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什么“牙崩半个说不字,看我手中大刀管杀不管埋…….”等等唬人的黑话。
傅属记看着这帮人,他很冷静,仔细观察这些劫匪的表情有些色厉内荏,于是心里在想,“看样子这些劫匪不太专业。”
于是他提高了声音对着劫匪喊道,“我说几位,怎么跑到我们这大山里来了,山里的人都穷啊,出门也不带钱!”
刀疤脸大声喊道,“少废话,谁不知道你们横岭庄这两年富的流油,我们早就打听过了,今天你们去总场领奖,怎么也得有奖金和奖品吧。快点把钱掏出来,把东西放下!”
傅属记心想,“坏了,自己看走眼了!没有想到这帮劫匪就是冲着他们这伙人来的,看得出来人家还是早有准备,而且是有计划地在这里等着他们呢。”
傅属记沉住气又说道,“那我们要是不给呢!”
刀疤脸好像有点不耐烦了,气急败坏地说,“不给?不给你们谁也别想走!”
说完话晃了晃手里拿着的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傅属记小声对大家说,“不行咱们就快点往回走,不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赶紧下山去公安局报案!”
柳五和坐在拖拉机上的几个人回头看了看,小声说道,“属记,不行啊!你看咱们身后也有他们的人,咱们这是让人家给包围了!”
傅属记回头一看,可不是吗,真是低估了这伙劫匪的智商,往回走的路上他们也安排了几个人在路边的树林里埋伏着。
前有财狼后有虎豹,现在傅属记他们真是无路可走了。
两伙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
潘队长想了想说,“傅属记,我觉得现在全国都在搞‘严打’,咱们场公安局最近也破获了不少大案、要案,总场的治安形势变的比过去好多了。我分析这帮人可能在山下被公安局打击的没有立足之地了,所以走投无路才跑到咱们山里来打劫,咱们绝对不能向他们屈服!”
“对,绝对不能屈服!”
“如果这次让他们得逞,今后咱们再来回走可就遭殃了。”
“劫匪贪得无厌,这次截道如果有了好处,以后他们就会经常来,那可就遭殃了。”
“不能屈服,不能给他们钱!”
…………
大家虽然议论纷纷,可是面对这伙劫匪谁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逝,劫匪有些不耐烦了。
“再给你们五分钟的考虑时间,如果再不回话我们就不客气了!”
劫匪有些气急败坏,那个刀疤脸更是暴躁的直接冲到了路中间,一边摇晃着匕首向傅属记他们示威,一边指挥着后边的人慢慢往前靠拢准备硬抢。
傅属记和潘队长几个人冷静下来。
傅属记说,“咱们是八个人,他们前面应该是六个人,后边我发现也有四、五个人,要是真动手的话,咱们要吃亏啊!”
张丰守在一边说,“属记,要不咱们听他们的,把兜里的钱给他们,放咱们过去就得了呗!”
柳五一听张丰守这么说,当时就发火了。
“咋了!老张大哥,这还没动手呢就认怂了?!”
老张说,“我这不也是不想把事儿闹大吗!”
柳五说,“你认怂,你过去!把钱都给人家,让人家放你过去,说吧,你兜里有多少钱?”
老张诺诺地说,“我、我、我兜里也没钱啊!”
莫擎苍在一边说道,“老张,你说你没钱,他们能信吗?真要是搜身发现你没钱,他们会饶了你吗?我咋就不信呢!”
老张闭上嘴不吱声了,看得出来,老张虽然长得又魁梧又壮实,原来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
傅属记说道,“擎苍说得对,就是咱们真把钱给他们,他们也未必能让咱们痛痛快快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