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更应该知道,现在开春天气回暖,战事随时都能爆发,可不是给你玩乐游耍的时候。”这时的刘腾已经收起了笑容,并且一脸严肃的教导这刘引。
刘引听闻先是楞了一下,跟着叹了口气一脸的委屈道:“皇兄可是误会我了,我想去乔州可真不是去玩的。”
“哦?那你是去干嘛的?”刘腾问道。
“前边说的,就是去见见方捷,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即便刚才皇兄说的都是实情,可还是更想亲眼认识一下这个年少的将军。”刘引说道。
“亲眼见识之后呢,又有什么目的?”刘腾问道。
“就像皇兄说的,现在战争随时都能爆发,父皇也已经开始着手安排兵将人马去到边境设防,而方捷虽然几战皆胜,也表现出了非常高的统兵作战天赋,可相比起国战而言,那也仅仅是州、郡、县城之间的小场面。我就想亲自去观察一下这个人能耐到底有多少,是不是可以在战争爆发时把更高的兵力加给他,好让他做出更高的作为。”刘引解释道。
刘腾目中闪出了一丝光彩,思考了一阵之后说道:“遥想当年马幼常统兵就可见一斑,平日与武侯身旁献妙计无数,可是真到统兵时却自负丢了街亭,令武侯北伐之路陷入被动不得不撤军。嗯......你亲去对他查探,确实是个不错的想法。”
“那就是说可以了?”刘引眼中一亮高兴说道。
“我相信父皇不会反对。”刘腾笑着说道。
说罢兄弟两人便起身重新去到了皇帝所在的大殿,二人重新入殿下拜,刘惟疑惑了一下问道:“我儿方走又至,意欲何为?”
刘引、刘腾便上前将刚才所想所说重新跟刘惟道了一遍,过后刘引说道:“请父皇准许儿臣前往乔州。”
刘惟站起身在殿中走了几步,思考了一阵后笑道:“朕所生现有六子,唯有元佑清心寡欲,想不到今时竟因乔州一将令我儿开始关心国事,朕怎能不喜?”
“父皇是应允了?”刘引高兴问道。
刘惟笑着点了下头,然后说道:“我儿可去卫尉处,调禁卫军两百,与汝弟子显共往。”
就像前边说的,刘引在众兄弟当中,就跟大哥刘腾与八弟刘槐关系最好,而现在皇帝不单是准许他外出,更让他带领刘槐一起,当场便把刘引高兴的要跳高。
正在这时门外有宦官请话道:“启禀陛下,乔州刺史卢平,上书为方捷请命。”
殿内的父子三人正在为初阳的事议论探讨,现在突然听到有关他的书信,三人赶紧叫宦官将信折送了进来。
刘引上手接过交给了刘惟,刘惟接过展开观阅后一阵大笑。
刘腾、刘引二人对视一眼疑问道:“信中是何内容,竟能让父皇如此欢心?”
“你且观来。”刘惟将信折递给了刘腾。
刘腾接过展开读道:开春之际,战时将至,秦魏两国,欺天罔地,恐失国土,乔州集义兵勇将十万,为陛下分忧,州内镇军将军方捷上请,欲统兵至边境要塞,提早提防敌军进犯,以扶持王室,拯救黎民,保我大汉疆土。
三人当场欢笑不止,刘惟笑道:“看来不用我儿亲往,便能查出那方捷胆识了。”
又是一阵大笑过后,刘引说道:“儿以为不然,乔州能集齐兵马十万,确实功绩,然而十万之众几乎掏空乔州年轻一辈,若是方捷无本领而去,岂不等于将这十万人马枉杀?所以儿以为,还是要去亲验一番,方可允他举兵马出征。”
刘惟思量了一下,心中暗道:这十万人要是在英明的将领下,那就是虎狼之师!若是在只会纸上谈兵的人手里,上场就等于白白送了性命!虽然方捷的统兵能耐已经在多次的战乱中展现,可是就似元佑所说,小战争与大战争肯定不能相比,其中对大军的调度就能把人难倒,确实应该谨慎而行事。
“既如此,就似刚才所言不变,元佑依旧带子显去乔州。”刘惟说道。
“可昌阳离乔州近五千里路程,快马而行尚要半月余,若是期间秦魏已经举兵犯境,该当如何?”刘腾忍不住问道。
“皇兄糊涂了,我汉国内文武无数,又岂能单指望方捷来救?此间可先让其余将领严加防守便是。”刘引哈哈一笑说道。
不知是因为初阳的影响太深,还是刚才把注意力全放在初阳身上的缘故,竟然让刘腾全然忽略了其余将领,甚至都有些过度依赖初阳的嫌疑了。
商定下了决策,二兄弟告退出了殿堂,在外简单聊了两句后,刘引便拿着刘惟给的手诏去往了禁卫军营中,找到了卫尉祖检,说明来意后成功调出了两百禁卫军。
交代禁卫军明日辰时在皇宫正门外等候,便又乘车撵去到了八皇子刘槐的府中,刚下车还不等进去府内,就听到府中传出阵阵的破风声。
门前守卫见到二皇子车撵来到,赶紧跪下迎接,刘引从车上下来让他们起身后问道:“我弟又在府内练功?”
“是,八皇子正在后院。”守卫低头回答道。
刘引点了点头便走进府内,越往里走,呼呼的破空声也就越大,一直到进了通往后院的门前,那呼呼的破空声甚至已经成了连贯不止的狂风,再往后院内看去,整个院里几乎被风沙掩盖!
刘引眯眼倒退了几步,就这样看了两刻钟不打搅,静等刘槐演武完毕才走进了后院。
刘槐同初阳一样,使的是一杆长枪,他将长枪交给了一旁的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