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圣心树：“？？？”
“我特么，你个傻子，咒我呢？”
柏林挠头：“抱歉，其实我不太会说话，但我一向的感觉都很准。”
道一圣心树想要咬死这柏林，难怪你和猴子能在一起去，说话怎么那么不中听？
除了原始天尊的山脉，道一圣心树回头看了眼孙小圣的方向，眼中有些落寂。
虽然自己自由了，但是他总觉得自己心中像是失去了什么，有点难受。
甩了甩狗头：“我在想什么？明明自由了，这是好事。”
说完，抬着脚步朝着远处走去。
一座山头之上，孙小圣和原始天尊并肩而立。
同时看着道一圣心树远去的身影，原始天尊砸了砸嘴：“你可知，这树的跟脚？”
孙小圣笑了笑：“损有余，而补不足。”
原始天尊愣了一下，接着有些羡慕的看了眼孙小圣的双眼：“你这个神通，了不得。”
孙小圣不语。
自从有了火眼金睛之后，孙小圣便是知道这道一圣心树的身份。
是天道遁去的那个一。
虽然这道一圣心树隐藏的很好，但是依然难逃孙小圣的眼睛。
若是这道一圣心树真的被别人知道身份，恐怕会引起一番大乱。
有传闻，天道是无上大道，凡人受天道保护，在天道之下成长，但是也同等于天道是天下生灵的一本字典。
之前天道齐全，大罗多如狗，金仙遍地有，见识圣人，都是成群成片。
说是圣人凌驾于天道之上，那只不过是现在的圣人。
因为现在的天道是缺损的，不齐全，约束不了圣人，或者是，这个天道下的圣人，基本上都是另类成圣的，完全突破了这残缺天道。
但是在以往，圣人也是终其一生，在演技天道，在补足自身。
“其实我想问一句，你觉得，自己和天道比，如何？”
孙小圣问道。
这个问题，原始天尊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摇头。
“现在的天道，我感觉到很弱，弱道快要消散。”
说完，原始天尊看了眼天边。
“我当是出生的时候，被人认为是古神，但是我本身并没有修为，若是准确的来说，当是和我一批的人，其实我们的师傅，都是天道。”
说道这，原始天尊自嘲的笑了笑：“天道，不是人，不是神，不是魔，甚至不是生灵，但是天道有意志，那个时候我能够感受的出来，天道很忠爱我们，有很多东西，都是直接灌输给我们的。”
说完，原始天尊看了眼孙小圣：“你可能不相信，在我现在看来，其实天道当初就像是一个孩子，因为贪玩，把他自己的东西交给我们，最后还让我等传道，然而，不知道何时，天道不在是孩子，而是成为了一个大人，最后他不在传道了，但是道则却一直让我们感悟。”
说道这里，原始天尊状态有些低迷。
“一开始，我认为，天道可能是腻歪了，玩够了，对有些事情，有些麻木不仁，甚至出现了很多逆天而行的事情。”
“可是当我成长到一定的高度的时候，朝着天道外面看了一眼，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所谓的逆天而行，是多可笑，而天道，为了自己所教导出来的生灵，是多友善。”
孙小圣沉吟：“你最后看到了什么？”
原始天尊咳嗽了一声，皱了皱眉头：“忘了！”
说完，他脑海之中，再次出现了一只遮天蔽日的大手，不知道从何处而来，但是整只手掌都笼罩在天道之上。
捏了捏自己的额头，原始天尊说道：“我有些累了。”
说完，身影直接消失在原地……
孙小圣看了看原始天尊的背影，没有说话，而是掌心之中出现了一团水蓝色的火焰。
“呼哧”最后，孙小圣还是收回了手中的火焰，没有在此做什么动作。
“这被截断的一些记忆，到底是什么？”孙小圣低头自语，总感觉，这背后有些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