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妃打赏。翠儿欢天喜地跑去库房领赏去了。
宁王瞪大了眼睛,敢情本王成了恶势力?昨晚打人的是谁?本王可是一点都没还手,够君子了吧?
更可恨的是,这个死女人,还真把自己当王府的女主人了,工钱说翻倍就翻倍,这样一来,别的人还不也纷纷效仿翠儿?
果然,宁王想得没错,当姚赛君目光扫向别的下人时,下人们郑重其事点了点头,不约而同答道:回王妃,昨晚王爷确实说了要休王妃!
宁王用恶狠狠的目光瞪了下人们一眼,下人们身子一抖,转而想起王妃说,不能向恶势力低头,于是又平白生出了勇气,挺起胸脯,用眼神告诉王爷:王爷,别瞪我们,您有没有说要休王妃,您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都很诚实,下去领赏吧!姚赛君满意的道。
下人们一窝蜂的散了,临走前纷纷略带愧意的望了自家王爷一眼,王爷,您自求多福吧!小的们也是被逼无奈,不能说谎啊!
宁王觉得这脸打得太疼了。
下人们散了后,院子里只剩下姚赛君和宁王,姚赛君用胜利的眼神看着宁王,说道:现在水落石出了,你说过的话要算数!别磨叽了,写休书去。
姚赛君说着朝书房走去。
写就写,一个被休了的女人,本王看你能得瑟几日!宁王跟上前去,难得硬气一回。
姚赛君闻言那叫一个开心,步伐像是一只即将逃出囚笼的小鸟。
宁王看见她这么得瑟,又有点打退堂鼓了,她这么想要被休,本王偏生不让她如意,可是刚才狠话已经放出去了,怎么办呢?
很快,两人走到了书房,姚赛君为宁王研好墨,招呼他过来,将笔塞进他手里。
宁王硬着头皮,想了想,最后在白纸上写着:待姚赛君治好本王的隐疾,本王就放姚赛君自由!末了,还龙飞凤舞签下了他的大名。
拿着。宁王将休书甩在姚赛君脸上,饶有兴致的捕捉她看到休书内容时的神色。
姚赛君抓起休书一看,脸色立刻变了,脸上的笑容凝住,怒声道:骁宁,你这算是休书?你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现在拿这个来糊弄我?
就准你戏弄本王,本王就不能戏弄你了?你若想要自由,就好好想想怎么治好本王的隐疾!这回换宁王得意了,这个休书可谓是漏洞百出,小样儿,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想要离开本王,没门!
骁宁,你无赖!姚赛君气不过,撸起袖子,一拳朝宁王砸去,怎知手刚抬起就被宁王抓住了,他吹了吹,随口问道:手不疼吗?
啊?姚赛君被问懵了,没搞错吧?宁王在问她手疼不疼?他的脸不是更疼吗?
正在姚赛君云里雾里间,宁王已经从袖子里拿出来了那瓶活血化瘀药膏,帮她涂在手背上。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姚赛君有些不知所措,她底气不足的放着狠话:别以为你帮我擦药,我就会给你治隐疾,你去了那么多趟青楼也没治好,别指望我可以帮你治好!
宁王抬眸意味深长望了姚赛君一眼,语气暗沉:不试试怎么知道治不好?
姚赛君看药涂得差不多了,而宁王还在帮她揉手,她脸红的将手抽回,站起来问道:怎么试?
宁王走上前去,高大的身影盖住姚赛君,在她耳旁低声说道:你可以像青楼女子一样使出浑身招数,来勾引本王。
姚赛君闻言抬起手肘往后一顶,骂道:滚。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到了冬狩这日,皇家对一年四季的春搜、夏苗、秋狝、冬狩尤为看中,天气转凉,万物休眠,一来借冬狩猎杀一些动物增加收成,维持大自然平衡,二来,借狩猎来展示武力,震慑天下。
历年来天子冬狩,在山上皇家围场会住上三五日,不仅会带上部分大臣和皇亲国戚伴驾,也会带上数位妃嫔随行解乏,因此,能被皇上钦点伴驾冬狩的人,都是莫大的荣幸。
今年天子冬狩出奇低调,除了骁战和云眠外,就只钦点了骁妩和墨离、宁王和宁王妃参加。
到了城外天子山脚下,远远看见有另外一队人马在入口处等着,云眠和骁战定睛一看,正是此前已经回了焚月国的月空。
云眠嘀咕道: 他来干什么?
大概是来吃狗粮。骁战知道月空还对云眠念念不忘,不过,想和朕抢云眠,那是不可能的!
马车很快走近,骁战让云眠在马车里呆着,他下去看看。
月空看见骁战第一句话便是:骁战,好久不见,云眠呢?
骁战脸色一冷,毫不掩饰眼底的醋意:月空,你这么关心朕的皇后,怕是不妥吧?
本座不过是随口一问,这都能吃醋?月空轻轻勾唇一笑,不紧不慢的道:本座素来听闻骁国男子擅骑射,骁勇善战,不知陛下有没有兴趣和本座一较高下?
来者是客,说一较高下未免伤了两国和气,切磋切磋倒是可以。骁战又怎会不知道月空的别有用心?说是要比骑射,实际上,是想趁机一起上山狩猎,好接近云眠罢了。
明知如此,可面对月空的挑衅,骁战还是没办法拒绝,男人骨子里都流淌着一种不服输的信念,尤其是在情敌面前。
月空笑着道:陛下果然爽快,本座喜欢你这种有胆色的对手。
骁战没再理会月空,而是回到马车处,和云眠换乘一匹马进山,其他人也一样将坐马车换成骑马,浩浩荡荡进入本次的狩猎围场,天子山。
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