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病得很重,快晕过去了。郭靖说着,扛着王小花进了卫生间。
你才病了呢。王小花嗔怪郭靖,一把推开他,想自己站起来。整个人却象熟面条一样向地下垮去,郭靖赶紧拦腰抱住他。
郭靖刚将门反锁,王小花就哇地一声吐出来。
这里没有任何顾及,王小花痛痛快快地吐了个昏天黑地。
郭靖蹲在地上,让她趴在他的腿上,尽情地发泄。
直到她干呕,再也吐不出什么来,郭靖将带来的水瓶递给她,让她漱口。
郭靖站起来,放水将呕吐物冲洗干净。然后将口袋里的纸巾递给王小花,让她将嘴擦干净。
王小花站起来,顿觉头晕目眩,整个人象树上落下的花瓣,向地面飘去。
郭靖双手捧起这朵落花,扶她到水池边休息。
直到王小花苍白的脸色渐渐有点血色,郭靖便解开王小花上衣最上面一颗纽扣。
“你要干什么?王小花一手捂住领口,一手指着郭靖,问道。
“还能想干什么,你懂的。
你不能这样。
必须这样。
“你趁人之危。
“这是雪中送炭。
我看错你了,早知道这样,我就让家里人送。
“你家里人不是只送到火车站吗?
”我是看到你后,才让家里人回去的。
看人很准啊。
我看错你了。
“什么意思?
你解我扣子想干什么?
揪你脖子。
什么?
你是发痧,揪红你的脖子,能让暑湿之气,也就是病毒,加快排出。这样你能很快地康复。
“原来是这样。
“你以为呢?你在学校经常自已揪,我还帮你揪过几次,都忘记了。
我还以为……
“是不是羞愧难当,要以身相许?
“你……
好啦,我要开始啦,你忍着点。
郭靖先用凉水将手浸泡一会,又抹了一些水在王小花脖子上。然后用两根手指夹紧她脖子上的一块皮肤,使劲提了起来,直到皮肤从手指间挤出来,回到脖子上。
啊——王小花痛得直叫唤,她使劲用手掐着郭靖的腰,掐了很久,疼痛才消失。郭靖却痛得直裂牙。
你照照镜子。
王小花来到镜子边,大惊失色。只见自已的脖子上,有一块乌紫的痕迹。
“才揪了一下,皮肤就变成乌紫,可见你病得很重。
“得多长时间才能好?
“再揪几下,然后休息一会儿,很快能好。
“那你轻点。
“我会怜香惜玉。
郭靖又开始替她治疗。
他揪一下,她叫一声。揪了几下,郭靖停了下来。
“好了?
别吭声。
郭靖轻轻拉开门栓,猛一下将门拉开。只见两个人一下子就从门外跌进来。
一个是瘦子,一个是胖子,两人正在门外听得入迷。哈拉子都从嘴角流出来,不料门突然打开,两人摔了个嘴啃泥。
两位这是……郭靖笑着问道。
“误会,误会。胖子满脸陪笑地说,一把扭住瘦子的耳朵。
“叫你别偷听别人,今天让我逮着了吧。
我没有……瘦子挣扎着说。
没有听够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胖子拎着瘦子向外走。
我们已经忙完了。郭靖告诉他们。
“理解,理解。你们继续。胖子说着已拉着瘦子走出去,并顺手关上门。
郭靖无可奈何地笑了笑。锁上门,继续治疗。
他又揪了几下。然后又推拿一会儿,疏通她全身经络。
直到她惨白的脸,变成一朵粉红的桃花,他才停下来。
拉开门,他扶着她向座位走去。
王小花现在很虚弱,需要躺着休息。他们坐的是双人椅,王小花一躺,郭靖就只能站着。
郭靖拿出外套,盖在王小花身上,叮嘱郭缘照顾她,然后向餐车走去。
现在还不到用餐时间,餐车的座位不出售,更不让随便坐。偌大一节餐车,显得空空荡荡。
郭靖要了一份快餐,就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一个瘦瘦的小伙子走过来,在郭靖对面坐下。他就是刚才在卫生间门外听郭靖动静的那个瘦子,也是在申阳听房的黑衣人,名叫吴浩。
“你怎么在这趟车上?
执行任务。
“我以为你又来听房。
还有其他任务。
什么任务?
倭国不仅在牢山捉蝙蝠,捉鸟,还捉其它动物。
“不是运到江城吗?你怎么上了北上的列车。
“有一部分运到省会豫州市。
“你想把这些动静救回来。
“这只是一个目的。这些动物有特殊的作用,经过特殊的培养,有特殊的功能。
“其它目的是什么?
“制止霉国的阴谋。
霉国想在豫州制造瘟疫?
“不仅仅是豫州,他们同时在中华多地下手。只要有一个地方守不住,疫情就会席卷全国,甚至全球。到时只有霉国有疫苗,那些无力抗疫的国家,就会被美国控制。
“这么阴险。他们用什么方法传播瘟疫?
“其中一种方式是利用动物。特别是移动迅速,活动半径大的飞行动物。
蝙蝠活动范围不是太大呀?
蝙蝠只是其中之一。他们还利蚊子,苍蝇,蜜蜂,等等。将病毒通过注射,喂养等方式种到他们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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