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战天的克制力比云眠要好,唯今之计,只有先将魅情蛊渡到他的身体里。
帝战天运功,与云眠十指相对,缓缓将魅情蛊吸入他的掌心里。
云眠的眼神渐渐清明,可帝战天的眼神却变得灼热起来。
“夫君,你怎么了?”云眠扶住帝战天,他的掌心好烫,身子也烫。
“云眠,你先出去,本天君要闭关。”帝战天推开云眠,克制住心底的欲念。
云眠看见帝战天这样,哪里忍心丢下他一个人?
她抱住帝战天,问道:“夫君,你是不是很难受?可以让我帮你分担你的痛苦吗?”
“听话,快出去。”帝战天眼下尚能控制住那股邪念,可若是纵情的话,云眠的身子恐怕会吃不消,他不想伤害她。
“夫君,我不走,我喜欢你,我心甘情愿给你当解药。”
“夫君,你若是难受的话,就抱着我……”云眠说着主动献上香吻,给帝战天解渴。
帝战天久旱逢甘霖,一发不可收拾,可一想到魅情蛊的属性,越纵情越沉迷其中,他就怔住了,他不愿被魅情蛊控制。
帝战天推开云眠,稳住心神,语气恢复清冷:“云眠,你若不勾引本天君,本天君尚可以忍。”
“夫君,忍久了对身体不好,还是放纵一回吧,我……可以。”云眠的节操已经掉光,她娇羞的道:“以前我们不也经常……那样嘛,夫妻之间,这些再正常不过了。”
“这么欠……?”帝战天话说到一半,虽然没说全,但是云眠知道他想说什么。
云眠脸一红,赌气道:“夫君,我是喜欢你才会这样,你若是因此看低我,那就算了,你忍耐着吧。”
云眠说完,离开床榻,去侧殿里沐浴更衣。
哼,本仙女才没有要勾引夫君呢,他不愿意,那让他忍着好了,本仙女美滋滋泡个热水澡。
帝战天盘腿坐在床榻上,运功,吐纳,强压下心头的烈火。
侧殿传来的水声,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他的神经。
他在心底默念清心咒,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云眠好甜,云眠好香,云眠在叫本天君一起沐浴,本天君去还是不去?
不,念错了,重来。
在帝战天念到第二十遍清心咒之时,云眠沐浴更衣完毕,穿着一袭轻薄飘逸的曳地长裙莲步轻移,姗姗走来。
沐浴后的她,白皙的脸颊透着一抹红,眼眸里似乎含着秋水,波光粼粼,勾人心魄。
她走到茶桌前,倒着一杯凉水,走近帝战天,“夫君,喝口水吧。”
帝战天接过水一饮而尽,喉结微微滚动着,不够,一杯水解不了他的渴。
尤其是,他的小娇妻就在面前,他的火越烧越旺,眼眸灼得微微泛红,愈发显得邪魅勾人。
云眠伸手摸了摸帝战天的额头,惊叹出声:“夫君,你额头好烫。”
帝战天心想,他何止是额头烫,浑身都烫,能将她烫伤。
“夫君,你再坚持坚持,我去找月空要解药。”云眠说着起身,准备离去。
帝战天拉住她的手,她整个跌进帝战天的怀里,他猩红的眸凝望着云眠,问道:“你说要去找谁?”
云眠被帝战天眼底摄人的气息震住了,她支支吾吾答道:“去找月……月空……”
下一瞬,她的嘴唇被帝战天封住,眼前一片晕眩,他的怒火彻底席卷了她,将她淹没……
起初,云眠还很配合,后来……云眠欲哭无泪,有后悔药嘛?
她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去招惹恐怖如斯的夫君?
夫君以前是骁战冥炎听风这些身份的时候,她还可以勉强承受,如今他是修为逆天的大天君,强悍得让她招架不住。
暴雨催花,狂风折枝……
窗外狂风大作,飓风将墙角的蒲公英连根吹散,飘零到天涯,雨声时而欢快,时而如泣如诉,交织成一曲鸾凤和鸣。
狂风暴雨持续了一日一夜,云眠宛若一朵被零落成泥的花,哭唧唧:“夫君,我忽然想起孕神宫晒的衣衫还没收,我先走了,呜呜呜……”
“云眠,你不是说要搬来战天殿住吗?此处什么都不缺,住下吧。”帝战天知道现在就算给她一双拐杖,她也走不回孕神宫。
这魅情蛊果然厉害,原谅他没控制住,差点没把她给弄死。
“不住了不住了,夫君,告辞!”云眠抹去一把心酸泪,遁回随身空间,可转瞬帝战天就跟着进了她的随身空间。
“夫君……”云眠委屈巴巴,泪流满面:“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勾引你了,再也不敢撩你了,你放过我吧,呜哇……”
瞧瞧,每次都是她撩他在先,最后先求饶的也是她,都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还没长记性。
帝战天安抚道:“别怕,我们去趟魔界,找到解药便可。”
“去魔界啊?好。”云眠应道,她早就想去魔界见识见识了。
进入魔界要经过一座无墨城,无墨城谐音无魔城。
无墨城有五大降魔世家,各掌一方,屠魔台,朱家;焚魔谷,楚家;伏魔殿,吴家;杀魔寨,谢家;灭魔宫,邢家。
四大降魔世家用来镇守魔界,不让魔族之人出来为非作歹,降魔世家和魔界势不两立。
魔界分为四大魔宗:
西刹魔海,魅魔宗。
南刹墨岭,地魔宗。
东刹魔渊,影魔宗。
北刹魔窟,天魔宗。
无墨城,堕魔崖,一位妙龄女子站在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