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夏老的名头,虞容的火气立刻就消了大半说道:“夏师为国朝操劳了一辈子,如今好不容易得闲下来,在帝都静养,本宫又怎敢去无故打扰他老人家?”
“既然这样的话,那娘娘还是去问马喜吧!这事小臣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笑话,那田仙师在你雍和宫又是作法事又是画符水的,而且还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七天。我跟你才见过几面,论关系你肯定跟他熟啊!不然你这老娘们儿今天也不会穿这一身行头,见面就给我一个下马威啊!
好在老子对你们这些什么威仪免疫,不然还真叫你这老娘们儿给吓倒了。
还有马喜那个狗一样的东西,明明有夏老这么一个挡箭牌在前面你不用,非要把我给揪出来,老子要是有那本事还要你在我家里看鸭子成精吗?
不等虞容反应过来,吴峥便跳出了雍和宫,很有一种挑衅的意思。你刚刚不是说我踏不出这雍和宫一步吗?嘿!老子这还真就出来了,而且还不是一步两步,而是撒丫子开溜转眼就没影了。
留下一个雍容坐在那里,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可真要叫太监把那小子给抓回来吗?这事情真闹大了,夏师那里自己也不好交代。
但是马喜昨天说的那事,却已然成了自己的一块心病如鲠在喉,这要是不弄清楚本宫吃东西也没胃口啊!
思来想去还得去把马喜那老奴才叫来再问问,想找挡替死鬼也不知道找个顺手的,找这么一个滑不留手跟泥鳅一样的家伙,关键是他背后还站着一个夏师,那狗奴才的脑袋是被门给夹了?还是在宫中的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