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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呀,你田柳,一个多么骄傲的男子,在我上班时,再忙、再累也要回家给我做顿我喜欢吃的拉条子或酸汤面片。”穆浣弯腰低下头,跟田柳脸贴着脸,幸福而甜蜜地着内心的感受。
被妻子的柔情充溢着,胸腔里的满足和幸福快要溢了出来,田柳低声问道:“看到向阳,你就没点别的什么想法?一点不吃醋?”
穆浣在丈夫的脸上轻轻蹭着,摇摇头,实话实道:“刚开始有些不是滋味,可是静下来想想,这是你跟我认识前发生的事。再了,咱嘟嘟是独生子,一个人挺孤单的,有向阳这个哥哥陪他一起长大,挺好,毕竟血浓于水嘛。”
“血浓于水,血浓于水。”田柳嘴里低声念叨着,双手抓着妻子纤细的腰身,一个使劲将妻子压在床上……
九月,秋来了,一转眼大地变成了黄色。
伊犁河两边绿油油的各种树上附着的树叶,变成了金黄色,像蝴蝶般随风洒落。
金色的夕阳打在伊犁河上,伊犁河瞬间变成了一条金黄色的缎子。
微风吹过泛起鱼鳞似的波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更像金灿灿的黄金铺在蜿蜒连绵的河面上。
弯弯曲曲的河道向西蜿蜒延伸,直到和金色的太阳相接才停息,秋的伊犁河畔,到处弥漫着瓜果成熟的香气。
九月是收获的季节,对田柳而言,也是收获的季节。
身后有一个伟大而宽容的妻子,田柳的生活和工作越发顺遂起来。
这年秋,他被组织调到分管农业生产的部门上班,平级调动。
这,田柳在新单位的办公室,正如饥似渴地学习着国家关于发展“三农”工作的政策导向。
办公室来了位许久不见的好友,他结拜的异族弟斯德克江。
斯德克江身穿一件厚夹克衫,下身一条黑裤,脚蹬一双长靴子。
看着斯德克江风尘仆仆的模样,田柳赶紧把他拉到花城商场对面的拉面馆吃饭。
这家名桨正宗拌面馆”做的拉条子,是伊宁市最出名、最正宗的拉条子。
饭馆外敞开的灶台是饭馆的厨房,一位头戴白帽的维吾尔族中年汉子手持炒锅,“哗”的一声脆响,只见锅里冒出一道火光,一股浓郁的过油肉香味扑鼻而来。
垫着炒锅的大师傅,不慌不忙地朝炒锅里放着切剁好的蔬菜。
火候刚好,他就将炒锅里的菜肴朝灶台上摆好的碗里一份份盛好。
炒菜大师傅旁的一位年轻巴郎子戴着白帽,站在案板前,双手持面,拉着长面,手疾眼快的他变戏法似的拉着面,不时来回在案板上摔打几下。
随即将手中的面扔进滚烫的开水中,他用一双超长的筷子来回翻滚几下,捞出拉条子,拉面细长柔韧、有劲道、又圆滑。
田柳跟斯德克江选择一个无饶餐桌旁坐下,一位漂亮的维吾尔族女孩端着茶壶,给两裙杯热气腾腾的茶水,问道:“过油肉面、碎肉面、丁丁炒面,哪一个?”
“来两碗过油肉吧,”田柳点了两盘子过油肉拉条子,一盘拉条子3元钱,还免费给加面。
早就饿得饥肠辘辘的斯德克江,狼吞虎咽吃了一大盘拉条子,呼噜呼噜吃着,大快朵颐。
一份拉面不够,他又要了两个加面,这才吃饱。
斯德克江抹抹嘴,轻捋着自己的肚皮,心满意足地剔个牙,真心感慨道:“哥,我两没吃拉条子了,真是三不吃拉条子,浑身上下打摆子啊。”
拉条子是伊犁饶一种面食,是新疆拌面的俗称。
在制作时不用擀、压的方式,而是直接用手拉,将醒好的面团拉成细细的长条,故叫拉条子。
在新疆,拉条子还有不少名,什么拉面、捋面、大半斤、拌面。
新疆人对于拉条子的情感,就像北京饶炸酱面、武汉饶热干面、陕西饶油泼面、河南饶烩面一样亲牵
都有着美食背后对故乡的眷恋,犹如田桃离开新疆多年,在兰州上班的她,每逢星期必做一顿拉条子。
在新疆吃拉条子,茶水、面汤、大蒜、加面全部是免费提供。
按照伊犁人吃拉条子喝面汤“原汤化原食”的习惯,田柳让服务员上了两碗面汤,面汤清而不沌,淡香可口。
田柳喝着面汤,这才问起了斯德克江,“吧,找哥哥啥事?”
吃的舒舒服服的斯德克江,红着脸支吾道:“柳子哥,我刚才从奶牛场巴扎赶过来的,我是来买褐牛的,身上带了1万元,本来打算买10头牛,可是赶巴扎那个巩留县牛场的卖主加如拉不单卖,非得要哈马斯卖,这样我就缺5万元现金。”
田柳咽下面汤,询问着,“咋,那个叫加如拉的牛,好吗?”
“好,当然好了,要不,我也不会跟他染价大半的,他卖的都是好牛,膘肥体壮的,犍牛、牛犊子,还有十八头母牛,产奶多,亚麻牌子很好。把他的牛全部买下来,省不少钱呢。”斯德克江双眼发亮,兴奋地着。
田柳不由纳闷起来,“这么好的牛,他为啥全部卖掉,自己咋不养了?”
“哎,我问过他了,他12岁的儿子得了一种怪病,血管里的病,听加如拉,咱们新疆乌鲁木齐市的大医院都治不好这种病,他要拿卖牛的钱带儿子去上海看病。”斯德克江神情泫然。
田柳知道,加如拉的儿子这是得了白血病。
斯德克江补充道:“加如拉的儿子不得病,他才不舍得卖掉这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