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忍不住说道:“这个有点意思。”

言失道:“这只是有意思吗?王系的安保系数什么时候变这么高了?”

“灾变前。”王陨道,他更加坚信了王系找到了灾变前的遗址了。

这些所有他们看起来很奇怪的东西,肯定都来自于灾变前,这么想想,灾变,还真是让他们的文明倒退了很多年啊。

他忍不住感觉有些兴奋起来,吩咐道:“马上多派点人手,把花枝城再给我仔细地搜查一遍,任何怀疑是灾变前的东西,全都要汇报给我。”

虽然遗址可能不在这个地方,但王系肯定会留下至少一点蛛丝马迹,比如这飞机就是一点。

“是。”言失应了一声,立马就转身去让言舞传话了。

说罢,王陨忽然转向了士兵,眼神略有些犀利:“你不是说你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士兵吗?怎么你知道实验室里会有这种装置?”

士兵面不改色地回答道:“会自动启动应急装置,让所有人都窒息死,这听起来像个笑话吧?

虽然我们都签订了契约,不准过问里面的事情,但是,没有人规定我们不能谈论那个听起来像玩笑一样的安保装置啊。

谁会相信?什么东西能自动断掉这里面的空气?”

“那你为什么要提醒我们这个笑话?”

士兵的脸变得严肃起来:“我相信你说的,手里的那份资料,或者真的来自于灾变前,我们都知道,灾变前的文明有多先进,现在我有什么好不相信的?”

王陨原本还想再说,可是外面突然冲进来一个士兵,神情严峻:“报告中将,报告团长,报告副团长——”

王陨:“…………”

言失:“…………”

张灵府:“…………”

王陨无奈地说道:“下次你直接说报告就行了……”

“是,中将!”

“怎么了?”

“在钟楼地下监狱里,找到一名自称是秦正的犯人。”

“秦正?”所有人都疑惑地看向了他。

“是,他自称是十二决策人之一。”

于禁看向了王系士兵,问道:“你不是说秦正被炸死了?”

王系士兵几乎面不改色:“上面就是这么说的,公告也出来了,不信你们去看看。”

言失追问:“奇怪了,在监狱里吗?”

“是。”李系士兵耿直地回答道:“那个钟楼看着很老了,像是废弃了很久,不过兄弟们没敢偷懒,还是进去看了看,一进去才发现,地面上还好,好久没人活动了一样,但是通往地下的楼梯却没有灰尘,显然,经常有人走动。

所以我们就下去探索了一下,发现了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快死掉了,我们把他弄了出来,给他吃了点东西,他就说他叫秦正,是被人关在里面的

那个人说话逻辑清晰没有问题,应该不是疯子,而且那个钟楼废弃多年,平时也没有人去走动,只有地下没有灰尘,说明应该是有人专门去给他送饭,不过已经有几天没送过了,快饿死了。”

“明白了。”王陨道:“他在什么地方?带我去。”

“是。”李系士兵转身就走。

到了门口,王陨道:“言失,你找几个人把外面这门给卸了,然后再想办法把里面的门割开,我要知道后面有什么。”

“明白。”言失回答。

王陨的意思很简单,把门卸了,哪怕它自动启动了应急装置,要把空气抽干,那老子就把门给你卸了,你有本事,把外面的空气也抽干啊。

言失就去办事去了,张灵府跟着王陨一起走,他现在是伤员,正经事也用不着他干,就跟着到处看看。

不过,他恨坐车,而去钟楼得坐车。

不过好在没有多少时间就到了,钟楼看着很古老了,有点年代感,和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正因为如此,它才容易被遗忘。

他们不敢随便移动秦正,只是把他从钟楼下面扛了上来,刚开始因为太久没有看见太阳,还睁不开眼睛,不过过了一段时间他适应了过来。

整个人已经瘦到脱相了,肤色苍白得像纸,几乎如同一个吸血鬼一般,看起来非常虚弱。

听那个士兵说他的求生yù_wàng很强烈,后面他是靠喝自己的尿活下来的。

没有人被恶心到,因为在那辆车上的人,都明白,在条件很艰苦的时候,喝自己的尿的确能够让自己活下来的唯一办法。

如果不是死到临头,谁想这样啊。

车子开到钟楼附近,就能看见有不少士兵持枪守在那边,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就躺在钟楼的台阶上,看起来很虚弱。

两个人下了车,一起走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王陨保持着相当的绅士风度:“你好,秦先生。”

秦正躺在台阶上,眯着眼睛看着王陨,脸上没有什么敌意。

毕竟如果不是他们,他早就死在里面了,此时他不会计较花枝城是否陷落了。

王陨并不着急着让他说一些什么事情,这个人,不会平白无故地说自己是秦正,换句话说,一个普通人,哪怕是想假扮成十二决策人之一,他都不一定知道那些人的名字。

这个自称是秦正,还被单独锁在这样的地方,他的身份不免令人遐想。

这可能是,不、是绝对是飞机设计图纸的重要突破口,因为那个士兵曾说交接的是秦正,虽说暂时还搞不清楚为什么秦正死了,还有一个秦正被关在监狱里。

按照王陨自己的猜想,那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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