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将军准我出战。”初阳抱拳说道。
“你?”程原与赵番同时震惊问道。
“嗯!”初阳郑重点头道。
他两人不是不相信初阳有没有这本事,而是直接不知道他有没有这本事!
虽然知道初阳是讨寇将军,可这两天相处下来,两人只见识到了初阳的韬略,也正因为如此,两人就本能的以为他是文将了,因此当然会惊讶无比。
正当程原怀疑的时候,他看到了初阳眼中的坚定与自信,顿时打消了他心中的忧虑,他深知初阳目光长远,不可能会没有把握还去做以身犯险的事。
他当即确定道:“好!劳将军斩此恶贼!”
见自己只一回合便杀了一将之后,程原军就不再有人出阵了,周庭当即狂妄的挑衅道:“还有谁来送死!还是怕了不成?如果惧怕,快早早投降,本将军免尔等一死!”
“贼子修狂!待本将军来取你首级!”初阳挺矛直指周庭,拍马而出。
看到初阳一脸的稚嫩,很明显年纪不大,周庭忍不住当场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年纪轻轻竟敢口出狂言!”
又高声对程原喊话道:“程原!你派此幼子与我为战,当真是帐下无人吗?还是你与此子有切齿深仇,才故意派他上阵送死!哈哈哈哈!”
站在城楼上观战的高子徽,看着阵前的初阳也不自觉感叹道:“沙场之上整日风吹雨打太阳晒,即便年纪不大,也显得比较老成,可看这敌将一脸的白净,这明显是新人无疑。”
过后高子徽手伸向了袖中,从中拿出了昨晚准备给马忠的信件,看了看后当场撕碎了,并摇头叹息道:“原来真像周备说的,程原军中人马皆是老弱!看来真是我疑心太重,误会周备了。”
初阳拍马出了阵,到了周庭十丈外,周庭挺刀朝初阳问道:“小儿不知天高地厚还敢狂言,速通姓名!”
“将死贼子,无需知晓!”骂完一句,初阳双腿夹马腹急速冲向了周庭。
对战时互通姓名可以说是不成文的规矩,可没想到初阳竟不按常理出牌,他突如其来的冲锋竟让周庭险些慌了手脚。
眼看初阳手中矛头闪着寒光就向自己刺来,周庭急忙挥刀砍向了初阳的铁矛,两马错镫双方交锋一回合,周庭堪堪接下了初阳的一刺。
也因为这是慌急之下挥刀,致使周庭的力道根本没发挥出来,两兵器一交锋,力与力相互对撞,他被初阳强力的一击给震得双手发麻,忍不住甩着酸麻的手臂。
而初阳在冲锋之前就想好了路数,在刚才冲过周庭身旁后,他便急忙回矛去刺,而这时的周庭还在马上甩手,战场上厮杀多年的经验,和这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他急忙向身后挥刀。
然而他反应再快也始终是比初阳慢了一步,他手中***刚刚抬起来,就见到初阳手中铁矛已经照着自己腋下刺了过来。
不得不说周庭是久经沙场的战将,在见到危及的时候,他在第一时间便做出了相对的反应,把已经挥出去一半的刀急忙收住,又赶紧矮身子趴在了马背上,正在他刚刚趴下的一瞬间,铁矛锋利的刃口便擦着他的护甲,呲着火花而过!
在不远处观战的赵番看着初阳流畅又不失犀利的身法,震惊的说道:“我开始还只当初阳是文将军,可万没想到他有这般武艺,只两回合便能轻松压周庭于下风。”
“如将其放在普通人手中,必然埋没,主公当真慧眼识英雄呐!”程原也点头赞叹道。
他又对身后喊道:“擂鼓助威!”
正在前方厮杀的初阳听到己方战鼓声起,顿时士气大涨,在矛头擦周庭铠甲而过之后,他并不回矛,而是怒吼一声将双手力道加重,向趴在马背上的周庭后背狠狠的压了上去。
想想初阳双手的力道,那哪里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周庭当即便被压得闷哼一声,只觉得后背突然被一块巨石砸中一般,胯下战马也因为这千钧一沉给压得四蹄弯了下去。
初阳大吼一声手上发力,周庭更是觉得喘气都不顺畅了,战马更忍不住当场嘶叫了起来,直接驮着周庭在前颠跳不止。
因为马匹的颠跳,也让初阳手中矛发力不均,他知道再使劲压下去也只是让自己空耗气力还不会有什么成果,便急忙将铁矛撤了回来。
当铁矛撤走的一瞬间,周庭只觉得背上背着的那块巨石,如同被神仙搬走了一样,好生痛快,真是标标准准的如释重负!
这时他也来不及歇息,急忙拍马往前闪躲,就生怕初阳对他再次试压。
一直在城楼上观战的高子徽见势不妙,急忙命身边小校说道:“鸣金!快鸣金!”
小校急忙抓起手下铜锤,翘起了撤退金钟。
而初阳也一直坚信趁你病要你命的理念,哪里能给周庭撤退的机会,还在他晃晃悠悠前躲的时候,初阳便急拍马追了上去,而这时的周庭因为刚才喘气不畅有些缺氧,导致脑袋晕晕乎乎的,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有收兵撤退的消息。
身子晃动着前进了两步,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便想转马头迎战,可这时的他反应根本跟不上,人马刚转到一半,初阳手中的铁矛便已经冲他刺了过来。
等见到矛头上闪烁的寒光时,周庭的大脑才有些灵光,想挥刀去砍初阳可为时已晚,***刚刚抬起,铁矛那长又锋利的矛头已经直直刺进了他胸肺处!
这一下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手中***哐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