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大哥!姓周的,你还打人打上瘾了是吗?”
金大友大吼起来,冲上来准备救金大洲。
可这货太自以为是了,刚冲上来,就被巫酒给放倒在地,一顿爆踢。
金大洲也没好到哪去,愤怒中的周天,岂能轻饶了金大洲?
把金大洲抡倒在地后,周天就是一顿飞脚。
再看金大洲和金大友,这兄弟俩遭遇了这辈子最为惨烈的暴打,脑袋全都大了三圈!
鼻青脸肿自不必提了,二人的肋骨,也断了好几根,疼得死去活来。
踢了一分多钟后,周天停手了,示意巫酒也停手。
来这里,不是虐金氏兄弟的,找到于飞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现在你知道你小舅子在哪了吗?”
周天指着地上如死狗一般的金大洲,冷声问道。
金大洲都郁闷得不想活了,他堂堂金马镇名人,居然被打成这孙子样,以后还有脸在金马镇呆着吗?
感觉到肋骨断了两根,金大洲憋屈的都快哭了,疼的要命。
“不知道!周天,我草尼玛!”
金大洲吼道,还嚣张呢。
“哼,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周天冷冷的哼了一声,对着金大洲又是一轮暴踢。
直到把金大洲打得满地翻滚求饶了,周天这才停下。
“现在知道了吗?”
周天问金大洲道。
金大洲不敢再骂了,因为他实在是扛不住了。
“知道了,知道了……”
“说吧,少受点皮肉之苦。”
“好,我说。于飞家在乡下,他回乡下了,不在我这里的。”
金大洲有气无力的对周天说道。
金大友趴在地上,疼得直哼哼,不过却一句话都没敢说。
周天听了一皱眉,于飞这货果然不在金大洲的家里。
“乡下多了,他在哪个乡下啊?”
周天揪着金大洲的耳朵,喝问道。
“于家庄,金马镇西边十几里地就是了。”
金大洲连忙回答道。
“于飞都干了什么不是人的事,想必你都清楚吧?这小子还敢回家吗?没逃跑?”
周天有些不相信金大洲的话,于是问道。
金大洲赶紧说道:“他没逃跑的,因为他知道我肯定不会透露他的行踪,更不会告诉你们他家在哪里。”
“老爸!你别怕姓周的了,我们的人到了!”
就在此时,金哲拄着拐在二楼的窗口,冲院子里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