
故此,我和韵雯只能尽快的经过这里,我怕她速度不够,便拉住她的手,一步步的往石阶而下,趁着水位还没有没上来,赶忙钻进洞口内,因为洞口打开,这里头也已经被池子里的水所淹,水位已经大概没到了我们的脚踝。
但随着我们进来后,石门自动闭合上,那流水便就不能继续渗透进洞口内,而洞口内似有排水系统,故此水位又开始逐步的下降了。
洞口内是一条平坦的路,是李慕风前辈特地留给晚辈后生逃命所用,设计与外头长廊极为相似,并且此中毫不吝啬还放有几盏的长明灯。
随着这条逃生道路继续走,便来到一处螺旋石阶,一路向下,这石阶似乎无穷无尽,又螺旋式的走法,我和韵雯不仅走的极晕,并且还感觉陷入了某种彭罗斯阶梯一般,在这石阶中不断的重复,似乎永无止境。
这里头空气也不多,待之太久则胸口极闷,再多花费精力重复走着螺旋石阶,只觉得分分钟要被困死在此。
实在受不住了,韵雯更是走的疲乏,于是乎我二人便就在有长明灯的一处暂作歇息,坐在石阶上咱先缓缓。
“这玩意儿能让人出去吗?怎么感觉我们遇上鬼打墙了。”我喘息着说道。
“不会的,就算遇到鬼打墙,也是李慕风前辈打的墙,他老人家肯定是希望我们能出去的,毕竟我们也算是继承他的衣钵,他怎么都会保佑我们平安的。”韵雯说道。
我不由得拿起脖子上这枚牙璋看了看,轻轻敲了敲,其声响微弱音质,更像是老灰脖子上佩戴的那个,想必便是李慕风前辈死前留给老灰的,而现在留给了我,所以我脖子上便就是李慕风前辈的正使牙璋。
而韵雯脖子上所佩戴的,乃是我之前在驿站地道取来的,那个应该是叫王罡的前辈所用的副使牙璋,老灰将我们从树上放下后,将那牙璋扔还给我,韵雯一直替我收着,这无意之间集齐正副两枚,想必真如韵雯所说,乃是李慕风前辈在天有灵。
想到此处,疑虑尽消,老前辈没必要害我们,故此便多了几分信心继续往下走,也终于又走了半小时左右后,我们终于看到了阶道出现了不同,其阶处右边出现了一个狭窄的通道,若要从这里过去,恐怕只能低着头爬着过去。
不知是否是出口,我让韵雯在这里等我,自己则过去查探,然而过去没多远,却见是条死路,我正感诧异,寻想前辈不是这样会耍人的,故此又试着对墙敲敲打打,以为有什么机关,然而敲完之后,我便已明白了。
我倒退出这里,韵雯问道:“是出口吗?”
我摇头,叹息说道:“前方阻隔之壁,材质极为细密坚硬,敲不出声响,应该是金刚断岩层,不可能有路。”
她看着我,一脸惋惜,我二人此刻心照不宣,在这里挖道,却被如此强岩所隔,想必明白了,从山上往下挖凿找寻到至尊至宝,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这便是李慕风前辈希望破灭之处,想想都替他感到绝望。
随后我们继续向下,再走没多久,便就到了到石阶底端,想必也是山脚处,又到了一个凿空的石室,只是此石室相较而言比较小,以至于我和韵雯不能够并排而出,只能一前一后,而出口乃是一个狭小的洞门,只能爬出去。
我爬着到到那里,推开外面的大石块,这才像狗钻洞一般生硬的爬了出去,再接韵雯出来。
只见外头的天空一片霞红,太阳刚刚窜上天空,随即云层被金光所穿透,一道灼眼的光明绽放而出,照在我和韵雯的身上,我们遮住眼,一时适应不了。
在山洞摸索滚爬了大半夜,此刻闻着新鲜空气,四周鸟语花香,当真无比的惬意和舒服,以至于我们瘫坐在地,都不想起来了。
我记得这段路往回去,会有一个玉皇庙,那里将门暂且关上,便能阻隔野兽侵袭,能够好好歇歇,于是乎我一手拿着金阙剑,一手拉起韵雯,去往了那破旧的玉皇庙内,到了里头,关上庙的前后门,找了到了正殿下,找到一些干草,便扑着二人躺在上头打算好好的补补觉。
我将衣服又解下一件,团起来用作枕头,问韵雯需不需要,正打算再脱下一件,然而韵雯却咬着唇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能躺在你的身上吗?”
我一愣,挠着脖子,脸红了不少,说道:“当、当然可以!”
于是我枕在团者的衣服上,而韵雯则枕在我的肩上,侧躺着,手搭在我的胸膛上,而那手指也触及着我的脖子和下巴,能感觉到轻柔的抚摸,我也转过去,侧躺着,与她面对面,二人鼻息相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