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背包,心情很乱,这种被误会的感觉很糟糕,但是话已至此,无须在后悔逗留,我答应过保护韵雯,如今做到了,她在这里能活下,只要有手有脚,踏实肯干便没有问题,既然做到了,我便不亏欠她,至于其他人缘关系等,本来那是我留下带她们的理由,但现在已经不算是一个羁绊了。
我不是置气,但若让我待在一样异样眼光的地方维持生计,不如算了,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我怎么着也算是个正规编制的武营之人,有些话说来难听,也是让营队乃至武营形象受辱,那我可太对不起老指导员他们的栽培了,故此我不能受辱。
再者,生而为人,父母皆是希望孩子顶天立地,我若吃力不讨好的听着谩骂,也对不起家里的长辈。
我不是过街老鼠,不需要人人喊打,现在只有我自己心中明白自己是光明磊落的,如此便好,继续光明磊落的活下去。
带了两双平日的筷子,还有那老打火机,腰间佩好剑,便就准备出发。
至于该去哪儿了,还记得当初韵雯说,这龙魄鳞是李慕风前辈的殉葬品,也就有了方向,去一趟爪龙山吧,反正正好要把龙魄鳞还给他老人家,至于其他的,等完成了再说吧。
背好背包,就听到白露在后面喊道:“周博大哥,你真要走啊?”
奇怪的是,她现在对我已经没有了那种致命的吸引感,没有浑身泛光的那般模样,难道是跟我拍掉了身上的灰粉有关系?我不由想到。
我冲她们行个军礼,当作告别,随即推开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