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韵雯不敢逗留,三伏也懂事的半蹲下,我俩骑了上去,赶忙骑着马往山下奔去,一路驰骋,速度已经算是快的了,但是那些石墙山壁还在不住的上升,也不知是不是我们触及什么机关。
上升的速度很快,三伏先是奔走着,有些关口还能够跳过去,但越后跑,那些个墙也就越高,即便三伏身高体长,冲刺跳跃的高度也很高,也最终没办法再跟跟之前一样跨个障碍物便能过关,转眼间那些石墙已经到达四、五米的高度,足足两层楼,三伏再能跳,也不是蚂蚱,定然是跨不过去这个高于 它肩高两倍的高度。
渐渐的我们只能顺着这些个石墙山壁中间的过道跑着,在其中的狭道中跑动着,也就基本上陷入了迷宫之内,西周上下只有前后两条道,偶尔有岔口,若是判断错误,便是进入了死角,要么便是绕回来,总之这一座座的石墙高高垒着,遮光避风,只能让人也被不断迷乱五识,不知所谓,如若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转。
三伏的体力和耐力定然是不错的,在其中奔走了恐怕得有半个时辰,都还能够坚持着,但我和韵雯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在没有想到合适的方式前,还是不要轻易的把体力浪费完,毕竟现在整个山顶已经形成一座迷宫,我们已经不知道绕回来多少圈了,再盲目,只能困死其中。
韵雯驾停了马,我们二人从马上下来,看着这忽然突兀起来的石墙,高大耸立,有种不知所措,所谓只缘身在此山中,现在我们就在这迷宫之内,当真是局中人,井底蛙,只能窥探一隅,看着四处周围皆是无穷无尽的石壁,大都大同小异,光线灰暗,极难看出有较大之区别。
“我们刚才什么也没碰,怎么会隆起这么一堆的石壁把我们困在其中呢?”我问道。
“天地根,我想是因为天地根的缘故,你刚才与之交战,金阙剑毁了它其中一小部分的连接根茎,这天地根接着一株,蔓延在地下,乃有一个母体操控,你捣毁了其中一部分,整个母体就会对你发起恶意攻势,这迷宫恐怕它从地上推起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将侵入者困杀其中。”韵雯说道。
“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的天地根吗?既然是玄牝之门应该与大道一般,最起码有点包容心吧,明明是它先攻击的你,现在我们稍稍反击,它怎么还生气了。”我表示不解。
“只是名字是天地根罢了,跟大道可沾不上边,此天地根乃是上古邪物,驻扎于地下,吞噬地灵之气而长,有剧毒,攻击性强,并且有种人若犯之虽远必诛的报复心,恐怕现在正是因此把我们深深困入其中。”韵雯说道。
“那应该叫不可理喻根才对,天地根这样的名称给它当真是对先圣先贤的不敬。不过它怎么能做到直接弄起一座迷宫的?另外之前在冬春之际,我二人前来怎么没曾见到它的身影?”我问道。
“也曾见到,你还记得你救我的地方位于何处吗?”韵雯问道。
我回想了一下,当时刚到此山之上,九尾白狐把我送到了山顶,而所在的区域便是四周有紫色雾气,这种雾气便是一种毒瘴,之后我见到韵雯就没有多去判断四周环境,着急救她,现在想来,应该就在我之前划过的界限以内,也就是山中的毒瘴区域以内。
当然这次在这区域内没有感觉到中毒昏迷,也是因为刚才那一部分的天地根被我捣毁,雾气散了不少,还有就是我在浓度较大的区域及时的捂住了口鼻,那东西需要长时间的吸入才会引发局部的神经麻醉,并伴随有轻微的头热发胀,久之才会奏效导致昏迷,刚才救韵雯的那段时间,还没到那么严重。
不过现在看见这迷宫之内,紫雾可是越发的多了,只是不知为何没有感觉再有头脑热发胀的远古。
“记得,救你的地方好像就在毒瘴雾区之内。”我说道。
“那紫毒雾便是天地根的毒气,所以我们当时是见过的,只是我没有跟你说清罢了,至于说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座迷宫乍起,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只不过在天残卷里,我记得对天地根的描述便是,‘天地根者,善困物,待其乏,穷其身,无可动,则以活吞之,乃补其母根’,意思是就是说,它善于被活物困死,然后再活活吞了,由此可能特地建造了这么一座迷宫来困物。”韵雯说道。
我前去石墙附近摸了摸,确实这些石墙上的堆砌土石,皆是杂乱无章,没有经过人工开凿,而是通过某种特殊的方式构建起来,我轻轻摸了摸那上头的土石的连接处,除了有诸多腐烂物外,还有不少的粘稠物,这些粘稠物已经凝固,摸着极硬。
都说这鸟类筑巢有时多是用自己的唾液作为粘合物,例如金丝燕、雨燕等,都擅长于此,再者许多的树都分泌一些粘性的树胶,这天地根或许没有树胶或是口水,但想来也是利用某种粘性极强的粘合物,使之这些土石像是筑巢原理一般,粘合一起,尤为结实,堪比水泥钢筋,能够粘合一处,轻易踹打不开。
“果真心狠手辣!对了, 它既然也在天残卷里出现,不会也是太穹洞八宝器之一吧?”我问道。
韵雯摇了摇头,说道:“不算,但它的神通不逊色于宝器,所以我们都还得小心点。”
我点了点头。
看来我们想逃走出去的想法是实现不了了,毕竟这迷宫蹊跷,之前不论上下左右怎么奔跑,最后都会绕回这个地方,恐怕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