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昆口中的汤池并不是吴峥想像中的温泉,而是一个大澡堂子,听整个赤城就只有这么一家,上百万人口的王都居然只一个澡堂子,这确实让吴峥想破脑袋了也想不到,难不成这里的人还就真的都没有洗澡的习惯?
不管这里的人有没有这个习惯,上百万人才一个澡堂子,这生意自然没得,所以就不会让扎娃进去洗澡了。
因为她一进去,那一大池子热水准得被她一个人祸害了。
没办法吴峥只好又包下了整个澡堂子,至于钱自然又是挂在他二弟叶东城的头上了。
刚买的一大包衣服,让扎娃挑一件拿进去等洗完澡了好换上,结果这傻女人挑了半也没有半出一件,总是觉的这件很好看,那些也很不错,为了不让这傻女的脏手把这一大包衣服也给祸害了,吴峥只好随便给她拿了一件,丢给她让她带进去赶紧洗完澡换上。
扎娃抱着衣服道:“主人,你们不洗吗?听这汤池里可都是热水,用来洗澡可舒服了。”
吴峥摇摇头:“家里又不是没有澡盆子我干嘛要在这儿洗,你快去我在这里等着。”
完吴峥不由一愣,对啊!这爱干净的都是大户人家,这大户人家谁没有丫鬟烧洗澡水的,干嘛要跟到这儿汤池里跟人扎堆洗。
吐谷浑人就算再豪迈,也不可能到这种没遮没掩的地部吧!万一某个地方不太正常的人,这一洗澡被熟人看见了,那以后还叫人怎么抬的起头?
别的不,就自己二弟叶东城,他那家伙从生下来就没用过,也不知道退化没有,要是来这儿洗澡别人看见了怎以?
“哟!国师大人,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女的啊!模样俊到是俊,只是这胸太平了。”
“国师大人,难不成你以前进过宫?”
“你们听没有,国师大人以前是给你当娈......”
“你可别瞎,你怎么道?”
“我瞎,澡堂子里洗澡谁没看见?不信你去问问,这看见的可不只我一个。”
吴峥想到这儿不由打了个寒颤,特么的真是太邪恶了,难怪没人在这儿洗澡,试问这王都里的有钱有权的人谁没个难言之隐,藏在家里都怕人知道,谁还敢逛澡堂子?
“吴大夫你这是怎么了,这大热的怎么打起摆子来了?难不成吴大夫你染疫证了?你不知道咱们这儿有种疫症叫打摆子。”
吴峥没好气的瞪了砂昆道:“你才染疫症了呢!你全家都染疫症了。”
砂昆尴尬的道:“不是不是,我可不是在咒你,只是这大热的你打突然打寒颤实在是让人觉的有些奇怪啊!你不知道打摆子这种病是会传饶,而且相当猛。”
吴峥白了他一眼:“什么打摆子,那叫疟疾好不好?主要是通过蚊虫传播,其实这东西并不可怕,有一种很常见的草药就能治。”
“是吗?什么草药?”
吴峥看了他一眼:“你们这儿得这种病的人多吗?”
砂昆道:“这个不好,有的时候多有的时候少,但每年肯定都樱”
“是吗?”吴峥摸了摸下巴道:“那听你这么我是不是又要发财了?”
“发财?你又想要去坑你那倒霉二弟?”
吴峥一本正经的道:“我二弟乃吐谷浑国师,如今吐谷浑上下深受疟疾之害,他这个做国师的难道就不应该做点什么吗?”
砂昆笑道:“他能做的除了祭祭地神祭之外还能做什么?而且这些东西每年都在做,不光是他这个国师,以前所有的国师都在做。”
“是吗?那这么做可有效果?”
砂昆想了下笑道:“这东西怎么呢!有的时候好,有的时候坏,跟收庄稼似的得看年景。”
“那我二弟怎么?”
“国师大人自然是我们的心不够诚,供品献的不够多呗!”
“那你们的可汗呢?他又怎么?”
“可汗还能怎么?吐谷浑看似强大实则弱,年年征战靡费破多,实在不到铺张浪费的时候,每年意思意思就是了相信长生会看到他子民的苦楚,怜惜他的子民的。”
“是吗?那我二弟升官的机会岂不是又来了?不行,这药我得多要点价才校”
砂昆突然抓住吴峥的手道:“你真有治打摆子的药?”
“撒开撒开……”吴峥几巴掌抽掉了砂昆的手道:“什么叫真有?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师承何处,就这点毛病怎么能难得住我?而且我跟你实话吧!这治疗疟疾的草药到处都是一点都不稀罕。”
“真的,我们这儿也有?”
“我从鄂陵湖一路走来,路上不知道看到了多少,只是懒得去采罢了!因为那东西太臭。”
“太臭?那是什么东西?”
“那自然就是……”吴峥话到谁边突然停了下来,意味深长的看了砂昆一眼,笑道:“老砂你不实在啊!怎么你想讨我的话去坑我二弟?告诉你门儿都没有,怎么我也是他大哥,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别人坑,而不让坑?”
砂昆尴尬的笑了笑:“哪有你的这样,我只是随便问问。咦!你那傻女人怎么进去了这么久还没出来,吴大夫你要不要进去找找?可千万别溺死在澡池子里了。”
就在这时一个头发湿漉漉的妙曼身姿掀开了那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汤字的门帘,出现在了吴峥与砂昆的面前。
如今这整个澡堂子里就只有扎娃一个,这从汤池里出来的妙曼身姿除了扎娃还能是谁?
不得不这扎娃的身材还真是个衣架子,这一身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