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诺把这个大胖小子的嘴巴给捂住了,说了好半天才让焦大壮冷静下来,然后白善诺才慢慢的朝着焦三抹去。
“我可更你说啊,你爹这样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他一下,就是拿秘技的时候都只是摸到了秘籍,你爹的晕倒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俺不信,俺从小读的书就少,俺爹老是说俺好骗,所以俺才不听你的胡言乱语呢,要是俺爹真出了什么事,俺第一个找你,你跑都跑不了。”
“别说那些没用的,就你那小身子骨,你还能拦住我,我三拳两脚就能把你摁在地上摩擦,还是那种用脸摩擦地皮的那种,你知道吗?”
“老子在很久很久以前,那也是响当当的一介人物字号,脚踢南山敬老院,拳打北海幼儿园,站在太平间喊一声,就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的,知道人家怎么称呼我吗?‘带着五个穿黑色西装的黑人暴徒的黑棺乐团的黑棺音乐家!’那就是我了,以后招子放亮点,别看见谁都以为好说话。”
白善诺说到这,看着自己身后的这个小东西又有要哭的景象,不禁头皮发麻,这年头的小孩子怎么什么梗都不知道啊,这小子刚刚肯定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了,你怎么也不硬气一点呢?
“你不许哭,你敢哭我就立马把你摁在地上摩擦。”
吓得焦大壮赶紧擦了擦自己眼角,“不,不哭就不哭,你吼那么大声干嘛?人家还是个小孩子,你喊的小声一点,小声一点,人家不就不哭了吗?”
说完焦大壮还小声的啜泣了两下,刚刚白善诺被这个小子用最怂的语气说最狠的话给逗了一下,是差一点儿就笑出声了,那带着五个穿黑色西装的黑人暴徒的黑棺乐团的黑棺音乐家!’形象差点崩塌。
白善诺故作严肃地道,“恩,这就对了,我小点声,你也不许哭,听见没有,现在最重要的看看你爹怎么了。”
白善诺说着就上前探了探焦三的鼻息,虽然说白善诺不觉得对方真的是在装,想要讹自己的钱,毕竟刚刚自己都以大欺小了,这焦三还没搭理自己,估计是真的晕倒了,只是这人好端端的,他怎么就晕倒了呢?
“喂,小子,你爹有没有什么隐疾,比如说大喜大怒就会晕倒什么的?”
“没,没有,就是前一阵子我爹被气坏了,每喝一副郎中开的药,都会清醒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就会晕倒的。”
“恩,这就对了,我知道你爹这是怎么回事了,你爹肯定是因为药效过了,所以才会晕过的,可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啊,所以你只要再给你爹弄一副要就好了。”
“这么说俺爹这个样子真的黑你没有关系是吗?”
“你这小子怎么……算了,以后你爹就是我的厨子了,我身为老板,虽然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五险一金,但是我还是帮帮你们吧,这样,我把你爹背回去,你在后面拖着点,听见没有?”
焦大壮听着白善诺的意思,他爹的晕倒和白善诺没有什么关系,这才放下心来,上前帮着白善诺把焦三移到了家中。
“行了,你小子也别再这碍眼了,你去赶紧的,再让那个大夫开一副药,就是那个能让你爹醒一醒的,别的你就不用管了,赶紧的,听见没有?”
白善诺说着还推了推这个小子,让他赶紧去,毕竟自己现在有任务在身,还要治疗焦三呢,就算自己把红烧肉做好了,他爹昏迷着吃不下去也不行啊,自己总不能硬顶吧。
或者说直接拿着筷子使劲往下捅,嘶,那画面太美了,没眼看,没眼看。
焦大壮又看了自己的爹一眼,确定了白善诺不会对他爹做什么坏事,才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去。
“你可别随便伤害我爹啊,不然我回来了是不会放过你的。”
“快点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宁期白发翁,莫欺少年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别的不知道,你现在没耽搁一秒,你爹就晚好一秒。”
“奥奥,好,那我去了。”谁知道焦大壮刚刚应了声,还没有走几步就又回来了,“不对啊,大夫说了,说这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不能老吃啊。”
“去去去,赶紧去,我能治好你爸爸,他们都是庸医,听明白了吗?”
“奥奥,好,俺知道咧,俺这就走。”
焦大壮说完这句话就赶紧往外面跑去,结果跑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被骗了?那个人说了自己是个大夫了吗?好像没说吧?然后自己就傻呵呵的被骗出了买药来了?
本来焦大壮还有心回去反怼几句,问问那个很能吹的哥哥是不是骗了自己了,但是最终也没有狠下心,而是朝着一家医馆走去。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别管怎么说,他都说了能治好自己的爹了,他要是治不好再说,焦大壮打定了主意,就全速前进的往医馆跑去。
人呐,就是这样,平时好好的还没事,但是一但遇到什么重大的困难了,那就慌了神,哪怕就是一根稻草,也要拼命的伸手去抓住才行。
白善诺倒是没有管那么多,他只要做好自己的红烧肉就可以了,等着焦大壮把药拿回之前,自己把这肉做好,然后等焦三醒了以后,一吃自己的红烧肉,那还不得感激涕零,纳头便拜?
白善诺想到这里,就往自己的储物袋抹去,所有的器械和材料掏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没有带筑基期的红烧肉。
恩,好像是很久都没带了,自从自己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