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哭得更凶了,泪水哗哗的流:“呜呜呜呜!”
“天下好男人多得是昂,不哭不哭!”
二郎好生安慰着,两人聊着聊着,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就聊到离二郎家得有一公里多路的火锅店去了。
整就是一个真干柴和假烈火的故事,两人在火锅店一边吃一边聊,又聊了个把小时,地点再次更换,换到酒店去了。
晚上十点左右,嘉裕大酒店606号房内。
“老妹,你洗完了没啊?能搓到背不?要不然我进来帮你搓吧?”
趁着妹子进洗手间沐浴的空档,二郎已经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洗手间内,传来妹纸的声音,“马上好了。”
“快点的昂!”
二郎催促了一句,哼着小曲。
又过了不到两分钟,正在看电视的二郎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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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妹子长发湿漉漉的,就批了了白色浴袍,打着赤脚走了出来。
“我等得花都谢了,宝贝,你终于出来了!”
二郎心神荡漾,直接就扑上去!
而就在这时。
“咚咚”
房门响了。
“别急呀。”妹子脸色微红,娇嗔着推开二郎,指了指房门:“有人敲门。”
“谁啊?服务员吗?tm的,这个时候来干啥?”
二郎眉头一皱,但还是裹了个浴巾去开了门。
“咣!”
门一开,外边站着的五六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立马冲了进来。
领头的一个正是苗仁风,他快步冲进房间,抬起一脚,猛地揣在二郎的肚皮上,眼睛通红地吼道:“c你m!敢碰我妹妹,老子弄死你!!”
“哗啦啦!”
几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冲进去,或是用脚踹,或是扇耳光,没一分钟,二郎身上的浴巾就被撕裂了,鼻孔哗哗的流血,头发也被扯掉了一大片,模样看上去非常狼狈。
“小崽子!是你!你玩我??”
二郎一眼就认出了苗仁风,当下两眼通红地冲苗仁风吼道:“小崽子!!没完没了是吧??”
“没完尼玛!!”苗仁风扭头看着身边的吴亮斌:“亮子,拍照!”
话音落,吴亮斌立马会意,掏出手机咔咔咔的给二郎拍了起码十多张“艺术照”!
“唰!”
苗仁风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二郎的头发,喝道:“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你得立马赔我十万,不然我直接把你甩警署去!告你强j!”
“我——”
二郎懵逼一阵,随即怒吼着:“我赔尼玛!我跟你拼了!”
苗仁风冷笑着看了二郎一眼,随即打了个响指。
“哗啦”
吴亮斌等其他人冲上去,一瞬间就将二郎摁倒在地。
“唰”
苗仁风拉了张椅子坐下,指着二郎说道:“十万块,少一毛钱我把你的这些艺术照全发中原电子厂去,让全厂的人好好欣赏下!”
二郎一咬牙:“你敢!”
“敢不敢你可以试试,今晚就得看见钱!”苗仁风歪脖子盯着二郎:“除了钱之外,你以后看见张帆得绕道走!听见没?”
二郎眼睛通红,胸腔欺负着,一声不吭。
苗仁风看了吴亮斌一眼:“亮子,把他的手机掏出来给他,叫他找人筹钱!”
“哎!”
吴亮斌点点头。
半个多小时后,二郎找朋友借了三万块钱给苗仁风,并且答应从此不再找张帆得麻烦后,才得以安全离去。
当天晚上,憋着一肚子火气的二郎没回家。
而这种丑事儿,他也没敢给他大伯说,最后在半夜快到十二点的时候,打电话叫来了李亚朋,随后李亚朋在二郎家与二郎聊了许久,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离开。
而张帆和王成本以为这事儿算过去了。
毕竟按照正常人的逻辑,大多数人遇到这种事儿都不会声张的,毕竟是丑事儿。
但张帆没想到,第二天他刚去车间上班呢,就看见李亚朋已经在车间里等着他了。
而且,在李亚朋身边,居然还有两个警察!
车间内,张帆和王成见状,心里头下意识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果然,领头的警察一看见张帆,立马招招手:“张帆是吧?你的跟我回警署!”
张帆故作茫然:“啥事啊?我犯罪了?”
“还装呢?”领头的警察瞪了张帆一眼:“接到报案,你跟一起敲诈勒索案件有关,必须跟我回警署!听明白了没?”
张帆心头一沉,点点头,没再吭声。
一个多小时后,张帆被带到警署。
在被带着,经过警署的拘留所的时候,张帆无意识看了一眼,看见在隔壁的拘留室内,苗仁风、吴亮斌等昨晚的当事人都在,甚至于苗仁风的那三个女合作伙伴也被抓了。
几分钟后,2号拘留室内。
一名穿着制服的国字脸警察抬头盯着张帆:“说说吧?你是怎么只是苗仁风他们实施敲诈的?”
张帆心中冰凉,表情确实一副惊愕地样子:“大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不老实??”
警察一拍桌子:“我告诉你,我们既然把你带到这,那就是掌握了充分的证据,现在询问你,只是想跟你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而已!”
“我知道,但我确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啊?”
“真要死扛是不?”
张帆抿着嘴唇,不再说话。
而心底下,张帆却在盘算着。
倒不是张帆故意要躲事儿,不是不能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