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皇帝的一声令下,四十余骑飞奔出了皇城,左骁卫大胜鞑靼狼骑的喜讯也随着四十余骑的出城,如同潮水一样由皇城蔓延到了整个神都。
“左骁卫赢了!还是全歼鞑靼狼骑!我没听错吧!”
“我也希望是听错了啊!可是皇家飞骑传的消息怎么可能有错?谁敢冒传圣旨?那可是夷三族的大罪。”
“可惜了,一赔一百啊!我居然没买。”
“有什么好可惜的?就你那几钱碎银子,跟这样的大胜相比跟本就不值一提。”
“说的也是,咱们的朝廷也总算是给咱们争了口气,现在我到要看看那些鞑靼人还敢不也像以前那么嚣张。”
“快听,歌声!你不觉的这歌声有些耳熟吗?”
“想起来了,是左骁卫,他们来时就唱的这熟歌。”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去看看给咱们老百姓长脸的汉子。”
“看不着的,人家走的是水路。”
“走水路,还能不走洛水?去洛水,他们来时咱们没有给他们好颜色,他们这走时咱们可不能冷落了他们,咱们做人啊!可不能这么不厚道。”
一时间洛水两岸聚满了闻讯赶来的神都百姓,一个个争先恐厚的挤在洛水边,争相望着洛水中那乘着爬犁飞驰而过的左骁卫。
他们的歌声雄壮而嘹亮,听得两岸百姓一身热血如火在烧。当初的搞笑让人不屑的左骁卫,如今依然成了他们每个人心中的大英雄。
贺彩声吆喝声一浪接着一浪如同雄壮的骏马,奔跑在左骁卫的爬犁两侧,随着他们一起飞驰开外……
“什么吴峥带着那群要饭的居然打赢了鞑靼人的狼骑?”一座豪华的酒楼上,一个俊俏的公子哥儿一不小心打翻了身前的酒水。
这人名叫武通,乃当初左骁卫那群天潢贵胄中的一员。前来给他报信的叫武州,跟他一样也是当初左骁卫中的天潢贵胄。
“千真万确,此事我在应天门上亲眼所见。”武州激动的说道:“那群要饭的在吴峥的调教下,这一个月来早就不是当初的叫花子了,他们……”
“他们怎么了?”武通追问道。
武州看了一眼在场的另外几个堂兄表弟,想了下道:“怎么说呢?如今站在他们面前我有些自惭形秽。”
“自惭形秽?就凭那群叫花子?武州你今该不会是喝多了吧!”
武州摇了摇头说:“武通有些事你没亲眼看见你不知道。”
“不知道?”武通一脸好笑的回头看了一眼在场的堂兄表弟,笑道:“武州你到是给咱们说什么叫咱们不知道的。”
武州说:“你知什么叫人狠话不多吗?”
“人狠话不多?你是说吴峥那个家伙?”武通回头向在场的堂兄表弟们问道:“吴峥那家伙你们也都看见了,你觉的他像武州说的那样人狠话不多的角色吗?”
“呵呵,他话多不多我们到是不知道,不过他人到底挺狠的,那天早上他弄死武长生的事你们还没忘吧!那家伙说杀人就杀人,而且你还不知道那家伙的刀子是从哪里来的,让人防不胜防啊!”
另一个家伙也站起来笑道:“那家伙的手段到是挺狠的,但是也不可能就凭他一个人就能干掉鞑靼人的狼骑吧!我可听说了,这次狼骑可来了八百人,他吴峥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杀不过啊!”
武州说:“那如果那些当初的叫花子现在都变的跟他一样呢?”
“武州你开玩笑吧!”
“我没开玩笑,那家伙到应天门时往那一站一个个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一句话也不说。但是那个牛耀祖一吹哨子,立刻就是长枪伺候,一枪就将冲过来的狼卫捅了个透心凉。怎么说呢!他们就像是那磨盘上的石碾子似的,杀起人来嘴里没有嗷嗷乱,但手上的长枪那可是捅的一个比一个很啊!
鞑靼人的狼骑在他们面前死了一层又一层,看上就跟那石碾子碾过去似的。对了还有那吴峥,传说他有件能在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神器。
这话还真不是传说,是真有。那狼骑千户达塔木就是死在那件神器之下,而且不是一件而是两件,这么长……”
武州比了一个一尺左右的长度继续道:“一手一把,左右开火,声响如雷,迅如闪电。随达塔木一起送到他面前那些十几个亲卫还没来得及近他的身,就被他一手一个给干死了。对了那神器看起来有些像公输梅花那家伙做的火铳,不过要更加精致,威力胜火铳百倍,个头却足火铳的三分。”
“这么说来那群叫花子这次是真的赢了?”
“赢了真的赢,你们躲在这里吃酒是没看见陛下派出红缨飞骑,四十余骑飞奔出城就为暄告左骁卫的这次大胜。”
“这么说来,那群叫花子岂不是在陛下面前大大的露了一回脸?”
武州道:“那还用说,你们今天不去皇城是不知道,今天的陛下别提有多高兴了。连吐谷浑使节的找茬都给一口怼回去了,换着平时陛下哪敢跟默尔汉那个废物这么说话?”
“糟了!”一个叫苏宁的家伙突然怪叫道:“银子,咱们的银子,那群叫花子这么一赢,那路们的银子岂不是打水漂了?”
“这……”武通也是一脸茫然,左骁卫这次大胜鞑靼狼骑这本是一件让所有周人都感到高兴与自豪的事,可是一想到自己那一千两银子,这前后还不到一个时辰的工夫就没了,却又有些高兴不起来。
“银子,你们还在后悔你们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