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刀划在男子脖颈上,男子喉咙被割开,血水喷洒出来,家丁又是猛地一刀劈下,扯起发髻一把将男子的头颅提起。
家丁手中掂量着还在滴血的头颅,他口中自在轻松笑道:“五百文到手,嘿,还真他娘的容易!”男子血水喷溅在他的脸上,看着是那般的狰狞可怖。
老汉一家人刚刚好不容易从匪徒手中逃脱,眨眼间儿子就被本以为可以依靠的官兵割了脑袋,老汉血灌瞳仁,他口声泣血,双目凄声叫道:“你们这些畜生,我和你拼了。”
老汉踉跄着冲向那名家丁,还未近身,一柄长刀贯穿他的胸口,老汉动作一顿,紧紧抓着冒出胸膛还在滴血的刀身。
他双目怨毒看着家丁,一字一顿咒骂道:“我诅咒你们……你们这些畜生注定全都不得好死……”语气仇恨之深,滔滔江水都洗之不净。
被人咒骂,那家丁连唾几声晦气,说完又不解恨地在老汉死透的身体补了好几刀。
这名家丁开了口,所城内的军户们都是红了眼,纷纷操起武器大砍大杀,城墙下的难民们惊声哭叫着四散奔逃。
不多时,墙下遍地都是无头的尸体,只有具具尸体还在寒冷的雪地里不断冒着新鲜的血水,浸漫在城墙跟下,腾起阵阵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