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暂且歇着,我则与韵雯则一同去收拾一番,第一时间我也将腰间的佩剑佩好,今后我不论何时,只要在这荒岛一天,都不会再摘下来,随意乱放了,这次的伤亡惨重便就是最大的教训,如此鞭策,当牢记于心。
接着,我背上背包,里头装上剩余的二十一个土豆,加上十三个干木耳,将那个老旧的打火机以及用的上的小碗、筷子、餐刀也放置其中,而第二层口袋中,韵雯也放入了不少的她觉得有用的药草,基本上塞满了,都是为了白露有不时之需的时候可以用上,紧接着我让韵雯在驿站中等我,我负责送白露去往合适的地方。
韵雯帮着我把白露送上马背后,嘱咐了我几句,主要还是三伏现在情绪不稳,不能太用劲儿的推它肚子,我理解它,毕竟我现在的情况不比它好太多,心中的那种不服气的感觉也不亚于它,既然理解,便懂得分寸。
很快我驾着马儿出门去,韵雯一直送我们到门口,虽说只是小小一别,我很快就回来,但不知为何驾马而去之时,看着它的身影越发的小,心中多有一番绞痛,我近日不该如此感性,不过想到可能是最近都黏在一起,几乎日日形影不离,故此心中不适,乃是所谓小别胜新婚的即视感。
也就不再多管,只觉得自己未免矫情了,而韵雯也跟我一样矫情,一直在后跟随,直到我喊她回去地窖等我,她才悻悻而回。
一路上,三伏时快时慢,躁动不已,但在我的控制下还是懂得走着正确的方向,从山脚一路上去碉楼山坡,上到山顶,路过果树林,却见桃花盛开,一丛丛的格外沁香,树林间百花齐放,蜂蝶飞舞,宛若世外之桃源,若不是外事干扰,此刻或许我们几个或许正在此山中,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悠哉生活呢。
过了果树林又过了水潭区,一路前行便到了有着诸多铁栅栏的外侧,顺着继续前行,到了 栅栏的缺口处,三伏跳跨了进去,进入这片的区域,而后再经过这操场,便就来到了土碉楼宿舍附近,到了这里,我把白露从马上带了下来,背着包扶着她进去了碉楼里,找到走廊尽头的一间屋子,帮着稍稍打扫一番。
接着帮其安置下,背包也留在了这里,正待要走,却见白露拉住了我的手,我当是她害怕了,故此没有多想,正欲转身离去,鼻子中却闻到一股清香,而闻到之际,我忽而感觉身子有些不对,这时白露说道:“周博大哥,别急着走,再陪我片刻,待我适应之后,你再离开可以吗?”
我摇头,推辞到:“白露,韵雯还在等我,在者那些鬣狗人随时都可能回去找麻烦,我真不能多留,抱歉!但我答应,待我们成功了,一定第一时间回来接你回去,你放心吧。”
白露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不过你能否帮我倒杯水,我现在不知道东西都在哪儿,若是你走了,我会很费劲的。”
我虽然着急,却也不能急于一时,于是乎便就帮她取来了小土碗,也拿出军用水壶,意外的是里头有水,印象中好像之前没有,不过也可能是韵雯倒下的,她向来细心,于是便倒了一碗给白露,她喝了两口,说道:“你也喝点吧,毕竟你的性子急,一会儿未必能喝上就又急着赶路了。”
言之有理,我便自己也倒了一碗,喝了几口,随即我松开她的手,便要离开,忽而感觉身体好像哪里不对,说不清,但觉得很是燥热,不知为何刚才喝了水,但现在却口干舌燥。
这时,白露突然抱住我,我这身体敏感,经此一抱,只觉得心中被激起无限的欲念,我说道:“我得离开了。”
然而这时,白露的手触及了她的手臂,那股特别的温度让我一时间理智全失去,而我逐渐要开始控制不住我自己了,心中似有一只野兽在狂涌澎湃,她慢慢走到我面前,一时间我又开始觉得她浑身发光,如此天生丽质,美的出奇。
“水、水有问题!”我急忙说道。
“周博大哥,我现在没有办法用别的方式来保护我自己,若是迎春被你们打败了,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就此不再需要我,毕竟你心理只有张韵雯,我对你而言,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累赘,但我不想死,也不想孤独一人,所以我无可奈何,请你原谅我。再者我想,就算你和韵雯妹妹这次不幸都被迎春所杀,我也能为你延续周家的香火,今后能有人替你报的此仇!原谅我吧...”宋白露说道。
我一时间意乱情迷,有些听不清她说的什么,只觉得她说话的样子格外好看,好看的让我抑制不住内心的火焰,我没再忍住,一下吻在她那动人的双唇上,她也紧紧环抱住我,紧密的抱着,生怕我再逃走。
有言到,男人是感觉动物,这感觉若是被刺激多了,便很难抑制住这种迸发的力量,除非是有过强大禅定力的修行者,可惜我并不是,并且相反,眼耳鼻舌身意,我都极其依赖这些五感六识来求取生存之道,所谓用进废退,既是依赖,必然要必不依赖者更为发达,故此我没能忍住。
春风从窗口处吹袭而来,屋子里的迷迭香也终于被稀薄了,我双手撑着头,坐在床边,而白露则用衣服遮盖着自己的身体,脸色泛着通红,但是不敢直视我。
随着刚才如梦如幻的情境过去,屋子一片寂然,隔了片刻后,我叹息一声,说道:“宋白露,你果然还是死性不改,心机太深!我真是没想到你会用这种下三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