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见骁战神色不对,低声问道:“陛下,要去将云姑娘请过来吗?”
“无须!回程!”朕没动怒,朕没动怒,朕绝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动怒。
东风一脸懵逼,都说女人喜欢口是心非,看来男人也是口是心非的,陛下脸都气绿了,还装高冷,脸不疼吗?
东风将船调转方向,离开这个满是醋味的地方。
一顿饭吃下来,云眠喝得有点微醺,冰镇梅花酒的味道很好闻,头晕乎乎的,像是走在漫天雪地里,梅花落满肩头。
姚君漠是个正人君子,将云眠平平安安送回宁王府,叮嘱了一番才转身离去。
云眠关上门,开始脱衣裳,刚走两步,就撞在一堵人墙上。
骁战的胸肌很结实,云眠下巴都撞疼了,她还没来得及揉下巴,就被骁战捏住了脸:“我不管你是谁,总之你不能用这副我熟悉的声音去勾引别的男人。”
“勾引……别的男人?我勾引谁啦?”云眠一脸茫然的望着骁战,这男人又吃错药了?呃,这样掐着她的脸蛋,她好想流口水。
“姚君漠!”骁战醋意泛滥,他原本不该吃醋,但是谁叫她的声音和云眠一模一样。
云眠掰开骁战的手,脸颊醺红,眸底泛着涟涟水雾,本来算不上美人,不过此时看上去却别有一番风韵,声音也娇憨可人:“你胡说,我和君漠哥哥只是吃了一顿饭而已,怎么能叫勾引呢?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勾引?”
“那还不叫勾引,什么才叫勾引?”口口声声叫着君漠哥哥,还一脸无辜的说没勾引,别再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给朕认错!
云眠仰起头,声音低下来:“你闭上眼睛。”
她的身上弥漫着淡淡的梅花酒香味,很好闻,骁战听见云眠的声音,就没了反抗的余地,他鬼使神差闭上眼睛,而后,只感觉云眠将他逼到墙壁上,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声音酥软像是蚂蚁挠在心间:“这才是勾引。”
以前,骁战和云眠亲热的时候,她也常做这样的动作,还会轻咬他的耳垂,绵密的吻从耳畔一直蜿蜒到喉结。
这一刻,骁战眼睛闭着,不用视觉用感觉,他觉得他的云眠回来了。
骁战醉了,他不想醒来,他反手将云眠压在墙上,低下头来,他想亲她,想吻她,想咬她,想要把所有的思念都释放出来。
闭上眼睛的时候,他觉得眼前的女人就是他的云眠。
云眠也懵了,她刚才只是想给骁战正确示范一下什么叫勾引人,她只是随便勾引了一下,他要不要这么激动啊?
这是要强吻她吗?
云眠的手像是灌了铅一样,没有推开他,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期待。
只是靠近他,心便已经不是自己的,噗通噗通像是要飞出来一般。
不知道他的吻是否和他的人一样霸道,强势,蛮不讲理呢?
可当她闭上眼睛时,骁战的吻却并未如期落下,他逼迫自己松开她,退后一步,睁开眼睛望着她。
在看清眼前的人不是云眠时,他眼神里的所有期待慢慢湮灭,眼底的熊熊烈火宛如烟火绽放后剩下一地的冷寂。
骁战没做停留,一言不发消失在原地。
云眠一头雾水,什么情况?撩完又跑了?
都那么动情了,还能控制住自己不乱来,也是服气的。
可,就算对着她这张其貌不扬的脸亲下不去口,可难道不应该解释一句,或者说句抱歉之类的?
这个男人!脑壳绝对被门夹过。
她刚才竟然还沉迷了,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告诫自己,不能这么没有节操。
等等,这里是宁王府,他怎么能在宁王府来去自如?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呀?下次见到非得问问才行,这种被人知根知底,却对他一无所知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转眼过了几日,这日,姚君漠约云眠去郊外踏青放风筝,云眠闲来无事,便应下了。
姚君漠弄了一辆很宽大的马车,还准备了很多干粮,说要在郊外野炊。
孤男寡女去有些不妥,于是云眠拉上宁王和宁王妃,一行四人乘着两辆马车往城外走去。
宁王坐在马车里,对着宁王妃抱怨道:“云姑娘到底会不会治隐疾啊?都几日过去了,她光顾着和你哥谈恋爱,忘记要给本王治隐疾了。”
宁王妃幸灾乐祸的道:“就你话多,你的隐疾也快有一年半了吧?一年半都没治好,你想让云姑娘几日帮你治好,你想得倒是挺美的。”
宁王看了宁王妃一眼,意味深长的道:“本王这还不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怕你等不及。”
“我呸,你那是为了你自己的幸福着想吧?就算你治好了也别打我的注意,你上回写的休书还在我这儿呢,等你隐疾治好了,休书就生效。”姚赛君说着从怀里摸出那封休书,作势美滋滋的看了一遍,存心想气宁王。
宁王眼明手快,从宁王妃手中抢过休书,就塞进自己的怀里,臭不要脸的道:“来呀,来抢呀!”
宁王妃没想到宁王这么无耻,竟然硬抢。
好啊,抢就抢!以为本王妃会怕你咩?
宁王妃武功比宁王高多了,她一会儿就将宁王的双手按住,将手探到他的怀里去摸休书。
宁王挺了挺身子,休书从怀里往下漏去,掉进了不可言说的部位。
宁王妃摸了半天都没摸到休书,不耐烦的问道:“到底藏哪了?”
“你倒是继续摸啊,再多摸摸,没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