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施法不施法的,别乱说,你不知道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吗?”我笑到。
之后,我们又说了两句话,不过实在没什么可聊,她见没趣,又瘪着嘴去了另一头。
趁着饭没做好,我出去看了看恒温房,看了看的麦地,见状况还行,便就去取来泥瓮,凿了些冰块,放入其中,外头已经天黑,当真天寒地冻,我很快便又回屋去,挡上木门,去看了看土炕的情况,基本上无碍了,便就是躺在上头也无事,今夜便可搬上去睡。
等了片刻,却见韵雯来喊:“吃饭了。”
我和迎春赶忙过去,只见半条处理过且烤熟的鱼放在桌上,剩下的半条则又放回了冰盆子里,想来也不必风干了,天气骤寒,放在冰块了,三四天也不会腐坏。
半条盐烤鱼肉,一碗草根筒骨汤,大家分着吃,为避免有人多吃,特意用刺刀划开四片,一人一片,分量还算足。
而韵雯这丫头说我太辛苦,非要把她那块也给我,我没同意,最后她和白露两人一商量,各自又从自己分得的鱼肉上割下一块给我,让我补补份量。
我嘴里说着不要,但确实是动得多,饿的快,实际也就接受了。
“姐?你干嘛给他不给我?”宋迎春嘟着嘴,气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