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们聒噪的在外面待了许久的时间,不过好似没什么用,它的脑子不太懂得转弯,就像当初在地道里等我出现是一样的,等了一天多都还傻等,直到第二天才想到上地道上找找我的踪迹,这转思维、灵活应变的能力终归是不够的。
故此我预判它们明日或许才会想到我们会躲在房间里,然后才会搜查,如果没有搜查到,我想也会因此不知方向了,不对,应该还会继续再等一天,再想到或许会在下一个房间,如此循环往复,这是我对它们脑回路的判断。
它们下海后,我和韵雯也需要解决一下温饱问题,赶着去外面找到了那只巨大的火纹龙虾,此刻天色已晚,四处已然漆黑不止,我提着煤油灯,先探听水下的动静,基本没有异动,这才从甲板下船去往岸边,到了巨大龙虾死亡的地方。
这么大的个头,足够几天几夜的量了。
“既然已死,便是食物资源,若是不以食用,便是对资源的浪费,抱歉兄弟,得罪了。”我对龙虾说道。
随后我用匕首硬是连撬带掰开了一片硬鳞,触及软肉后,便使劲的用匕首划出一大块,装在刚才弄下来的壳上,运用的同样的办法,再掰下一片,再划下一块,总共弄了两块,一个都有仨馒头的大小,足够我俩吃了。
弄得我满身都是蓝色的血,我便让韵雯用手端着,自己去附近的海水上冲洗了一下,再让韵雯提着煤油灯,我手盆着这巨大的虾肉,回去船上到了船头舱以下,我寻想找到煤油灯的房间是这里的第二间房间,说不定明天鲛人们想通了,便会来寻,故此想换一个房间。
于是和韵雯又找到船舱里走廊正数的第三间房看了看,这不看还好,一看都要乐出声音来,只见里头正有个较长的桌子摆着烛台,还有一些银器、刀器等物,还有一个地方有个壁炉,还有烤炉等物件,壁炉里可以烤火,上面还有一些烤肉串用的铁串子,可谓一应俱全。
我还以为海盗们就是吃些罐头,每层想到它们也会单独弄个厨房做些好吃的,平日里享受着。
“好多东西。”韵雯不由得称赞到。
我将虾肉放置桌上,也是相当的满意了。
“这些锅碗瓢盆咱们想必是暂用不了,都已发锈,那些银器应该还能用用,纯白银相对比较稳定,一会儿我拿去水边清洗一下我们拿来用,那些刀、勺子、叉子应该都是银的,还有盘子、杯子、酒壶等物,这些东西,这些你能烹饪什么吃的不?”我问道。
韵雯想了想,说道:“一会儿烧点炭火,咱们可以去端点水进来,将烤炉清理一下,把虾肉切碎放在里头焖烤一番,想必也能香一些。”
于是我们按照自己所说的办法,将那发锈的吊炉拿着,这个容量大,当作桶来用,倒是不错,将该洗的器皿全都放置里头,一同端出去后,在海水边清洗了一番,又装了一桶子回屋子去,然后找到一些布,给烤炉擦拭了一番,清掉蜘蛛网,稍稍擦的干净些。
弄完这些我去隔壁房间找到一些没有的老木板,折断后,用以烧火,而我今日一天都是上半身光膀子,正冷的慌,所幸点起烤炉和壁炉后,我身体的体温也逐渐恢复过来舒坦许多。
按着计划,韵雯在银盘子上,切碎了取来的蟹肉,弄了两大盘,放入烤炉内一顿的烘烤,没有一会儿便已经传出一股子香味,这时我鼻子似闻到了酒香味儿,冲着角落一找,果真找到了葡萄酒,这个有年头了。
于是拆封打开,稍稍倒了些在虾肉上,继续烤着,顿时一股子浓烈之香气,惹得我直砸吧着嘴。
“周博,等吃完后,咱们怎么打算,是留在这里一夜,还是想办法离开?”韵雯问道。
“当然是离开,不然岂不是等着它们来抓我们?待晚一些,它们都消停了,咱们趁夜回去,然后暂且搬离驿站,我想凭借那些鲛人的智商,一年半载也找不到我们。”我说道。
“好,我都听你的。但现在外面天寒地冻,你这样会感冒的,把这个穿上吧。”韵雯说着,将自己身上披着的兽皮盖在我身上,我也暖和了许多。
当然出于某种男子汉的尊严,我还是婉拒了,又给她盖了回去,说道:“我皮糙肉厚的,挨得住,倒是你别感冒了。”
她无奈的摇着头。
没过多久,香味扑鼻,垫了块湿布,我们将虾肉端上桌子,本想着敷衍了事,吃一顿赶紧走,但忽而想到,就这么不当东西的填饱肚子未免太无趣了,整个荒岛去哪里还能找到一个比这儿还好的地儿呢?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于是我用那古老的打火机点亮了烛台,将桌子稍稍收拾了一番,和韵雯对面而坐,她很是惊诧的看着我,没曾想到我还有这兴致,其实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在如此危险重重的地方,我自己会干这事儿。
我记得我只在一些偶像剧里看到过这些个情节。
一人一盘子的酒焖虾肉,各执刀叉,点着烛台,烛光映衬着韵雯先脸庞更加的好看,而屋子内也只有我二人在面对面坐着,好像各自眼里都只有彼此的存在,气氛也显得融洽。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会想到来个烛光晚宴?”韵雯问道。
“既然有幸能够来一次浪漫,也没必要太刻板的拒绝机会,对吧?我是没体验过这些,不过想到你出生极好,应该很是喜欢这些浪漫西式的用餐方式吧?”我问道。
说着,我笨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