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滴拿着砸剩半边的玻璃刺,对准来人腹部就是身体微侧就是用力一蹬。
看着那人被蹬得身子一踉跄摔倒在地上,戴滴擦擦自己脸上被玻璃渣子划到的脸,他三步并两步走到对方面前,抡起带着指虎的拳头对准别人鼻梁就是一拳。
一拳下去看着对方被他打倒在地,戴滴乘机蹲下一手掐住对方的喉咙紧接着抓着玻璃刺转身向后方扫视。
“我要找你们的老大,大早上叫人不理真是有够礼貌的。”
戴滴身后那个打算用酒瓶砸他后脑勺的社员看戴滴鬼使神差的拿着玻璃刺转身,他自己也被吓到愣了愣。
“咳——咳咳!”
戴滴掐着的人发出那种气管被黏住的咳嗽声,此时他被戴滴一手掐得进不了气。社员伸手用力抓住戴滴的手想把它们掰开。
戴滴的手就像剪反锁链的扳手,被钳住那种不容反抗的力道,把社员掐得快要翻起白眼
就在那位鼻血飙流的社员扭动着身子拼命想要呼吸时,他余光瞥到戴滴棕色的寸头还有眼角隔壁的一道极小的断纹。
“咳!戴滴...是戴滴哥——咳呃!”
戴滴看着眼前那些举起武器的社员听到他手里的人叫唤才缓缓的把手里的武器放下,他听见身下的社员双腿胡乱蹬空气响起的鞋声。
“我们这就去打电话!请手下留情!”
听到其余的社员这样说后匆匆拿起手机,戴滴扔开手上的玻璃刺,再松开卡住社员咽喉的手,他双脚用力,人一下子站起来。
听着身后社员发出险象迭生的咳嗽干呕声,戴滴找了张椅子坐下。
“你就说戴滴哥有找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