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何事?会如此对你。”落洋雨想知道缘由。
郏致炫想起来了,在民间,妾便是庶母,且又有嫡庶之分。他便道:“母亲逝后,她教唆我父亲,把我母亲的正妻之位夺了。前些天,我把庶母之子打了,他辱我母亲在先,我打他在后。 他竟还找人做假证,污蔑于我,因此父亲便再也不信,且再也没来看过我。”
落洋雨听完郏致炫说的话,倒有些与她同病相怜之处,便是都失去过母亲,且父亲都再没有关心过他们。
此时,露晴与孙宥买完簪子回来了,便拿到了他们的面前来。
郏致炫从露晴手中挑了跟新颖的翡翠簪子,亲手帮落洋雨插上。
然后,郏致炫便道:“这样真美!与你腰间的那块玉佩正好相配。”
落洋雨显得有些害羞了,没想到,她的注意力真的被郏致炫给转移了。
郏致炫又道:“不过,你的玉佩比簪子可好看多了。”
“真的吗?谢谢!”落洋雨的声音柔和甜美地道。
郏致炫一直再提醒落洋雨玉佩的事,可她却一直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落洋雨以为他是单纯的喜欢玉佩那么简单,其实并不是的。
郏致炫见落洋雨没反应过来,便说得更明显些,道:“你这玉佩真精致,不过,凭借这个玉佩倒可以随意出入皇宫。”
“什么?!就……就这个玉佩?”落洋雨显得有些惊讶,她自己并不知道。
郏致炫便道:“对啊,你那位心上人,应该是在宫里做什么的吧!才会有这种玉佩。”
“我不知道啊!”落洋雨有些惊讶,像郏致炫这种那么有钱的富豪,都说这玉佩精致。
此时的落洋雨,都有些怀疑,当年认识的绮罗炫,究竟是何许人?竟连可以随意出入皇宫的玉佩,都能轻易的交给她。
“有了它,就相当于有了保命符。在宫外,没人敢伤害你。”郏致炫说道。
孙宥也说了一句:“我家公子说的不错啊!这个玉佩,很多人看到了都会绕道而行。”
突然间,郏致炫眩晕了一下,便搓了搓眼睛。落洋雨看出了端倪,便想了个办法,欲替他解围。
落洋雨想到了,便说:“今日天色有些晚了,我想先回去了,不如我们改日再约吧!”
露晴刚想说话,却被落洋雨拦住了。
“既然如此,孙宥,那我们也回去吧!”郏致炫刚才眩晕完后,现在似乎有些迷茫。
落洋雨便与郏致炫就此别过,她与露晴转头走后不久,郏致炫便金蝴蝶印中取出马车。
孙宥把木梯搬了过来,而后,扶着郏致炫上了马车,再将木梯放回原位,他自己且坐到轿前。
郏致炫头疼发晕,便说了一句:“没什么事别打扰我。”
孙宥便将马车原路返回,途中,郏致炫的身体,实在扛不住这般折腾了,便昏迷了过去。
“公子!”孙宥说了一句,不见有回应,便连叫了几遍,却依旧没有回应。
孙宥便掀开帘子一看,只见郏致炫右手托着头,闭眸,靠在左侧。以为是郏致炫实在太困了,且刚才郏致炫又说过不要打扰他的话。
所以,孙宥便没有太多在意郏致炫,究竟是昏迷了的,还是太困而睡着的。他便继续抽这马屁股往原路返回去。
突然,马车的轮子碾压了块稍微大那么一点的石子,不由得地颠簸了下,把已昏迷的郏致炫撞醒了。
他额角处留下一块淤青,还破了那么一小块,让他感觉有些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