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有点吃醋吧,我是真的搞不懂你有什么魅力啊,让我们这两大美女都围着你,对,尽然还有那么美艳的鬼新娘,真的是够了,你以为你是封建帝王呢?
我心里有些想笑,这混血丫头,内心戏这么多?听她的意思是她喜欢我?看来还真被师父说对了,命犯桃花,自己根本没有撩过任何人。
后边索菲亚还说了什么,好像是她身世,但我困意来袭,实在撑不住了,直接没了意识。
再次有了意识,是在一阵鱼的鲜味勾引起来的,我睁开双眼,慢慢坐了起来,然后直接说道:这河里的鱼是鲜啊,这味道可是一绝。
索菲亚被我吓了一跳,看我醒了,高兴的说道:你醒了?吓我一跳,你这醒来都不给个过程。
过程?什么过程,就醒了啊。我不明所以。
索菲亚说道:没看过电视剧吗,因为先睁眼,然后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水.我要水!
看索菲亚模仿的样子,我没由来的一笑。
水我要水!
我扭头看向躺在另一边的白衣男,他正脸色苍白的对着我们喊道。
嘿~这白人,还真按电视剧走的,这整的好像我不是正常人一样。我调侃的说道。
索菲亚没忍住笑了出来,给白衣男倒了一杯水,送了过去,白衣男喝了水之后,好不容易的坐了起来。
他看了看四周,然后又十分形式化的问道:这是哪?
我直接说道:你应该去我们学校上学,这影视剧必备程序,你门清。
索菲亚说道:好了,别贫了,你们都喝点鱼汤吧,这可是我从河.哎?你刚刚醒来的第一句说的什么?
我赶忙端起来一碗鱼汤喝了起来,味道鲜美,大病初愈,醒来喝一口新鲜的鱼汤,那种感觉,无法言语。
我一口气干了一碗,然后问道:什么说了什么?
你说河里的鱼就是鲜?你怎么知道是河里的?索菲亚怀疑的问道。
我赶忙说道:哦!那个.鱼不在河里,还能在沙漠吗?快去给你姐夫盛一碗啊。
索菲亚将信将疑的给白人盛了一碗,我当然不能说我听到了她们的谈话,那样两人都尴尬,以后还怎么见面。
白人果然是个吃货,两三秒就一碗下肚,他抹了抹嘴,然后对我说道:我怎么记得你好像一直在说什么若兰?
我马上否认到:若兰?若兰是谁?你丫的做春梦了?
白衣男拍了拍自己的头,好像确实有点回忆不起来具体情况,只是有个模糊的影子,毕竟他当时失血太多了。
我有意想调侃一下他,指着他的黑鞋说道:你这个黑鞋是怎么回事?
白衣男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好看!
果然,神志清醒的他,任何心里话都不会说出口,还好乘他神志不清醒的时候把话套了出来。
白衣男问道:这话什么意思?我是说了什么吗?
我一脸你猜的表情,但嘴里说道:没有,你都昏迷了,还能说什么?难道说你的春梦,什么若兰?
白衣男冷漠的说道:不要用这个名字开玩笑!
切,谁惜的用呢,也就你当个宝,哎?话说,那个怪婆婆不是说只救一个吗?怎么我两都没事?我对索菲亚问道。
哼,小兔崽子,昏迷前还是姐姐呢,醒了就是怪婆婆了?
怪婆婆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就走了进来,这叫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架势在古代一般都是角儿啊。
我马上嬉皮笑脸的说道:我是说她呢,还是个外国婆婆,您当然是姐姐了。
怪婆婆从门外推门而入,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任何情绪,我只能先拍马屁了。
她看了我一眼,再看看白衣男,然后说道:恢复的不错,到底还是年轻,新陈代谢快。
我真诚的给怪婆婆鞠了一躬,然后说道:真的很感谢您的帮助,不然我和这白人就都客死异乡了。
免了吧,我本来按照约定,听你的,只救他,但我看到你身上的一个令牌,才得知你是这届青年会长,索性一起救了吧!怪婆婆说道。
我好奇的问道:这破会长,就是个名头,什么实权没有,也没有工资,您还管这牌子干嘛?
怪婆婆说道:名头?你可错了,这每十几年举办一次,你知道吧?
我说道:我知道啊,那怎么了?
怪婆婆继续说道:还那怎么了,那就意味着,你在会长的位置上呆十几年,头一年是旧会长负责把自己手头的东西都交接清楚,第二年是要去会里处理公务的,这权利可大的狠呀。
我惊讶的说道:是吗?我说没人和我说过,也没什么动静,我以为这玩意就是个名头,叫出来好听而已,那我这牌子拿了半年多了,也就是说,快接手了?
怪婆婆点了点头说道:快了!你们这一代的,只要是道上的,都有义务协助你完成会里的事宜,等下一届开始时,评选出新的青年会长,而你,就需要去参加元尊大会了,不同年龄段,有不同年龄段的圈子,这你应该听明白了吧?
我点了点头,自己去参加灵异大会是师父让去的,所以师父的本意是让我去会里管事?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师父留下了太多的谜团,自己完全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一边上学,一边还得经营白事铺,根本没时间琢磨师父到底一直在安排着什么?
看来一切会慢慢水落石出的,我还是不要眼高手低的,先做好自己现阶段要做好的事情吧。
我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