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半路,青羽察觉到云眠心情不好,她拉着云眠的手说道:“云眠,别不开心啦,现在鼎已经借到了,就只差金子了。刚才答应王寡妇送吃的一事,你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一个人搞定。”
“青羽,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你不会强求我,更不会受别人的气。你当真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青羽吗?”云眠有些迷茫,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
不仅是站在她面前的青羽她有些不认识了,就连她自己似乎也失去了原本的性格。
像是被困住了一般,无法逃脱,让她有一种无力感。
这种感觉好沉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云眠,看来你还是不想让曜儿和依依定娃娃亲是吗?那好吧,既然你这么想,我也不强求。”
“可是鼎已经借到了,现在还回去难免又会被王寡妇冷嘲热讽一番,这样吧,鼎你先拿回家,若是你想清楚了,就还回去给王寡妇,我绝不拦着你。”
青羽一口气说完,继续道:“云眠,即使结不成亲家,我们也是最好的朋友,我会将曜儿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对待,云眠,希望你不要因为此事对我有成见,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失去我最好的朋友。”
云眠微微松了一口气,点头道:“青羽,谢谢你能退一步,是我不好。我会找个时间将鼎再退回去。”
“没事,走吧,我们去看看沉川回来了没,你既然铁了心不定这个娃娃亲,那我也好早点告诉沉川,让他别再去找金子了。”青羽拉着云眠朝家中走去。
两人还没走进院子,就听见沉川在叫苦连天。
青羽和云眠对视一眼,加快脚步走进院子里。
原来是沉川去森林里找金子,不小心掉进陷进里,摔断了手,被猎人送回来。
郎中正在给沉川接骨,他痛得直抽冷气。
帝战天先一步将依依和曜儿带到房间里,不让他们看见这血腥的一幕。
房间里,依依和曜儿还不知道爹爹出了事,两人在玩躲猫猫,依依藏在柜子里,曜儿来找她。
“依依,你躲好了吗?我要开始来找你了哦。”曜儿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寻找,先是弯腰看了看床底,没看见依依的身影。
“依依,你到底藏在哪了呢?小心有老鼠哦。”曜儿一边说着一边朝衣柜走去。
依依听见老鼠两个字,立刻吓得大叫一声,“哇~~”的哭出声来。
院子里的青羽听见后,立刻冲到房间里,打开衣柜抱住依依。
“依依,你怎么了?是被什么吓着了?”依依安抚着怀里的依依,目光落在衣柜里的那把青色剑上。
曜儿在旁拉着青羽的袖子,一脸自责:“伯母,是曜儿不好,曜儿骗依依柜子里有老鼠,把她吓哭了。依依,你别哭了,我给你道歉。”
云眠紧随其后走到房间,来哄依依。
青羽目光瞧了瞧柜子里的剑上,对云眠说道:“云眠,你在柜子里藏剑干什么?家里有小孩子,这样太危险了。”
“依依,不哭,娘亲带你回家。”青羽哄了哄依依,随后失望的看了云眠一眼,抱着依依离开了房间。
云眠望着柜子里的那把剑,她也不知道这剑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昨晚夫君从外面带回来的?
夫君带一把剑回来,是想干什么呢?
青羽一家离开云眠家,帝战天从院子里走进木屋。
曜儿瑟瑟缩在云眠的怀中,指着剑怯怯的说道:“娘亲,那把剑好恐怖,曜儿怕。”
“曜儿别怕,有爹爹和娘亲在。”云眠安抚着曜儿。
待将曜儿哄睡后,云眠望着帝战天说道:“夫君,你是不是有些什么事情瞒着我?这把剑,是怎么回事?”
“云眠,为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将来无论你看见什么,都不要怪为夫好不好?”帝战天暂时还没想好怎么和云眠坦白,怕她一时接受不了。
“无论看见什么?”云眠忽然有些害怕,阿战藏着一把剑,是想要杀人吗?
“阿战,你先把剑拿去扔了,免得吓着曜儿。”
“好,回来再说。”帝战天闻言,拿起剑朝门外走去,先找个地方将剑埋起来吧,然后再和云眠解释。
眼看着帝战天就要离开,云眠忽然想起什么,她出声叫住帝战天:“等等,阿战,你顺便将院子里的鼎拿去还给王寡妇,曜儿和依依的娃娃亲定不成了,早还了早安心。”
“好。”帝战天应下,经过院子时,顺带将放在桌上的鼎也一并抱着。
帝战天先是将透骨剑埋在了院子后的一株芭蕉树下,随后抱着鼎朝王寡妇家里走去。
王寡妇躺在院子里晒太阳,肚子传来呱呱的叫声。
她睁开眼眸看了看天色,估摸着饭点快要到了,青羽和云眠应该会信守诺言,这一个月每日都会给她送好吃的来吧?
嘿嘿,不用自己动手就有饭吃,这种感觉似乎不错。
好饿,饭怎么还没送来呢?
王寡妇从躺椅上起来,将头伸到门口看了看,刚好看见帝战天抱着她的鼎朝这边走来。
怎么回事?这鼎才借走没一会儿,这么快就用完了?
娃娃亲这就定好了?
帝战天走进王寡妇的院子,将鼎放在桌子上,随后一言不发的离去。
王寡妇气不打一出来,这个男人进门后,连正眼都没瞧过她一眼,实在令她难堪。
她走到院子门口,拦住帝战天,盯着他,怒问道:“喂,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的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