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守听到当兵的称呼自己“那小子”心里这个气啊!
“这帮当兵的,不但好、坏人不分,而且也不说马上给我包扎一下,还叫我‘那小子’唉!”
张丰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没敢说什么,虽然心里有气,可是也只能乖乖地听话服从,耐心地等着。
傅属记和刀疤脸两伙人自动分成两队往前走。
傅属记他们一伙人看到当兵的来了,心里高兴的不得了,一个个精神抖擞,快速地走到当兵的近前,自动蹲在地上。人们心里都清楚,虽然大家暂时被当成了俘虏,但是解放军一定会很快弄清事情真相,惩治罪犯,还大家清白。
潘建柏队,“解放军来得可真及时,真是咱们的大救星啊!”
柳五说,“是啊,再晚来一会儿就不知道什么样了!太好了。”
周思聪说,“快看,坦克啊!我第一次见这玩意,好家伙!这么大!”
.........
有个当兵的听到他们几个小声嘀咕,喊道,“把嘴都闭上,不许说话!”
潘建柏队长看了那个当兵的一眼,又看了看大家,会心地笑了。
傅属记累的直接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刚才的打斗让他实在是精疲力尽了,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歇一歇。
刀疤脸一伙就不同了,他们一个个身上都背负着大案、要案。
自从全国开展“严打”以来,他们这些犯罪分子天天犹如惊弓之鸟,每次在公安局追捕逃脱后,这些漏网之鱼都心有余悸、觉得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都盼望着“严打”的风头早点过去,能够东山再起。
他们之所以臭味相投,跑到大山里来截道,也是在山下被公安局打击的实在没有办法,已经彻底失去了立足之地,于是纷纷投奔到了刀疤脸门下,大家抱头取暖。
这伙人在大山里已经抢劫作案多起,今天他们是第一次来到横岭庄的地界儿,可是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竟然碰到了傅属记这伙硬茬子,让他们更没想到的是会遇到训练演习路过的解放军部队,一下子栽到了解放军手里。
这些劫匪一个个垂头丧气、磨磨蹭蹭,缓慢地走到当兵的近前。他们当中有个别人开始还想伺机逃跑,不过看着解放军手里的枪,又看看不远处停着的坦克车、装甲车,于是彻底放弃了逃跑的念头,毕竟人家解放军手里端着的家伙才真正不是吃素的。
几个当兵的看到他们磨磨唧唧的样子一起喊道,“动作快一点,再快点!”
“蹲下,都蹲下!”
“低头!把头都低下!”
其中有一个劫匪动作稍微慢了一点,旁边一个当兵的立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抬起枪*托抡起来正砸在那小子肩膀上。
“噗通!”一声,直接把他砸倒在地上,那个劫匪屁滚尿流地爬起来急忙回到队伍里,蹲在地上,连个屁都没敢放。
这时候吉普车上下来几个当官的也走了过来,领头的那个兵急忙跑过去敬礼。
“报告正未,部队行进当中遇到两伙打仗的村民。现已全部制服,请您指示!”
“原地待命!”
“是!”
这时候旁边一个当官的说道,“正未,这穷乡僻壤的大山里,两伙老百姓打仗是很正常的事儿,咱们还是不要管吧。”
那个被称作正未的人一皱眉问道,“为什么?”
那个人接着说,“正未,这属于地方上的事儿,咱们要是管了,地方公安局会不会说咱们插手地方治安啊!那样就不好了!”
听这个人说话的语气好像是那个正未身边的一个参谋。
这时候只听那个解放军正未义正言辞地说道,“怎么不好了?咱们部队不就是保护老百姓的吗,老百姓有事咱们不管谁管?今天这事啊,咱们不但要管,还要一管到底!”
傅属记蹲在地上,他听着那个人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心里很纳闷,“这么巧吗?难道是他......”
傅属记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断,于是他稍微抬起头,悄悄地用眼睛瞄了一眼那个说话的人。
“果然是他!”
傅属记的心激动的都要蹦出来了,他惊讶地喊道,“何长管!”
怕对方听不见,傅属记的喊声又提高了八度,“何长管,我是横岭庄的傅文耀啊!”
有个当兵的看到傅属记喊了起来,刚要上前制止,何长管正好听见。他三步并作两步,急忙走过来,一把拉住了傅属记的手。
“傅属记,怎么是你?快起来,快起来!”
这时候横岭庄的人们都认出了何长管,大家纷纷和他打招呼。
“何长管好!”
“没想到何长管是咱们的大救星啊!”
“何长管,太谢谢你了,你来的太及时了!”
何长管也一一和大家说话。
“大家都辛苦了,快起来吧,都起来,都起来!”
...........
原来何倚天正未前几天带领部,队进山进行野战训练演习,今天训练演习正好结束往回走,谁能想到在这里恰恰碰到了傅属记他们。
横岭庄的人们纷纷站起来,随军医生给张丰守进行了简单的包扎,何长管安排一台吉普车把张丰守送往山下医院。
刀疤脸那伙劫匪看到眼前的情景彻底傻眼了,万万没想到剧情发展的如此迅速,转眼之间人家横岭庄的人和部队的正未成为了朋友。
这伙劫匪看到眼前的情景,就像霜打的茄子,彻底打蔫了,全部被当兵的捆了个结结实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